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余当当也觉得这种无障碍的交流,似乎也还不错。
可下一刻,便不这样想了。
“泥煤,好疼,就不能软着放进去再一点点变大吗?”
照顾着某人的感觉,不敢乱动的某兽,憋的好辛苦,思索着某人的超高难度要求,悲催地摇了摇头。
“办不到啊就是办不到。”
说话的时候,伴随着某项运动,还挺有节奏感的。
某兽忍不住,小马达加速。
某人叫:“不行,不行,慢点。”
听话的某兽,减速,继续忍。
没过一会儿,某兽又忍不住,小马达继续加速。
某人又叫:“不行,不行,再慢点。”
听话的某兽,减速,还是忍。
以上重复无数次。
某兽终于带着欲念迸发了。
第二天早上,余当当还没睡醒的时候,隋旭初真的去找了余老太爷,密谈许久。
至于到底谈了些什么,天知,地知,一老一少两只狐狸知。
后来,余当当无意中问起的时候,隋旭初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告诉他政|府要在东边建新区,那块地稳涨。”
余当当嗤鼻不信,仔细想想,余氏的确在这一年购进了东边的一大块土地,也就深信不疑了。其实后头还有一句话,隋旭初没有告诉她,他是这么跟余老太爷说的“那块地涨了,证明了我的价值,你就得把当当嫁给我。你用当当换我的价值,这生意不赔,孙女是你的,还多了个会挣钱的孙女婿。”
·
又过了快一个月,眼看着立马到了有血泪还有欢笑的开学季,刘真芹母女终于要出院了。
余当当和安雨晴一家子一同去接她们出院。
余点点还是那个余点点,不过比才生出来的时候,漂亮了许多,也重了不少,都快八斤了,小脸袋也长开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极了刘真芹,特别的乖巧可爱,逢人就笑。
瞧着余当当一直抱着余点点乐呵的小傻样,隋旭初酸不溜溜地道:“搞不好,长大又是一个余叮叮。”
要不要这么的煞风景!
余当当白他一眼,继续逗着余点点傻笑。
俩傻妹!隋旭初放弃了死黏着余当当的机会,留了余当当一个人在婴儿室抱着孩子,听护士姐姐讲解如何护理小婴儿,自己去了刘真芹那边。
东西已经收拾妥当,出院证明也已经办好。
余天民道:“那就走吧!”
“等等,兰芝说她一会儿过来,咱们等等她。”说话的是刘真芹。
病房里的其他几个人一听见“兰芝”这两字,脸色明显僵了一僵,好像她是什么传染病似的。
不了解详情的刘真芹觉察到了不对头。
余天民冲她无奈地一笑,解释道:“兰芝提出了要和蒋邦离婚,还闹上了法庭,因为这事和爸爸也大吵了一架,好多天没有回过家了。既然她说要来,咱们就等等她,等她一块儿回家。”
最后一句话,他是冲着余江民和安雨晴说的。不管怎么闹,到底还是妹妹,给个台阶她下,让她回家,再调解一下余老太爷那边,父女嘛,恨不起来的。哪怕这个女儿摆明了就是来讨债的。
安雨晴和余江民均点了头。
那厢,护士姐姐的讲解已经完毕,余当当抱着余点点,还有新请的保姆跟在身后,一齐走向病房。
对面走来了一个男人,余当当总觉得他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与之擦肩而过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男人看了看她怀里的余点点,又看了看她,快步离开。
近距离的照面,余当当还是想不起来男人是谁,但他身上的那种熟悉感又挥之不去。
她想不起来,同样看见男人的余兰芝,却想了起来,快步地追赶着男人的步法。
余当当很是意外在这里看见余兰芝,便出声叫她:“姑姑,姑姑,这里。”
余兰芝没有理她,与之擦肩。
余当当又回头喊了一句:“姑姑,你去哪儿啊?”
余兰芝仍旧没有理她,只顾一心追赶。
这个时候,余当当陡然想起来了男人是谁。
72
余兰芝慌慌张张,尾随那男人到了医院的门口。
男人的身影隐在繁杂的的人潮中,竟消失不见。
余兰芝心急如焚,四下找寻。
这时候,蒋邦驾着车载着蒋晔和蒋甜甜,到了医院的门口。
蒋邦是来弥补的,余兰芝以家庭暴力的罪名将他告上了法庭并且起诉离婚,余家人虽然不满她家丑外露的径径,对他也是颇有微辞的。
毕竟他动手打了人,打的还是余老太爷的掌上明珠。这些日子里,余家的人当着他的面没有说什么难听的,却没人给过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