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兰斯骚起来,无人能及。
孔晗深知这一点,却没料到,傅兰斯能骚得那么丧心病狂。
这人算过日子,知道是淫纹解禁那一天中招的,便特意把那一次两人的做爱录像,放了出来,抱着他一起赏鉴,用的还是家庭影院的超大屏幕。
傅兰斯边看边激吻他,兴奋得直抖腿,分明就是蓄谋已久,终于等到这一天。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靠!也太变态了!
不过变态归变态,他看着,心里还挺过瘾的,被撩得心痒。
头三个月很要紧,他们不能同房,他养胎安身,感觉自己欲求极度不满。
好烦呀!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以前傅兰斯天天和他做爱,喂得他饱饱的,现在呢,他缺乏水分滋润,简直熬成了枯山水。
还不能化妆、不能熬夜、不能吃冰淇淋。
他谨遵医嘱,都这么小心翼翼了,还是逃不了每天恶心想吐,食欲不佳。
他烦躁无比,闲得慌,憋着脾气没处发,就拿傅兰斯当出气筒,一天天的净找茬。
傅兰斯回家晚了十分钟,都要挨骂。
当然很委屈。
好歹也是被爸爸宠坏了的人,在公司待得久,天天被员工祖宗似的捧着,更是习惯颐指气使、脾气火爆,却在孔晗这儿耐着性子,夹住狼尾巴,卑微道:“老婆,我错了,明天一定按时回家。”
第二天公司倒是没事,偏偏学校那边,要开年级大会,定在了晚上七点,傅兰斯虽说是挂名,只期末去考试,年级大会还是得到场。
傅兰斯的确准时回家了,但吃完饭,又出了门。
孔晗很不高兴。
这天晚上,他气鼓鼓的,直接把傅兰斯关在了卧室门外。
傅兰斯好气又好笑,不停敲门,门内却始终没有回应,他理解孔晗这段时间身体难受,脾气暴躁,于是没多久纠缠,自顾自去了客房睡觉。
还没睡着呢,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暖融融的小兔子,蹦上了床,安安静静蜷进他怀里。
他笑道:“不闹了?”
孔晗嘴硬,不答话,腿却是牢牢盘住了他,像一条淫荡的小蛇,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热度。
是没了他就没法活的感觉。
他惯孔晗那么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心安下来,只像往日那样,静静抱着孔晗入眠。
孔晗却不安分,蹭来蹭去,没多久,人就拱进了被子里,隔着内裤,抚摸他热腾腾的性器,没两下就给他摸起来了,小帐篷高耸。
他好些天没开荤,其实也憋得厉害,遭不住这么弄,等到孔晗张嘴含住他的性器时,他嗓子都燥了,喑哑道:“宝贝,别闹。”
“嗯?”孔晗瓮声瓮气,装傻,继续含弄。
他强行把孔晗拽出来,嗔道:“小坏蛋,给我弄硬了,你又不管,招我干嘛?”
孔晗眼眸都是湿润的,委屈道:“可是我想要。”
“忍一忍,医生说了……”
没等他说完,孔晗就粗暴打断了他,不停撒娇,闹腾他:“老公,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
孔晗都带了哭腔,委屈狠了。
傅兰斯不疼他,他就自己找小黄片看,本想着过过眼瘾就算了,可不曾想,翻到的第一个片子,就是美人大着孕肚挨操,彻底把他的欲火点燃。
小黄片的故事背景很得劲儿。
美人孕期欲望过于旺盛,连丈夫都满足不了,于是出去卖淫,恩客摸着她的肚子,一边操她一边问:“你出来卖淫,你老公知道吗?”
