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木屋顶,那里好。”手扣搂着,宫无决带叶文静去了避暑山庄的观星台,那里,是他发现的,也只是他会去那个地方。
四根长长的脚架,有木梯,宫无决与叶文静当然用不到,三坪左右的大小,光洁的木板,四面木墙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一米半以上的四周中空,有三米高左右。
“你怎么发现这里的?”叶文静走动的看着,还真是风水宝地。
“往高处走,就发现了。”发现这里,是为找她,在观星台寻找那颗属于她的星子。宫无决伸手,由后的搂住叶文静,“静,你的约定,不会因为任何外在条件原因改变对不对?”
“恩。”背上凉凉的,衣裳滑落,叶文静抬起颈,微闭着眼,感觉着那身后游移到她身前的唇,那细密的吻让她身体回暖,再变得燥热,光洁如丝的背,一寸寸的享受着那醉人的爱抚。
“我们是一体的,静与我的约定也是永远的,责任,是永远不会放下的对不对?”她的衣裳,滑落到脚边。
轻笑,“真小心眼,放心,我的承诺,永远都不会忘,就算死也带着你怎么样?”
“一言为定。”
“傻啊你。”无语,呻吟,心酥麻,背上湿热的线漫延着,腿上被舔弄得湿痒,让她腿软,手向前伸的扶住圆木柱,“无决……还让我站着吗?会春光外泄……”那木墙不够高好不好。话说完,身向后仰的躺入一付胸怀里。
“静,他们说,爱一个人,就对一个人的渴望与兴趣会越来越强烈;会越来越恐慌,一直拥有,一直害怕失去,想着拥有一天,一年,一辈子都觉时间很短,好像看着看着时间就会过去,会好害怕。”
“你有这样吗?”淡笑。
“有,比他们说的感觉更极端。”眸子亮亮的,很得意的样子。“静对我,会这样吗?”
“不会。”
……
“现在看到你就很头痛了,哪还会有一百年不够的想法啊。”
“静说出口的话,我不信。”她没说,他才会考虑是否有可能。
“静这段时间,有没有看到我?”
“看到啦,你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天啊,到处都是。”夸张的语态,动人心的笑,叶文静看着自己身周每一个地方,最后指着自己的眼,只要她眼看得到的地方,就有他,哪怕人不在,神也在。
她知,他问她看没看到他,是指,离开的时间,有没想到他,与东方旭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否有忽略他。
“你,不可分割,丢不掉的责任,我还是送你那句话,让我头痛哦。”
“静……”叶文静这样说,现在,宫无决只会欣喜若狂,搂着她,俩人滚落在地,“你的男人。”
“恩,我的男人。”娇笑额首,宫无决的衣裳散开,俩人的呼吸变重,探索,纠缠,激|情,共赴巫山云雨……
“叶——文——静——”观星台下,正此时,“你给我下来,你到底在做什么好事——”南宫潇站在那圆木柱下,脚一踢,上面,哗哗的摇晃了起来。
天~
那个笨蛋,永远只会这一招吗?又是踢,他踢毁的床还不多?这次将木屋踢垮,可不比床上摔掉下地,叶文静搂着衣裳遮住前胸探出头,“南宫潇,你在做什么!”
叶文静不说不伸出头还好,一伸出头,南宫潇看到她的样子,差点没气昏过去,“你你你……你跟谁偷情——”
咚,刚站起身的宫无决头撞到圆柱了,叶文静回头,俩人又撞在了一起,啪啪的响声,叶文静与宫无决跌叠在一起,落地,宫无决防叶文静摔伤的搂着她反转身,让自己的背着地,而叶文静趴在宫无决身上,正巧的……
啊……
呃~
尴尬~
闷笑,叶文静看着宫无决抿唇胀红的脸,努力压抑笑声的说着:“我决对不是故意的,这个,不算意外强……
“后面的字不许说。”宫无决快速的捂住叶文静的唇,身体难受的移动了一下,那意外交叠结合的玉径,在她体内越发硬挺了起来,胀得叶文静也配合的移动,让俩人的意外结合更紧密,更舒适。
“无决,南宫潇快杀上来了怎么办?”
