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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郁岑泽的第一反应就是否定,他认真而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妆容精致,长发飘飘,怎么也看不出来不是一个女人,而是男人。
甄黎向前一步,抓起郁岑泽握着他胳膊的手向自己下半身摸去,在摸到那明显是女性不可能拥有的性器官时,郁岑泽手指一抖,如同被火烧到了一般猛地收回手。
他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被震的魂不守舍,心脏发酸发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四肢百骸扩散。
“你……”
“对不起。”甄黎再次道歉,搭着郁岑泽手腕的手松开,向后退了一大步,“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悄悄,我是一个卑鄙无耻,欺骗他人感情的男人。”
“很感谢这段时间以来的帮助,你想要什么赔偿我都可以补给你。”
有一把火在五脏六腑处燃烧,烧的郁岑泽喘不过气来,听见甄黎这划分界限的语气更是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如鲠在喉。
只一句对不起,一句补偿就可以将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吗?
他到底知不知道,郁岑泽从来不在乎他是男是女,他喜欢的只是他这个人,哪怕是他有意装出来的表象他也认了。
但是——
甄黎不应该这样践踏他的真心,把他的喜欢想的这么廉价。
“补偿我?”郁岑泽低低地笑了一声,眼神炙热:“那姐姐就补偿我一个姐姐吧?”
甄黎可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按照他的想法,郁岑泽应该头也不回地离开,并且不再与他联系。
丁延卿不直也就算了,郁岑泽一看就是个愣头青直男。
甄黎忘记了看擦边主播的男人能是什么纯良的人,他们都对主播抱有性幻想,在他直播的每一时每一刻都在用男性凝视的角度勾勒他的一寸一毫,郁岑泽也是,他跟直播间里的其他男人本质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他和他们一样都在意淫甄黎,在他们的幻想里甄黎被强奸了无数次。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不能够真正的强奸甄黎,他却能。
想到这里,郁岑泽清醒了过来,恍然惊觉自己在想些什么,手握成拳,强行摁下不该有的想法,“对不起,我刚说的都是气话,可以忘记吗?”
“不是补偿。”甄黎否认。
郁岑泽怔愣着看着甄黎。
甄黎到底是对这只小狗狗起了怜惜,这段时间郁岑泽也没少花功夫搞易沈骋,他都看在眼里,“这是我自愿的,我想要和你做爱,你愿意吗?”
怎么可能不想,说不想是骗人的,但说想,又太轻浮了。
郁岑泽一时之间陷入两难境地,欲望与理智在脑内展开激烈的拉锯战,而这拉锯战在甄黎接下来的动作下瞬间瓦解。
他怎么会忘记呢?
只要悄悄想要勾引人,他总是无往不利的。
甄黎转过身,郁岑泽这才发现他今天穿的毛线裙别有洞天,裙子背面是镂空露背设计,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体,而在毛衣里面有一条细细的链条顺着背脊一路垂落,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摇晃。
郁岑泽的视线锁定在那处迟迟没有离去。
“喜欢吗?”甄黎脸上的表情依然保持着平静,似乎是在问吃饭了吗这样稀疏平常的事情。
“……”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甄黎再次握住他的手腕向自己露出的背脊摸去,光滑细腻又温热的触感传递到郁岑泽的手心,又从手心传递到五脏六腑。
甄黎再次问:“喜欢吗?”
郁岑泽到底是没经事的毛头小子,哪里敌得过甄黎的百般诱惑,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任由甄黎带着他的手到处抚摸。
手背是甄黎手掌心传来的温度,手心是光滑细腻的肉体,郁岑泽很难做到保持冷静,摸着摸着被动化为主动,不再需要甄黎的引导,指尖从甄黎的脖颈滑到尾椎骨,沿着腰线一路往下。
再往下就是……
郁岑泽犹豫了起来。
就这样算了吧?
甄黎不给他再次退缩的机会,搭在他手背上的手猛地收紧,拽着那只手摸进了深处。
郁岑泽手指一抖,瞳孔骤然收紧。
没有出现应该存在的内裤,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摸到了那两瓣挺翘圆润的臀瓣,指尖无意间挑起了卡在臀缝间的一根细带。
——甄黎穿着丁字裤。
这个认知使得郁岑泽血液沸腾。
“喜欢吗?”甄黎再次问他。
“喜欢。”
接下来是真的不需要甄黎再引导他了。郁岑泽无师自通地用手掌包裹住臀肉,急色地大力揉捏,臀肉从指间沁出。
他的急切甄黎深刻的感受到了,臀肉被一双完全陌生的手把玩着,甄黎背对着郁岑泽,双手撑着墙壁。
细长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郁岑泽在他身下四处摸索,一手揉捏另一只手则越过耻骨摸向前方薄薄布料
', ' ')('下的阴茎。
“恩……”甄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女士系带内裤对于男人来说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尤其还是丁字裤款式,四处都漏着风,前端的阴茎在郁岑泽有序的安抚下吐着水,打湿那片布料。
郁岑泽抽出一只手将两侧的蝴蝶结解开,轻薄的布料从腿间飘落。
郁岑泽低头看向那布料,是白色蕾丝的材质,纯情又色情。
那块布料就在刚才包裹着甄黎的身体,郁岑泽更硬了。
服帖的西装裆部被撑的鼓鼓囊囊,很不舒服。
盘踞在穴口的手指就在此时拨开层层障碍探了进去,甄黎伏在墙壁上喘息,他在来之前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放软了身体任由郁岑泽的侵入。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郁岑泽凭借直觉在穴道里仔细探索,屈指用关节在肠壁上碾压摩挲。
甄黎忍不住咬紧牙关,浑身战栗着,腿间一片泥泞,有液体顺着腿根流淌。
那是润滑剂和肠液。
郁岑泽前面抚慰甄黎的手心同样传来一阵阵湿意。
“岑泽,去、去床上……”
甄黎站不住了,两条腿发软发抖,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现在的他也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能对女人硬起来,还是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同性恋,只有在男人的身下才能到达高潮。
郁岑泽从身后搂着甄黎的腰,跌跌撞撞从门边走向床边,然后一起摔在了床上。
甄黎的毛衣裙摆被高高撩起,堆积在腹部,露出赤裸裸的下半身,好在酒店房间暖气给的足不觉得冷。
“呃啊!”
郁岑泽高高抬起甄黎的两条腿压在床榻,使得他整个下半身撅起,不知哪来湿热的暖风喷洒在微微敞开的穴口,刺激的穴口不自觉翕动。
穴口水淋淋的,翘起的阴茎在半空中一点一点的吐着液体,看起来淫靡又饥渴。
郁岑泽哑声说:“姐姐压好腿,不许动。”
“……好。”甄黎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两条胳膊抱着自己的腿不让它落下。
郁岑泽则一手扶着他的腰作为支撑,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地倾身凑近。
“!!!”
甄黎抱着膝盖的手指骤然抓紧,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郁岑泽伸出舌头在舔舐那本该用来阴茎插入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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