孔晗几乎立刻就代入了那个美人,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他这才明白,原来不止自己,别人怀了孕也是一样,会格外贪婪饥渴。
偏傅兰斯不给他。
他着急上火,磨着傅兰斯,呜咽道:“给我嘛,老公,给我给我……逼痒……”
傅兰斯被他闹狠了,只能退步,哄道:“乖,老公帮你舔舔,别闹。”
他只能勉强接受,傅兰斯轻手轻脚,解开他的睡袍,只见那丝滑绸缎滑落,露出一片光洁滑腻的小腹,肉眼还见不到显怀,但他知道,这薄薄肚皮下,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融合了他和孔晗的基因,想必非常漂亮。
孔晗舒服得想落泪。
傅兰斯太会了,埋在他股间,把他的花唇卷进嘴里,轻拢慢舔,他被刺激得小腿紧绷,在蚀骨销魂的快感中,呜咽呻吟,媚眼如丝。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单纯舔穴,就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无力抓挠着床单,主动敞开双腿,渴求更加深入的刺激,傅兰斯懂他,把舌头伸进雌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浅浅抽插,一根舌头就玩得他颤抖不止,蜜液哗哗地往外流。
肉逼里愈发瘙痒,他心里响起一个贪婪的声音:不够,不够,还不够……
他小声哀求:“老公
', ' ')(',用鸡巴戳一戳好不好?我想要你的大鸡巴,就操穴口,没事的……”
傅兰斯额头上青筋暴起,狠狠皱眉。
靠!这用精液灌出来的小妖精,可真是勾魂蚀骨,太会勾引人了,这叫他怎么忍得住。
他抬起孔晗的一条腿,手指剥开柔软的唇瓣,用鸡巴轻轻摩擦那湿润饥渴的肉缝,时不时还顶到那敏感的花蒂,光是这样,就足够刺激。
孔晗很快受不住,颤抖着高潮了。
孔晗呜呜咽咽,抓着他的手,尤嫌不够,带着哭腔求他:“老公,插进来操我吧,求你了,我好想你,只要你轻一点,没事的。”
傅兰斯不舍得孔晗吃一点点苦,也被这副魅惑情态勾得魂不守舍,这样用鸡巴磨逼,浅尝辄止,他极度不满足,时时刻刻都想狠狠捅进去。
他心一横,遂孔晗愿。
他用鸡巴抵着那娇弱无力的蜜穴,对准肉洞口,慢慢地插了进去,顺畅如常。
“唔……好舒服……老公……我爱你。”
产道里传来甜美的快感,孔晗终于舒坦了,久违的幸福感铺天盖地而来,他的肉逼收缩颤抖,无比欢畅地夹着傅兰斯热腾腾的肉棒。
傅兰斯被夹得魂都没了。
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动起来,狠狠地肏烂孔晗的子宫,大进大出,把穴里裹缠着他的媚肉,肏得外翻出来,再用鸡巴挤进去,他想操一整晚,想让孔晗的肚子里,再度灌满他热热烫烫的精种,撑得鼓起来。
欲望发作时他是野兽,却因为心疼孔晗和孩子,强行克制住兽欲,做个正人君子。
他慢慢地磨着,只图让孔晗舒服,磨得那穴口蜜液狂涌,肏开了,满是白花花雪沫,淫靡诱惑,他自己却憋得几乎要爆炸,不得纾解。
孔晗交代得很快,一声声叫着老公,吐出了一股股潮水和精液,弄得床单湿滑一片。
高潮过后,孔晗只觉得非常舒适,脑海里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傅兰斯替他掖好被角,自己动手,在卫生间弄了一发。
这些天,他看得着吃不着,憋屈得很,天天冲冷水澡,明知道和孔晗分房睡会更好,可他就是舍不得。
傅可知道孔晗养胎辛苦,把公司事都摊给别人,让傅兰斯专心陪老婆。
傅兰斯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荒淫无度。
好不容易熬过前三个月,能做爱了,傅兰斯拉着孔晗,日日操逼,宣泄压抑了一个半月的欲望,孔晗也憋得慌,小母狗似的翘起屁股,任由他操。
