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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囚牢(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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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当断则断,在他看来,缘聚缘散,本是寻常事。

距离高考一周,他去大使馆面试过,对方告知他,大概5-7天,签证护照就能办好。

学校给了半天假期,拍毕业照。

集体照拍完,就是大家自由发挥的时候,很多女生找孔晗来拍合照,他笑眯眯的,一一应允,拍到最后,笑得脸部都僵硬了,很累。

傅兰斯旁观许久,上前叫道,“班长,咱们说好今天你给我补课的,还去吗?”

“去去去!”

孔晗终于有了正当理由脱身,浑身舒畅。

他和傅兰斯坐在青草河边,一个黏腻的吻过后,他叹道:“这是最后一次。”

傅兰斯不解道:“什么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我吻你。”

孔晗试图快刀斩乱麻,淡然道:“兰斯,我们分手吧,戒指还你。”

傅兰斯不可置信,看着手心里被退回的钻戒,怔忪道:“为什么?”

明明两个人今天一早还在做爱,情浓如蜜,说不定此刻孔晗肚子里,还含着他播撒进去的种子。

怎么突然提分手?

孔晗不耐烦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高考之后,各奔东西,分手不是很正常吗?你是学渣,我是学霸,除了身体上的欲望交集,我们俩有别的共同话题吗?没有吧?你就是个按摩棒,我玩腻了,就这样,没别的原因。”

一通话说得尖酸刻薄,再舍不得,他都要这样,让傅兰斯彻底死心。

傅兰斯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想不到理由来反驳,也没有那个脸面去挽留。

他以为,孔晗说的是真心话。

在遇到孔晗之前,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加校霸,孤僻不讨喜,藏匿于幽暗的深渊。

孔晗能带给他一束光,也能随时收回,他无可奈何。

片刻后,傅兰斯叹道:“宝贝,你陪我最后去一次酒吧,喝喝酒,好吗?”

那眸子里的哀伤,刺得人心疼。

孔晗心软道:“好吧。”

这一晚的晚自习课,他俩一起逃了,坐在gay吧里喝酒。

晚上十点,两人一同出来,孔晗已经醉了,不省人事地被傅兰斯扶着,坐车回到那栋老旧的家属楼。

在楼道里,孔晗还是没能忍住,带着一身酒气索吻。

清醒时,他理智尚存,可以推开这个人。

一旦醉倒,就本性毕露。

他本能地把傅兰斯视为另一半,可以纵欲,可以求欢,也可以在脆弱时寻求安慰,所以这个吻就来得格外激烈,力道十足,他简直要把傅兰斯的嘴唇咬破,眸子里水蒙蒙的,吻完后还不忘撒娇:“老公……我好热。”

傅兰斯没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因克制而发疼。

为什么?

都分手了,还要迷迷糊糊叫他老公,谁能忍?

得到过温暖、被光明照耀过的人,再奔赴风雪黑暗,怎么可能心甘情愿。他会如飞蛾扑火,用尽全力,也要撞开那扇在他面前封闭起来的门。

傅兰斯笑了笑。

他从来不自诩君子。

从一开始,他就是出生在红灯区的一个下流坏种,卑劣无耻,想要的人,想要的东西,偷奸耍滑也要得到,谁都没法抢走。

……

孔晗醒来时,周围黑漆漆的一片。

酒醒后脑袋疼,他费劲地睁眼,好半天才适应,发现这是个地下室。

光线昏暗,距离地面大约三米高的地方,有一扇小小的窗,透进来一缕微光。

窗户上装着一扇换气风扇,扇叶呼呼地转,发出细微的声响。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

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抽水马桶,就是这间地下室里的全部家具。房间另一侧,有一条水泥楼梯,通向上一层,末端是一扇小门。

太诡异了。

更诡异的是,他发现自己脚腕上系着长长的一条铁链,他的全部活动范围,局限在这张床附近。

他被人囚禁起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搬来那把椅子,叠床上,小心翼翼爬上去,踮起脚。

够不到透气窗的高度。

他又站远了些,再试,这回勉强能看到一点。

窗外是一片茂密的藤蔓枝叶,遮得严严实实,他试图呼救,无人应答。

他头痛欲裂,躺床上,开始拼命回想昨晚的事。

记忆很零碎,他好像在楼道里亲了傅兰斯,后来呢,傅兰斯送他回家了,但是家里没人,他躺沙发上睡着了。

再后来呢?

