至此,方水敬还真的戒掉了牛排,改吃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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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里呆了两天两夜,刘真芹最终还是回了余家。
颇有些心酸与无奈的感觉,找不到地方可以去,才发觉至始至终她都只有这一个家。
余天民很是恼怒地埋怨她:“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你一声不响就离开了医院,手机也不开,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再找不到你,就去警局报案了。”
余老太爷也道:“刘家的事我听说了,不算什么大事,症结所在就看你嫂子背后的韩家,愿不愿意息事宁人。唉,我就说嘛,家和才能万事兴。你去点拨点拨你大哥,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隔夜仇的,叫他先放低了姿态,好好地哄哄你嫂子。”
余家人只当她是因为娘家的事情想不开,刘真芹没有说明,只是挺着已经不小的肚子呐呐地坐在那里,一个劲地流泪。
余天民又道:“行了,孕妇不能悲伤,你可别哭坏了我的儿子。”
刘真芹哭得就更响亮了。
人生有时真的很讽刺,就似刘真芹的哭声,讽刺她自以为聪明的头脑,讽刺她自以为全对的所作所为。完全知错倒也不一定,不过是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比回到余家更好的选择了。
至于楚生,她想就此将他当做黄粱一梦。
女人,总是在不该天真的时候,幼稚的可爱。
刘真芹因此特别安分了一阵子。刘定那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要进监狱了,刘斯谷接受了商业调查,韩琦心已经正式签署了离婚协议,只等他签上自己的大名。
韩琦心也早就搬离了刘家,顺便带走了由她雇佣的所有佣人,焦头烂额的刘斯谷回到了家里,空荡荡的叫人心生寒意。便想起,他还有一个家,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
没等片刻,刘斯谷便驾着车出了家门,直奔他给秦春购置的山顶公寓。
并不像往常一样,公寓里亮着温馨的灯光,也没有往时那样,一出了电梯口,便能听见他那双胞胎儿女的欢乐声音。
刘斯谷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就和他那个家一样,已经空无一人。
他起先以为又像上次那样,她们被人掳走了,慌乱地在房间里打着转,心道着若是真被人掳走,这事除了韩琦心会干,还能有谁呢!
他拨通了韩琦心的手机,那边已经设置了来电转接。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茶几上的一个牛皮袋。他上前打开,只见里头是一份医学报告,关于dna的,配比对象是他和他的双胞胎儿女,重合率不足百分之五十,结论是他不是她们的亲生父亲。
一瞬间,刘斯谷只觉天旋地转。
下一刻,他忽然笑了,嘲讽地笑了。
他在嘲讽他自己。
他想若是韩琦心知道了这一切,做梦都会笑醒。
可是他不知道,韩琦心早就已经不会笑了。婚姻的不顺利,儿子的荒唐行径,要强的心性,已经将她折磨的失去了本心。她犯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出现了幻觉,甚至几度自杀。
秦春。不,现在她又叫韩纯了。
隋旭初问她:“你确定到此为止?”
电话那边的韩纯,抚摸着一双儿女的睡颜,很肯定地道:“我确定。并且她已经很惨了不是吗!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健康的身体,这是比死更可怕的惩罚不是吗!”
“那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去孩子的父亲那里?”
“我不会告诉你,这也将是我最后一次与你联络。”
隋旭初沉默,只听韩纯又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还是请你珍重,祝你早日实现心中所想。”
“我祝你幸福。”
“谢谢,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韩纯由衷地说。曾几何时,做台的韩纯一直在想,自己的命运无非就是等到年老色衰以后改作妈妈桑。何曾想过真正的做个妈妈,现在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她即将结束糟糕的一切,开始新的生活。
隋旭初挂断电话,摸了摸鼻子,问一旁正玩游戏的余当当:“我真不是好人?”
余当当轻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听到了本年度最幽默的一句话。
她头也没回地道:“你以为呢!”
隋旭初又问:“那你为何还爱上我?”
“你欺我年幼无知呗!”
想想他和余当当第一次接吻时她的年纪,他无话可说,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
离别总是让人感伤的。
他不会说,就连方水敬个二货去加拿大的时候,他也好生不适应了一阵子。
不过,二货最近过的不错,交了个女朋友,还是洋妞。
隋旭初的脑袋“丁”的一下,警鸣大作。
洋妞!记得上一世,打他注意之前,隋旭初略微调查了一下他的情史,他的前几任女伴都是洋妞。难道说方水敬的性|变态,是由这几任洋女友开发而成?
性|原本属于特别私密的事情,就算是朋友之间也多是三缄其口。他是坏人,是不是要做件好事,积积阴德?再说了,方水敬一直对余当当耿耿于怀,万一在国外养成了坏习惯,回到国内见了余当当又死不甘心……
后面的隋旭初想不下去了,他一把推开了电脑前的余当当,登了企鹅,联络方水敬。
方水敬的企鹅是灰色的,隋旭初想也没想,掏出手机就拨方水敬加拿大的手机号。
一旁的余当当,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好心地告诉隋旭初,方水敬那边现在已经是凌晨。
实际上夜猫子级别的方水敬是天不亮不睡觉的好嘛!
他和他的洋女友埃米参加了一个派对,出发之前,埃米并没有告诉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派对。二货方水敬也没有问,心想能是什么派对呢,无非就是一群年轻人在一块儿吃吃喝喝吹吹牛呗!
可一到了派对的现场方水敬有点儿愣了,好多美女,好多穿着丁字裤比基尼的美女,好多穿着丁字裤比基尼脖子上套着拴狗的项圈身体上捆绑着绳索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