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
“然后呢?”
“这样……“撩起那轻纱衣裙,他钻入她怀里,胸脯间,拉着她的手抚弄自己,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她。
不冷了,与无决这样,就不冷了,这是最后的温暖,他的寒冬就要来了,能让她身体泛起寒意,只有独孤残了,她想通了,现在才发现,哪里是妙一绝入宫后发现独孤残,他才到王宫的,独孤残根本就是早入王宫,在南宫潇与宫如兰乌龙事件发生时,他就在暗处看着她,那时她就身体泛寒,冰凉凉的,而现在,独孤残一样在她身边,他那残暴的眸子,正在某个地方紧盯着她。
细碎的呻吟,微重的喘息,“静……“宫无决磨蹭着进入她体内,额间的薄汗,兴奋闪亮的眸子,激动时会咬她,会亲吻她,会软软的躺在她怀里,让她操控他们欢爱的节奏,不可以叫大声,会咬着衣襟,呜呜的呻吟,明明情欲,却惹人怜惜心绪悸动。
“啪——“接下来是轰隆响声,轿停了下来,四周的空气如冻结一般,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出声。
“静,独孤残。”
叶文静再次讶异宫无决的敏感处变不惊,他不会武,没有内力,该是无法察觉到独孤残的存在的。
“是他,他来了。”交颈,叶文静调笑,将宫无决压在身下,“我的男人,要听话,乖乖的坐在轿里不要动。”
没有理会轿外变化,扭动的腰身,更紧密的结合随着那痉挛痛苦亦狂喜的激|情,压抑不住的闷哼与呻吟,氤氲之气浓炽,他将自己释放注入她体内……
“叶文静——不想他现在就死,你给我出来——“冰冷、僵硬、低沉、却夹带着欲来的狂暴。
“哦,你让轿子离开,让所有人离开,本宫主便出来。”
“不许你跟我谈条件——”有时一声怒吼,夹带着劲风。
“你必须依我!”妖异的笑,叶文静步出轿外,而出轿,看着独孤残的数十属下,她轻笑,转而对坐在马背上的妙一绝出言,“你很不错,我欣赏你。“处变不惊,不言不语,坐着看戏,试问天下有几个男人能在此等阵仗前做到。
“谢谢赞誉。“也不谦虚,妙一绝轻笑接受,呵,她可是知道他没有办法解决的。
“带无决离开。“言下之意,处理完此时此事,她会去找他们。
“他们放人吗?”好可怜,不让他看戏。
“你离开便是。”不再回头,叶文静一步步向前,清脆的笑声,妖娆的面容,优雅的步履。她倨傲,清冷,妖冶绝美。这一瞬间,妙一绝痴了,这是她?是叶文静?是那个方才巧笑倩兮的女子?!
她迷惑了,迷茫了,这一刻,他仿佛有拉住她的冲动。
“走——”简洁,清冷,不带温度,这样的声音,让妙一绝心惊,也由迷茫中惊醒。
“你保重。”驭马,妙一绝带着宫无决离开。
“我说放他们走了吗?“冷哼,独孤残全身暗黑,僵硬笔直的身子站在原地,看着叶文静一步步向他走近。
“没有,但现在会说。“离独孤残还有数步,她站停,他不满。
“走过来。”
……
“过来——”吼,她一样无视。
“放他们走——三日后追杀——”他对周身人下令。
“是,主上。”紧密的包围圈,让开一条道,妙一绝开始忧心了,但他必须与所有人一同离开,他们离开,她,才能做她想做的事,他,会再找他们的,很快。
走了,妙一绝走出很远,吩咐停轿,他挥开轿帘,看到了昏睡的宫无决。
“过来。”独孤残黑亮的眸子仍旧紧盯着叶文静,紧绷的肌肉,似随时扑上猎物的猎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叶文静撕咬成碎片。
身略拂动,叶文静竟席坐下地,如此率性。
“你是我的——”
“我杀你,对你挥剑,你没有死。”淡淡的,请冷冷的。
“为什么——”他吼了出来,为什么还要对他说这些,真的想他杀了她!
“独孤残,救你,很后悔……”叶文静轻笑。
“不——”啸吼着,独孤残冲上前,紧扣着她,那姿势,不知是抱搂她,还是要将她捏碎。
第七十章一夜爱(二)
“痛你永远都是这样!”叶文静微微皱眉叹息着。
“我怎样?”
“你强硬!霸道!”