宫无决抬腿将叶文静夹住,现在怎么停?!面色青白,很难受的样子,无言的抗议。
“我保证,南宫潇会将它踢垮。”叶文静举手指发誓。
“那就垮掉好了,我不再需要它了。”她不在,他用它找她,她回来,这观星台再无实质存在的必要。
“垮了我们会摔伤。”
“不会。”宫无决给了叶文静一个试试的眼神,搂紧她,身下的木板晃动得更厉害了,而下面的南宫潇本是气呼呼的要跳上去,上面议晃,他奇怪,可晃得更厉害时,他就没工夫奇怪了,他大叫,“小心,你们快出来,木台要垮掉了。”
“南宫潇,又是你——”叶文静在上面惊叫着,哗啦啦的塌陷声。
“不是我——”南宫潇确定,这次真的不是他,黑线,反射性的向后退,木屋塌陷掉下地,击起灰尘,想到叶文静在里面,他又向前冲,灰头土脸的。
远处,趴在宫无决肩头的叶文静看着那面色大变,在木块堆里拼命找‘受伤的她’的南宫潇,无决动作真快,闪眼,就将她整个人弄走了,南宫潇现在一定吓到了,她刚才还栽赃他,那木屋,该是无决弄垮的。
游神过久,突然,叶文静惊呼出声,身体一阵痉挛收缩,体内律动的异物,让叶文静咬上宫无决的肩,坏家伙,他还真是大胆。
“静身上有奶香气,甜甜的那种。”呻吟,宫无决在叶文静身上舔着,舌尖绕着她的柔软打转,身下的抽送没有停滞,妖媚,似永远不会停下来一般,叶文静只是笑,似慵懒随意,黑眸却看着远处的南宫潇。
耳旁响起了低吼,闷闷压抑的呻吟,一次撞击,体内注涌入热流,叶文静视线调移回宫无决身上,吃惊的看着他抽退出自己,然后半蹲跪下身,清远的笑,他拿着自己的衣裳擦试她的身体。
“很快,静等我一下,清理干净,静就可以出去了。”小心翼翼,宫无决擦拭那激|情后的痕迹,叶文静的腿侧,私|处,擦后他以手轻抹,不感觉滑腻才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叶文静看着,侧转头面向另一边,久违的感觉,他们,还是那样,他的脸,那样认真,眸子那样执着,似在做天下最重要的一件事,看着她,就会让她心痛。
南宫潇在那里搬动木块,惊恐的吼着,叫着;他,知她该去叫南宫潇停手了,所以帮她打理好,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身前。
这样不难受吗?叶文静套穿衣服,伸出手放压宫无决肩上,弯下腰,唇一勾,“无决,有没有想,独占我。”
“有。”
叶文静轻叹,在现代,南宫潇他们找去时,不要大方。
“这种心态一直都有,一直都想静只看得到我,一直都想静与我在玉花宫,一直都想自己半死不活的让静担心,可是,人生有无数的无可奈何,现在,我想要的是,能永远与静在一起就好。至于他们……”宫无决深吸气,淡淡的笑,“静,我只看得到你,如果偶尔看见了他们的身影,也是因为静。”
“静,我对你,是最重要的是不是?”宫无决仰头问着,黑眸执着的盯着。
“这是你要的吗?”淡淡的笑,渐渐化开。
“是。”
“那你就是对我最重要的,永远。”
“只要我要什么,静永远都会答应?”
“恩。”笑笑的点头,叶文静举起手,“我起誓,以叶文静的骄傲起誓。”
“我信,一直都相信。”宫无决站了起来,笑容变得灿烂,手突然用力,将叶文静推了出去,不出声的以唇语面部表情夸张的说着:“静,你让他担心太久了——火暴龙快暴发了——”宫无决转身,着衣向反方向离去,不变的步调,很轻逸,看上去感觉很好,当叶文静走向南宫潇,身后传来南宫潇的吼声,那身影变得有些孤独落寞。
“叶文静——你玩什么,很好玩吗?你知道不知道我刚才以为你被埋在下面了,让人担心是很有趣的事情吗——”抓着叶文静的肩,南宫潇摇晃着,刚才的恐慌担忧,在看到她含笑出现后,全然的暴发。
“要我道歉吗?”随心的笑,叶文静仰头闭眼,完全的接收南宫潇的怒焰,她就说感情很麻烦吧,唉,吼吧吼吧,只要不吼破嗓子就好,让她医,还得寻药。她是太冷情,上天惩罚她,让她欠情债难还。
还是无欲无心好,潇洒的转身,看不到别人的痛,自也不会心痛。
伸出手,叶文静将南宫潇环搂住,“不气了,今天,再当一天花花公子南宫潇怎样?”
