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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夏江还给我!!!”
废旧工厂中,秋渚高高抬起一条腿,把的水泥房破败的门板给踢倒了,灰尘之后显现出一个人影,走近时能看到浑身笼罩着一层腾腾杀气的秋渚。
秋渚出现在门口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傻了,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他夏秋渚居然能找到这里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中年男人。
秋渚走进房间,看到房间里的场景瞬间愤怒到了极点了,上身衣服被撕碎,皮带解开,半裸躺在水泥地上的不是夏江又是谁。而一旁的小混混有的捉住他的手脚,有的说手里还将手里的手机镜头直勾勾的对着他。
“秋渚,你去救人,剩下的尽管交给我。”说完,身边的男人把烟扔到地下,踩灭。
得知眼前的人就是他们要找的夏秋渚本人以后以后,小混混登时被吓得屁滚尿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撤才好。
免不了的一场恶斗。
秋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三拳两脚把就把那几个小混混打翻在地,刀疤倒在地上,又惊又吓爬都爬不起来,那个来帮忙的男子则对付剩下的人。
秋渚怒火攻心,揍了大块头好几拳,当场就断了两颗门牙,嘴角还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他马上就哭了出来,眼泪冲刷下脸上的血渍,模样有可笑又可怕,哭着向秋渚求饶:“你弟他没事,就是被灌了,灌了一……点药……”他特别强调只是一点,试着在秋渚面前减轻自己的罪孽。
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以后,没有过多理会这帮人,将战场留给援手,秋渚立马奔向已经昏迷不醒的夏江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帮他松开绑在身上的绳子。夏江的手脚都被粗糙的绳子摩擦出红色的血印子,秋渚看着这些伤痕心疼极了:“夏江!夏江醒醒啊!!”秋渚一边呼唤夏江的名字,一边轻轻晃动,轻拍他的脸,生怕他这一睡就再也起不来了。
“哥……”夏江好像听到了秋渚的呼唤声,努力撑开双眼,眼皮中间的缝隙里朦胧的人影终于交叠在一起清晰起来,秋渚现在就近在自己眼前,我这是在做梦吗,夏江自问,还是那药的幻觉?不过这样就够了吧……
夏江感觉眼皮好重,秋渚的呼喊声渐渐变得遥远模糊,直到消失在耳畔,双眼再次合上,手滑落到地上,彻底昏迷了过去,无论秋渚再怎么叫都没了反应。
而此时房间外,小混混们一看到迎面走来那个男人,立刻吓到快要失禁,宁可被秋渚抡上几拳也好过遇上他——道上人称黑胆廖成毅成哥麾下的头号打手。
“我还没出力,你们就吓成这样了,那等会不得吓破胆吗。”他把小混混们赶到外面揍。
房间里。
夏江昏死过去。
秋渚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看到夏江紧绷的裤裆,刚才那人说夏江被灌药,一看就能猜到是春药,再不救人就危险了。
但是……
情况紧急,现在没有时间去想但是了,秋渚犹豫了几秒,把夏江放平让他躺在破旧的床垫上,慢慢脱下外面的长裤和贴身内裤。
刚一脱下内裤,硬挺的阴茎就迫不及待的从边缘弹了出来,紫红色的肉茎上条条青筋绽起,顶端也已经湿润,渗出透明的液体。
看到这个场景,秋渚咽下一口口水,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过夏江的裸体了,上一次看到可能还是在小学时代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两个人脱光衣服挤在同一个澡盆里了。那时还是懵懂无知,全然不似今天的心态。
秋渚想到春药不是毒药,目的只是纵欲,不至于会致命,发泄出来的话这些症状就有可能减轻或者消除。想到这里心里才稍稍稍宽慰了些,但是眼下的情况依然不容他乐观。
只能是这么办了,秋渚在心里下了决心,一定要帮夏江释放出来,遇上今天这样的局面,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是能救夏江的办法他都愿意去尝试,只希望夏江不要因为自己而负伤,如果是那样的话毫无疑问自己会内疚上一辈子。
但是在大脑里想一想是一回事,付出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夏江是他的同胞兄弟,他知道,一旦踏出了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秋渚强装镇定,将微微颤抖的手摸向夏江的下身,手一碰到那儿心里就咯噔一下,不错,同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手上摸到阴茎就是这个的触感。但就算是发情状态未免也烫得太厉害了,再不处理好就真的糟糕了。
脑子里就像是一团乱麻,秋渚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别的事情,强迫自己把注意力给拉回来,右手握住夏江红肿不堪的肉茎,回想自己以前都是怎么做的,然后把同样的手法复制到夏江身上。手上动作慢慢加速,稍微增加了一些力度,只希望能让他发泄一次,让他不再那么难受。
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达到顶峰,“嗯啊……”还在昏迷状态下的夏江嘴里发出一声细小的闷哼,白色的精液洒满了右手。
发泄出来后夏江滚烫的体温终于是下降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
在为他排解的过程中,秋渚不得不承认,藏在
', ' ')('自己心底那见不得人的念头,终于不用顾忌身份和性别,因为意外而有了一个完美的机会,或者说借口,可以尽情触碰眼前这个让他愁肠百结的人了。
再次触碰到的时候,心里就没有第一次那么大的包袱了,那种感觉跟自己做的时候很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因为太紧张,一下子也说不清楚。