“哈……这就是我,你今天才知道。”明明,刚开始的时候,他没有对她霸道,她还不是一样不爱他,逃离他,他不信她,她就是谁都能接受,看见他就避之唯恐不及。
“不,就是不是因为今天才知道,才想离你远远的。”叶文静推拒了,他搂着太大力,她背痛,腰身也痛。
“哈,逃吧逃吧,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反扣着叶文静的手,独孤残将她整个扛在肩上,大步,飞跃而起的身子,越行越远。
“独孤残,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凉凉的,叶文静似没事人一般的问着,随遇而安到她这程度,也不多见了。
“杀了你,将你关进地牢,狠狠的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拿剑刺他,他永远都记得,她毫不犹豫的拿剑刺他,她一心要他死,下手毫不留情,想起,独孤残痛,他恨,恨她,恨宫无决,阴沉的声音,“我一定会杀了宫无决,决不会让他活下去,东方旭,南宫潇也一样,现在抓住你,我就要他们一个个死在你眼前,你当初怎么对我,我要十倍,百倍的在你身上,在他们身上讨回来。”
“不要这样做。”轻轻的,叶文静唇角勾起笑。
“你这是在求我?”
“不。”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并不一定要听我的,我只是这样对你说而已。”他当然必须听她的,她怎会让她伤害自己,让他伤害其他人。
“你不怕,我说了要将你关进地牢。”独孤残的声音紧绷,他真的要将她关进地牢,他要折磨她,撕咬她,将她咬成碎片。
“我说怕,难道你就会不关?”反问,叶文静的笑意直达眼底,如果独孤残看到叶文静唇角与眼底的笑,他会惊觉,他此时的怒气,多么可笑,她完全无视。
“不会不会!我要折磨你,报复你,没有人能伤害我,你也一样。”说着,独孤残已带着叶文静进入一方石室。砰的一声巨响,叶文静暗咒,独孤残竟将她丢在地上。
一根长鞭,独孤残紧紧的握在手上,残暴的面,“为什么对我下手,为什么前一刻做我的女人,后一刻置我于死地”
“那你为什么对宫无决下手?”叶文静感觉不太好,她发誓,他手上的鞭敢挥到她身上,他死定了!
“你”
“至于前一刻做你的女人,哈,我认过是你的女人吗?是你强逼的,我有心甘情愿过吗?”尖锐的字,她轻笑说出。
“你”怒难忍,独孤残将手中长鞭狠狠挥下,“啪”极响的鞭声,让叶文静面颊苍白,一身冷汗,僵硬的回头,她抬手擦汗了,她身后的石壁出了条凹痕,内力的带动,裂缝更是清晰可见。
“独孤残,刚才你那鞭挥偏了。”他不挥偏,她真难站在这里了。
“你笨,你想死是不是,故意惹我”独孤残的面色竟比叶文静更难看,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他后怕,似那刑鞭挥咬手,他将它丢出好远,大跨步,他一把捉住叶文静,死命的摇晃着,“为什么逼我,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他对她,下不了手,他是要她,不是要杀她。
“放我离开就好了,当从来不认识我。”清脆的笑声,叶文静被摇晃得头晕。
“不可能,不可能”拉扯着叶文静,独孤残将她向外带,“跟我回鬼域,以后你只能呆在那里。”
“哦,再去一次,然后我再离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不对?”叶文静无谓的笑着,心底却没如此想,她不可能跟他回鬼域,她没这样多时间陪他玩被捉、脱身,被捉、脱身的游戏。
“你”
“独孤残,你还是爱我?”不等他吼,叶文静仰头问着,成功让他停下脚步。
面色数变,独孤残看向一边,不想那她毫不在意的情感赤裸裸的呈现她眼前。
“独孤残,看着我。”叶文静将那男人的头侧了过来。
“你想怎样?”僵硬的身子,独孤残紧盯着她。
“这样……”勾下他的颈项,叶文静巧笑着,轻柔柔的吻着他,而独孤残变得更僵硬的身体,让她停了下来。
“为什么这样做,讨厌我,厌恶我,为什么还要吻我。”心,紧揪着。
“代价,你刚才放宫无决离开的代价。”她轻笑。
“一个吻?哈哈哈……又是为了宫无决,为了那个男人,你可以将自己出卖给我多少次,吻,身体,自由,甚至放弃骄傲”他吼着,叶文静皱眉,身体向后退。
叶文静后退,独孤残步步逼进,双眸变得赤红,“身体!一个吻怎么够,用身体跟我换,用心跟我换,将你所有的东西都给我,全部,所有”神色有点疯狂,发丝飞扬了起来。