“叶文静,不许忽略问题,你刚才那样,真的很过份——”南宫潇痛心的眼神瞅着叶文静不放,不断在在她脑内晃动,晃得她头痛,轻轻的摇头,摇掉那昏眩感。
身子有些软,叶文静整个人靠在南宫潇身上,“不会有下次怎样?我们和解。”
“色诱也没用。”
“啊,色诱都没用,那你的怒气是不会消喽?”眨眼,叶文静似头痛的样子。
冷哼。
“我正准备试试我们以前的游戏,你现在生气,那就不要好了。”似遗憾,叶文静摇头,环着南宫潇的手也松开。
南宫潇身体僵了僵,想去拉,手没伸出,“不要就不要。”气恼的转身,脚一踢,轰隆隆,那架了堆的木块,垮得更彻底。
叶文静转身,小声,“脾气真坏。”缩了缩颈子,向外迈步。
感觉到叶文静的离去,南宫潇回头,叫停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突然,闷哼跌坐下地,“恩——”
扁唇,叶文静转身,“怎么了?脾气坏,伤到自己了吧!”娇贵的皇帝啊,这样的男人。
“不要你管。”
假的啦,她可是世上最权威的医生,她确定,南宫潇刚才那声闷哼是叫假的,不过,他都这样了,算是给她和解的台阶下了,不想走也得走,否则,他就真的要气得不轻了。蹲下身,“哪里伤到了?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咬牙恶意的笑。
叶文静不理,手触上南宫潇的脚踝,“伤这里了?”
“不是。”
手向上移,“伤这里了?”
微微的抽气声,南宫潇头侧向一旁,“不是。”
“是这里吗?”这次,手没有停在那个点,而是坏笑的一直顺着南宫潇的腿向上移,直到顶点。
“啊……你……乱摸什么……色女……手拿开……”颈间的脉搏都在跳动,南宫潇想将身体向后缩,又想向前移,他的身体起反应了,让他既兴奋,又恼。
“哦,好。”手移开了。
南宫潇面色变黑了,几乎要跳起来对叶文静大叫誓不俩立。
清脆的笑声,手移开,南宫潇变脸的同一刻,叶文静的手钻入了南宫潇的衣裳内,“你说是色女,就不冤名声喽,刚才隔着衣裳,感觉与上次差好多。”
“啊……你你……”
“不许叫假的,不要告诉我,不喜欢我碰你,你只要说一遍,我以后都不会再碰你,戏弄都不会。”似真是假,似玩笑似誓言,它让南宫潇面色难看的僵直了身,想赌气的说拒绝,为什么不哄他,他们是情人,对他多用一分耐心都不行?可对她,赌气都做不到。
颓废无力又痛心,“叶文静,朕爱你,连尊严都放弃,负我你该死。”头,放在她肩上,只为不让她看到他眼角的晶莹反光。
轻柔的,“我知道。”手,抚上他的背,淡淡的笑,玩味的说出一句话:“南宫潇,我刚才对你用心计了,说你听不要气。”
他现在就开始气了,但还是要听,虽然知道听后会更气。
“刚才的话,故意说的,你就算拒绝,我也不会再不碰你,现在就在做的事,是爱抚、探索,更进一步,是上床,似乎,与你的这种交集,只要有我在,就永远不会停止。”微顿,某人话还没说完,“还有,会那样说,就是算定了你不会拒绝,南宫潇,被叶文静吃定了,拒绝得了吗?”
这话,是气人,南宫潇有被耍的愤怒,也有止不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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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三日后,静他们离开避暑山庄了,不是收拾好东西自动上路,而是避暑山庄被人一把火烧毁了,火,自然无法让他们受伤,但住的地方就没了。
路上,摇晃的马车里,叶文静看着那张帖子叹气,“若,就这一张纸,毁了一座山庄,它可真值钱。”
“叹什么叹,那是朕的钱。”
“啊,是你的,不是本宫主的,那没感觉了。”很冷血,很无情,叶文静惋惜的神色立刻收起来。
哼着,南宫潇无所谓。
“现在就去茫山?”
“当然不,去那里,送上门当剑把让人杀?”叶文静哼。
“现在离开避暑山庄,一样是别人的目标让人追杀。”独孤残看向窗外,冷笑。
“那去鬼域?”叶文静挑眉。
“你真去?”
“去,为什么不去,鬼域可是好地方,三足鼎立之一角。”
不认为叶文静有这样好说话,独孤残还是对外吩咐,“改路线,去鬼域。”
“哦,好,去鬼域,那些人找上门的时候,不管江湖事过久的鬼域就要跟人动手了,你们说现在是谁比较厉害?人人惧怕的鬼域,还是如今变化不知是何夕的江湖?”略顿,“其实怎样都好,动手,就会有人受伤,人有死亡,对拼呢,那就更好不过,等你们俩败俱伤了,玉花宫再跳出来当领头人怎样?”狡黠的眸子,上下的转动着。
“你算计我?”独孤残捏住叶文静的手。
“我比较重要,你让我算计一下又怎样?”理所当然的,叶文静清笑。
“不要再说反话,不去鬼域就不去,如果你真要去,就算俩败俱伤,本座也不放在眼底,更何况,他们真的能重伤本座分毫吗?”