他突然弹坐起来。

想起来了,再后来,他醒过一次,满眼灰蒙蒙的红,那个禽兽压在他身上,疯狂肏弄。

半年了,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还在他醉酒之时趁虚而入,就在他家里,再次占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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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忙脚乱,拉开裤子,果然,花穴充血,内裤被揉得全是褶皱,沾满干涸的精斑。

“靠!”他低低骂了声。

正在这时,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响了,他够过来,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

“自己蒙上眼睛,脱掉衣服坐床上去,用手铐铐住双手。”

手机旁边,放着一条熟悉的红丝带。

挂掉电话后,他想了想,试图拨出去求救,果然这手机经过特殊设置,只能接听。

他不死心,研究怎么解除这个设置,电话再度响起。

男人的声音带了三分愠怒,“我能看到你,别耍花样。”

他吓了一跳,惊惶地扫视周围,黑暗里,他瞥见天花板的角落处,有一点闪烁着的红光。

是个微型摄像头。

他只能照做,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手腕被紧紧铐住,长长的红飘带在脑后系成蝴蝶结。

像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

脚步声慢慢靠近。

男人倾身把他搂在怀里,温柔地亲他的喉结,夸道:“这样才乖。”

他闭上眼,憎恶道:“放我走。”

“我不放!”男人的声音陡然激动,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拼命摇晃,质问道:“你是我的!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我会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只要你陪着我……”

男人的呢喃几近疯狂,孔晗紧蹙眉头,抬腿狠狠一脚,把男人踹下床,骂道:“去你妈的吧!”

挨了这一下痛击,男人更疯了,自言自语道:“宝贝,你不乖,不乖是要受惩罚的。”

脚腕上一凉,男人把他另一只脚也栓上了铁链,扣紧在床架上。

他越是挣扎就越紧,双腿被锁链紧紧拽住,被迫分开,摆成一个圆规的姿态。

男人趴在他身上,疯狂嗅他身上的味道,其实无非是沐浴露自带的花香,男人却沉醉不已,嗅得几乎要神经高潮,在他没有防备之时,男人脱下裤子,鸡巴直直地捅进了他的花穴。

“唔……”

一瞬间,他紧绷着小腿,感觉腹下痛苦又欢愉。

他咒骂道:“狗东西,你再敢强奸我,我给你鸡儿夹断!”

男人难得地被逗笑了,戏谑道:“你可以试试。”

这回除了眼睛,连他的嘴巴都被捂上了。

男人一声不吭,只猛地使劲儿干他,他夹得越紧,男人反而越爽,肉茎上虬结的经络摩挲着身体里的软肉,男人还没交代,他先被捣上了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温暖黏热的汁水漫溢出来。

他本来就是宿醉才醒,昨晚喝进去的那些酒水,此刻消化了,亟待排出。

现在感官苏醒,就感觉很明显。

小腹热热的有股尿意,他疯狂挣扎着,想让男人放开他,男人不放,他急了,张嘴在人手上狠狠一咬。

这一下该有点狠,他尝到了血腥味。

“嘶……”

男人竟没生气,松了手,嗔道:“你属狗的吗?”

“我要尿尿!放开我!”

男人没好气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耍花招?我不放,你尿床上吧。”

他不得不服软,低声下气道:“求你……我不想尿床,太丢脸了。”

许是憋得狠了,他明明不想哭,却眼角微红,随即眼泪跟豆子似的滚落,哭得梨花带雨的。

本来他知道这男人是个变态,一听这话,可能性致上来偏要看他尿床,没想到一见他哭,男人就心软了,忙不迭地吻他,舔干净他脸上的泪,无奈道:“我帮你吧。”

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和傅兰斯的性格挺像的。

不过孔晗没多想。

手铐没解,男人抱着他到抽水马桶前,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哄道:“尿吧。”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摸着鸡巴,眼前又是一片红,看不清,那种羞耻感更浓烈,他憋得膀胱都要爆炸了,还是没法,委屈巴巴道:“你别这样,我尿不出来……”

男人嘿嘿直笑,“那我帮帮你。”

火热硬挺的大鸡巴,噗叽一下挤进了他的后穴,无须多加试探,就死死地抵在了他前列腺上。

“啊!”

他尖叫着,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袭,眼前发白。

男人见他爽了,很受鼓舞,挺着胯开始迅猛抽插,次次顶撞他的骚点,他被颠弄得七荤八素,腹下热流涌动,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被这么顶,根本尿不出来。

可男人突然性癖爆发,一边咬着他耳朵“嘘嘘”地吹,一边煽惑:“宝贝好骚,尿吧尿吧,我喜欢看你被我顶得射尿的样子……”

他简直羞愤欲死,撑了三分钟后,终于憋不住,翻着白眼被男人插尿了,热流噗噗喷出。

男人兴奋大叫,“宝贝好棒!”

他的情绪简直要崩溃,推开男人,趴床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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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覆上一具温暖紧实的身躯,男人把他抱在怀里,毫无章法地吻他,咬他耳朵,安慰道:“别伤心,宝贝,我就喜欢看你这么骚,很美,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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