傅兰斯边操,还边骗人:“宝贝,医生说了,接下来的四个月,可以多做几次,把你的逼操松一点,能扩张产道,生孩子的时候,会更顺利。”
孔晗竟然傻呼呼的信了,有事没事,就缠着傅兰斯做爱。
雌穴都肏得松软红肿,还不够过瘾,就猛劲儿操后穴,前列腺快感汹涌炸裂,把孔晗变成了一个淫贱的婊子,只会浪叫:“呜呜呜……老公,操烂我……好爽……”
这样闲适又浪荡的时光,持续了两个月。
这期间,签证下来,傅可动用了私人飞机,要把俩人送去英国,他提前选购了一处小别墅,邻居是傅可联络好的一位双性人医学专家,也是他的大学同学。
这位教授在双性人领域,颇有研究。
一旦孔晗出现任何不适症状,他都能及时出现。
孔晗孕期食欲不佳,偏爱凯茜的手艺。
傅兰斯打算把她也弄去英国,又怕她不乐意跟着远渡重洋,纠结了好几天,才想好用重金酬谢邀请她,可没等他开口,凯茜自己就主动请缨了。
“老板,你们对我一家有恩,用得着我,就带上我吧,我对生孩子坐月子,也经验很足。”
傅兰斯欣慰道:“好。”
新家在伦敦近郊的一个小镇,奶白色的二层小楼,配着花园里五彩斑斓的绣球花,视觉上就很清爽,从小镇驱车到市区只要二十分钟,生活便利。
这里空气清新,人也少,够安静。
孔晗不用像在国内时,那样禁足家中,他爱上了饭后出去散步,傅兰斯陪着他,慢悠悠晃到小镇外,能看到绿茵草场、麦田,一大片浪漫的薰衣草花海。
偶尔在路上,还能遇见镇上人养的宠物羊驼。
毛绒绒,性情温顺,可以上手摸。
孔晗英语口语流利,很快就适应新环境,在他看来,住哪儿都无所谓,傅兰斯在哪,哪儿就是他的家。
何况凯茜也跟了来。
闲来无事,他和傅兰斯有大把时间亲热。
午后,窗帘半卷,和煦的阳光透进屋内。
衣物散落一地,孔晗赤裸着,跨坐在傅兰斯身上,那粗硕的硬物磨着他的雌穴,进进出出,插得他酣畅淋漓,发出难耐的小声呻吟。
这景象太淫靡,傅兰斯移不开眼。
他伸出一只手去摸孔晗的肚子,怀胎六月,它变得浑圆,高高隆起,摸上去也很光滑。
', ' ')('一想到这里面养着的,是他的孩子,他就无比兴奋。
他抚慰着孔晗的身体,用手指打着圈,抚摸揉搓那可怜的小肉茎,把它揉得硬邦邦地挺立,顶着大肚子,等它爽得出水后,傅兰斯的手指继续上移,摸过隆起的小腹,继续往上,捏着孔晗红茱萸似的乳头,坏心眼地按摩,笑道:“宝贝,摸这里舒服吗?”
孔晗迷迷糊糊应道:“唔……舒服……”
纵情声色的脸,很可爱,傅兰斯忍不住想亲亲孔晗,够不到,就只好用言语亵玩,笑道:“宝贝,等你生了宝宝,会涨奶吗?喂老公喝好不好?老公天天吸你的乳头,把它吸成两个大白馒头。”
这话语太过直白赤裸,孔晗受不住,激动得身子颤抖。
他呜咽着,鸡巴喷出点点白浊浓精,沾在傅兰斯的茂盛耻毛上,色气满满。
傅兰斯戏谑道:“这么快就射了吗?老公都还没使劲儿肏你的嫩逼呢。”
傅兰斯极尽诱惑,鸡巴狠狠往上一耸,顶一下,孔晗就叫一声,快乐得不得了,他感觉体内巨物变得更硬更大,于是满意地把屁股往下沉,腹内被撑开,餍足愉悦。
这个姿势下,他的身材优势尽皆显露,胸部下方是饱满隆起的曲线,曼妙动人。
傅兰斯夸道:“宝贝,你的肚子真美。”
孔晗双眼蒙着水雾,湿漉漉的,瞧了一眼,也这么觉得。
他的身材纤瘦,纵然六个月显怀了,也还是细胳膊细腿,唯独肚子隆起,浑圆饱满,他好似一只熟透了的鲜果,软嫩欲滴,诱人心魄。
傅兰斯一看他,就觉得鸡巴涨得发疼,只想把他按住,每天操个不停。
他们偶尔会出门,一起采购婴儿用品,在傅兰斯的强烈要求下,孔晗必须戴口罩,可即便遮住了那貌若桃李的天仙容颜,孔晗的优美孕姿,还是足以引人注目。
走在路上,回头率极高,那些男人一看见他,就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视线,甚至有人来搭讪,公然夸他:“好漂亮的东方美人!”
每当这种时候,傅兰斯都会心生嫉妒。
他会恶狠狠地瞪那些男人,搂紧孔晗的腰,匆匆离去,回到家,便对孔晗好一阵操弄,春宵缠绵。
唯有最激烈的性爱,才能抚平他的戾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