“不可能”叶文静告诉自己,这是必须的,激怒他,他疯狂,他失去理智,她才能得手,这次,她要洗去他的记忆,让他永远忘了她。
“哈哈哈……不可能?你以为你能对我说不我想要你就要你你以为,你能逃离我的掌心”独孤残出手了,他将叶文静抓住,而她挣扎着,她越挣扎,他越狂暴,将她的双手越扣越紧,将她推倒按压床榻之上,哗哗……衣裳被扯碎了,紧捉着叶文静的脚,紧盯着她的身体,赤红的眼变得血红。
“独孤残……你放手,不许这样……”叶文静探索着,锋利的手术刀,她一再自问,只是要他失忆而已,你握着手术刀打算做什么,你要杀了他吗?她恍惚着,握着手术刀的手放松,身体变软……
如雨点般的吻,重重的覆盖着叶文静的身体,当一抹啃咬的痛楚袭来,叶文静由恍惚中回神,她妖媚的轻笑,挣扎着伸出手,托抬起独孤残的下颚,“你必须温柔一点……”
痴痴的,独孤残只是看着叶文静,他变得像个孩子,眸光迷茫,“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爱你,做的一切,都是想要你……”
“知道,我知道。”叶文静安抚着,顺着他的背。
“那你为什么不爱我。”
“有些事,不可以勉强。”叶文静知道,这是一种心理病症,疯狂的他可怕,而表现出柔弱的他脆弱,这,算是她的机会,一个下手的好机会,也是她算计的最重一步,惹怒他,让他疯狂,而后引出他此时的面貌,一切均是她算计好的。
“爱我,很勉强?为什么?”独孤残的身体变得紧绷,柔弱的眸子,开始润染赤红,叶文静心惊,连声安抚。
“不,只是时间问题,久一点,我就会爱上你了,情感,必须慢慢的,是需要时间体会的,这样俩个人的爱,才会很长久,会相爱很深。”慢慢的,她坐了起来,而独孤残紧抱着她,有点任性,一下一下,重重的亲吻着她。
“你会爱上我对不对?我们回鬼域,你每天看着我,与我在一起,就会爱上我对不对?”他问着。
“我会伤害所有人,绝对不会伤害你,你不要怕我。”他有点担心的说着,眸底闪过一抹暗光。
“呵,叶文静有怕过人吗?”她轻笑,双手环在他背后,长长的一根金针,闪闪发光,精准的刺入独孤残的背后。
“啊”如野兽般的嘶吼,独孤残突然大叫起来,抱着头,他跌落下地,在地上翻滚着,叶文静扯过他的衣裳,将自己包裹,一步步,她移站石门边。
会痛苦,但她帮了他,帮他消去记忆的同时,他疯狂的状况不会再发生。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我头痛头痛”独孤残痛苦的叫吼着。
“你病了,我帮你医治。”移步,后退,再后退。
“闭嘴我不信你,你该死的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怒吼着,痛苦更炽,独孤残只觉五脏翻搅。
“医治,过了今晚,你就会很好……”再移步,看着出口,叶文静转身,快速向外……
“想都不要想你走不了哪里都去不了”手捂着肚腹,独孤残手按动,轰隆声响,厚重的石门在叶文静眼前落下,阻隔了她离去的步伐。
糟糕!叶文静敲打着石门,试探着是否能用内力将其击毁,可她的敲击与试探,得到的是厚重沉闷的回音。
黑线!出不去了!
“别想逃,将你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我也决不许你逃走”痛苦的低吼,独孤残呻吟着,“我痛头痛”一道道赤白的亮光在脑中闪动着,刺得他脑袋生痛,胸口闷得几乎难以呼吸。
关不了一辈子,等他忘了她,他就会放她离开了,一晚而已!叶文静不说话,坚决不刺激他。
“就算我死了,你也哪也别想去,陪葬,我要你跟我一起死在这里”她杀他一次,竟今日又行第二次。
“我说过,只是给你治病,你死不了”无语,她要他死,不用让他这样痛苦,她可没折磨人至死的变态癖好。
“过来”
呃!看着独孤残突而变幽暗的眸子,叶文静咽口水。
“过来不要让我去抓你”独孤残的痛呼呻吟突而停止,但面色越来越涨红,额际滴滴直向下汗珠让叶文静知道,她利用金针送入独孤残体内的药物仍在发挥作用。
“独孤残,你最好不要乱动……好好睡一觉,再不……静静的坐一晚……”
“你话太多了”幽暗的眸子,闪动妖异的红光,似乎就在一瞬间,独孤残将叶文静扑倒在地。
“就算要死,也要得到你……”撕扯着,他压在她身上,手揉着她的丰盈,不理会她的抽气声,直搬开双腿,欺压上身,揉弄着自己与她的契合处,不理会她的挣扎,封堵她的叫斥,一举进入她体内。
“啊……要你……你就是我的……”
“疯子唔……”蛮横霸道过头了!!