才刚释放过一次,但是夏江那里很快又硬起来,并排在一起的五指微微使力,小心翼翼的继续上下套弄,渐渐适应了这个动作后,感觉就没有那么变扭了。一开始有一些干涩,秋渚耐心的套弄,耐心的找到一个最合适的速度和力度。
但这一次没有上一次这么幸运,过了好一会儿手都酸了,也看不出任何反应。秋渚急得满头大汗,天气不算热,但是他身后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紧紧贴在后背,用手实在行不通的话,那么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了。
秋渚停下手上的动作,帮夏江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自己则分开腿跪立在他身上。俯下身的时候,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说,这下真的回不来了。
秋渚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下半身,秋渚不常在户外活动,肤色偏浅,跪立的姿势展现出他紧致的线条。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脑子里理性那根弦已经在奔溃的边缘,老天保佑,希望这个方法能管用。
夏江,我来了,你要挺住,你一定要坚持住,我来帮你,会好的。
左手摸到夏江胯下那坚硬得不像话的肉茎,扶正它的位置,现在两人的位置和动作,给秋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罪恶感,他害怕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尽量不去正视。右手做了几次简单粗暴的进出就算是扩张了,腰部使力,努力寻找一个最佳位置。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想这些,但这个姿势有些暧昧,现实和脑海里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慢慢重叠在一起。但是现在情况紧急,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得不抛下一切自尊。
感觉到阴茎前端顶到自己的后穴了,就是这里,外围还很干涩,手边却没有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只剩下强行进入一个选择。
秋渚膝盖使力,将身子一点点放低,用肉茎伞状的前端缓慢撑开紧致的后庭,他的那里热得好像能融化一切,刚进去一点就能明显的感觉到那极不正常的燥热,他还没来得及适应,紧接而来的痛感几乎要将他撕碎,大脑一片空白,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事。
这样勉强进入带来的撕扯实在是太痛了,一想到夏江,秋渚又试着调整了一下呼吸,憋起一口气,牙一咬,一用力,打算再尝试一次。再次不计后果的下压,一道鲜红流了下来,秋渚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深呼吸,然后继续挺进。
夏江,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秋渚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等全部进去以后,秋渚汗湿得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他紧咬牙关,一口大气也不敢出,直到完全包裹住那炙热。剧烈的疼痛让他想要大声尖叫,未经人事的之处还不适应现在鼓胀感。
等自己完全将他炽热的分身完全吞并的时候,秋渚脸都白了,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淌下来,滴到还在昏迷状态中的夏江的身上,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汗水中好像还混合了几滴眼泪。他不敢确定自己到底哭了没有,但在这间废弃的建筑里,他似乎听到两种节拍的心跳渐渐重合在了一起,汇成背德的双重奏,心头百种滋味在翻滚。
他再也回不去了。
喉头滚动了一下,墙忍着巨大的疼痛开始慢慢上下动,他试了一把前后,幅度太小,然后又换成幅度更大的上下动,更多的血流了出来。他管不了这些了,秋渚心里唯一的念头只有夏江,生怕他这时会有任何的闪失。
一次次运动后,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在艰难中帮他排遣了出来,这一次喷出了比平时多得多的量。秋渚用被撕碎的上衣简单处理了一下,夏江的肿胀慢慢消势,摸了摸额头体温也没刚才那么烫手了,秋渚这才松一口气。
太好了。
那药药效太强,排遣的过程中夏江全程昏睡,直到结束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
会好的,收拾完以后大汗淋漓的秋渚靠坐在夏江身边,看着还在昏睡中的他。
这句话是对夏江说,也是对自己说。
今晚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对秋渚的产生了巨大冲击,但是还没等他缓过来,刚刚清理好现场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大征带附近小区的保安来了,把正想外逃的三个小混混抓了个正着。
过了一会儿,接到大征电话的金纾也跟来了。
他们来的时候,几辆警车停在外面,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外面站着一些人,但是谁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金纾看到秋渚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大征安慰她:“别担心,警察说夏江没事,人没事就好。”
最后,将几个地痞流氓扭送送给当地的警察局,押上警车的时候,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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