激赞,“够自信,那,天下第一之争,你去否?”
“无聊!”
“言下之意,就是不去?”
“去,不参加,只是陪你玩,玩到你尽兴。”
“没发现,你什么时候这样体贴人了?”
“你在这里,本座就陪你玩一辈子。”
“真的?那……”话锋一转,“外面的人交你解决。”叶文静手向外指,给药独孤残吃。
“不错,反应还没迟钝。”独孤残了解的拍手,外面有伏兵,他们都知道,啪啪的响声过后,俩名鬼域的属下出现,而焱驭马跟在边侧。
“主上,来人有三十二,四个小队。”恭敬。
“意思就是说,他们俩个解决不了。”
“是的主上。”
独孤残声音变冷,“叫八骑,全取其性命。”
“是。”淡退下了,唤出八骑,在他的预测里,八骑加上俩护卫,足以取胜,但是,半刻钟后,对方未伤一人,他们先损俩员。策马而回。
“主上,八骑无法取胜。”
车内的人,跳出马车观战了,看着那战圈,每一个人面色都没有变,但都在思索什么。
“那是暗夜教的人?”
“只怕是的。”
“暗夜教的武功有这样怪异吗?而且,似乎很了解鬼域,万分了解八骑,根本就是对着他们的破绽与弱点进攻,这样,就算实力不如八骑,也定胜不败。”叶文静转头看独孤残,“你家里出内j了?”
“不可能!”
南宫潇嘲弄的笑,“你的八骑被人家破了,朕帮你解决问题。”手一挥,大内侍卫出现,参战,少倾,南宫潇面黑了。
独孤残勾唇,很邪恶的,“王宫也出内j了?”大内侍卫的下场竟与八骑一般无二,武功全被破解,看透,这样,根本毫无胜算,敌人对他们,似做了透彻的研究。
南宫潇恼,“真有内j,就是你做的。”
东方旭侧了侧身,“阿飞,你去试试。”
“是,相爷。”
……
“玉娘、江青、你们也去试试。”叶文静笑了笑,然后他们一同看结果,而他们看到的是,他们的属下,全被封杀。对方武艺并不如他们,只因知彼知己。
淡淡的笑,叶文静下结论,“我们遇到难缠的对手了,那背后的主角还没出来,就给了我们一个警告,很震撼性的。”这也太危险了,他们的属下对人家来说,就像送上去,验证人家能力的工具,对他们毫无威胁。
“现在是战对退?”东方旭似很没志气的问着。
“那也看人家让不让我们退,还有,你要不要也上去试试,看看人家是不是连你的武功路数也摸清了。?”
“这些人不行,就算被人指点,知本相弱点,也赢不了本相,实力差距太大。”
“是吗?东方宰相一试如何?”不知至何处发出的笑声,咻咻咻,一阵冷风,四个着黑衣,全身上下包得只剩两只眼,两个鼻孔露在外面的汉子提刀冲了出来,刀挥动,夹带阴风,直向宫无决、南宫潇、东方旭、独孤残四人攻去。
四人身一闪,四散开,正要惊呼叶文静小心,却见仙人站在她身旁,他们安心,有仙人,无人可伤她。
忽然,叶文静身体被狂风吹动的后退,而去拉她的仙人动作慢半拍,风更大了,迷了所有人的眼,仙人看向天际,乌云集聚的天色让他想到什么。
“马车——梦微、梦柔还在里面。”
风吹得马车左右摇晃,仙人身一闪,明知是中计,仍得去救孩子,当他将孩子抱出来,叶文静不见了。
山林间,四个男人守在轿边。
“宫主,请随我们去茫山。”
“有用刀请的吗?”她被人小看了,才四个人,就想抓走她。
“宫主似乎有别的意向,我等只能以武相请。”不重不轻的话,男人向叶文静逼进。
“以武,就请得动本宫主了吗?”拿出长鞭,以前,让人惧,让人后退,但眼前四人,似毫不在意的仍在逼进。
“宫主刚才应该看得很清楚,你们所有人武艺的破绽,我等全知,宫主武功高强,但以一敌四,想胜逃脱,似乎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本宫主没说不去茫山,东方旭他们,不也要参加茫山大会,我们一同去,你们为何多此一举的单独相请本宫主?”
“宫主是裁决者,他们是参赛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