“整个人都是我的,要死也一起,一起死。”似是最后的欢愉,独孤残占有着,在她身上啃咬着,揉捏着,发泄着,一次一次……
独孤残,他们之间,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他是猪
心底暗咒着,深黑的眸子却看着头顶上方,散开的乌黑发丝,那样的妖异,与她唇角的笑颜一般无二。
满室狼藉,俩个赤裸的人儿紧拥横躺在地,破碎的衣裳上沾满暗浅的印记,情欲的气息仍在挥散着,突而,被紧扣的娇躯颤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眨动,叶文静睁开了眼,眼观四周,她坐了起来,拉开腰身上的健美臂膊,她站起来,腿间的酸软让她几乎跌倒。
该死!
“你是谁”冰冷的声音,在叶文静寻衣裳时响起,让她几乎惊呼出来。
“转过身,让本座看清楚。”健美的男性身躯,道道红痕,显示着昨夜的疯狂,可是男人看着它、看着她的目光,均是那样的陌生。
“呵,你好,鬼域鬼王。”终找到衣裳,叶文静转身了,清脆的笑声。
“你是谁?谁许你来本座的地方。”此地,是他私人密室,他的心腹淼、焱也未能来过此地。
“当然是你许的,本宫主,与鬼王可是朋友。”很自然的语调,叶文静在一张石椅上落坐。
“朋友?身体上的朋友?”
“似乎是这样,仅此一次兴致的朋友。”言下之意,她再不会与他发生关系,他们,属纯床伴。
“不喜欢本座?”很莫名的,眼前的陌生女人,让他很平静,不气不恼。
“一夜床伴,谈不上喜不喜欢,我们,对彼此的感觉均一样。”很彻底,他忘了她,她从不怀疑她的医术。
“你是什么人?”独孤残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他似乎在纠缠她。
“玉花宫宫主。”
“玉花宫宫主?继宫玉花之后的新宫主?”
“恩。”叶文静点头,“开石室门,本宫主该出去了。”
“做本座的女人。”他看着她,不讨厌。
“呵,玉花宫宫主,做你的女人?”笑话,他气焰还真高,比南宫潇排场还大。
“你想要什么,本座可以给你。”他竟锲而不舍起来。
“本宫主,什么都不需要。”
“她有本相,什么都不需要,特别是男人。”温润带着浅笑的声音。
第七十一章谁抢谁的男人
轰隆的石门响,倾长的身影斜靠墙面,手中的纸扇收起,含笑的眸子看着那发丝有些狼狈的女人。
叶文静笑了,“独孤残,看看,本宫主可做不了你的女人,本宫主有他了。”一步一移,叶文静柔媚的靠在东方旭身上,“不想走路。”
“我抱你,乐意效劳。”说着,东方旭将叶文静抱了起来,转身,他向外走。
独孤残没有拦阻,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眉心紧皱,他在处理平复陌生的情绪,看到她走向那个男人,他心痛,几乎难以呼吸,甚至想杀了那个男人,暴躁!该死的,这是为什么?!
“他伤了你?”温柔的声音,压抑着叶文静听不出的自责与心疼。
“没有。”闭着眼,她叹息着,有这样的男人,真的很不错,她累了,他会给她有力的臂腕休息,让她可以短时间的什么都不用想,依赖着他就好,将一切交给他。
“他刚才,似乎不记得你?”这是他的疑惑。
“我消除了他对我的记忆,呵,同时的,治好了他疯狂的毛病。”
抽气!东方旭步停了下来,“你让他忘了你?”不敢相信的眼神,东方旭看着叶文静。
“是。”
“悄悄的这样做的?”东方旭面色变得有点难看。
“恩。”先通报,告诉独孤残,她有可能成功吗?
“你这是剥夺,这样,对他是残忍的。”他有点为独孤残心痛了。
“只是让他忘了我。”叶文静的心口也开始紧缩,仿佛,她真的……
“也许,不,应该对他来说,你本身是最重要的,如此,你消除了对他而言最宝贵的东西。”那是一个男人对他痴爱女人的记忆,她不该这样做,至少,这样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他受不了,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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