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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情趣的家伙。
苏博含笑的调侃声还在耳边徘徊,黑三七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侧过头就能从窗户里看见外面的夜色。
那是廉租公寓了看不见的景色,是河流、月光、星光以及静谧的钟塔。
黑三七闭上眼,黑暗里跳动在眼睑上的满是窗帘布也遮不住的红色霓虹灯光,招牌字幕上有一块已经不会亮起了,它这样残缺着在每夜潜入黑三七的梦里,像悬命的绳索般将他吊在电风扇叶上左右摇晃。
亲吻的时候应该闭上眼睛,苏博貌似是睁着的,他的吻落在鼻尖、唇角和锁骨上,宽松的t恤被推到胸口之上,露出布满青紫拳印的胸膛,说不上瘦弱但也称不得强壮,黑三七安安静静躺在床铺上,四肢自然放松,只有在抚摸到侧肋时他握紧拳头,忍耐着令人想要喷笑出声的瘙痒。
他怕痒,苏博却故意将指尖在腹部周旋,忍耐的笑声变了调子,黑三七的呼吸变得急促,无意识轻哼时那种迷茫的音色便是最好的助兴剂。
这里已经有反应了呢。
苏博吻着他的耳朵,热气随着话语倾吐,手指贴着内裤的边沿滑进了毛发稀疏的阴部,灵巧地剥开肉瓣捏着阴蒂上下揉搓,第一次自慰时的记忆在这具身体上复苏,黑三七扭动身体,他感觉到的不是快感,而是想要排尿的冲动。
“我想……去厕所。”他压抑着呻吟低声提出请求,苏博听了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贴着阴蒂插入下方狭窄的穴口。
“不是想尿尿吧?明明是很舒服?”
成熟的身体不至于一根手指就会觉得不适,更何况在黑三七没有察觉的时候那里已经湿透了,手指沾着淫水送进了阴道之中,浅浅抽插几下便找到了目的地,一手压住下腹,深埋在穴里的手指向上屈起。
黑三七的身子猛地一震,呼吸急促得像是在跑一场考验耐力的拉力赛,他真的尿出来了,他能感觉到,虽然只有一两滴,但羞耻心还是让这双被驯化了的眼中罕见地出现了焦急,他忍不住去推身上的男人,扭动腰肢想把手指吐出身体。
“我、我想……厕所……啊、……!”
说话间歇突然抽动手指简直是作弊,未说完的句子变成了脱口而出的呻吟,苏博吻着他的嘴唇将呜咽吞了下去。
“这里果然有阴蒂足分布呢……和普通女性一样,按这里很舒服吧?”苏博的呢喃简直像有魔力一样,让人忍不住服从。“尿在床上就好……但我该叫你什么呢?这种时候喊代号也太扫兴……”
黑三七吸着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姚免。”
“阿免……真可爱的名字。”苏博抱着他的腰身进入并彻底占有了这具正名为姚免的肉体,黑色长发被汗液打湿黏在脊背和脸颊上,这张麻木漠然的脸庞上也会流露出艳丽的情态,在顶到宫口时他会抽搐着呜咽起来,偏偏满脸都是汗水,看不出是否流泪。
这是个分不清潮吹和失禁的迷茫野兽,用快乐和欲望将他引诱将他征服也挺有意思,射精的时候苏博握住了姚免的手指,他已经把自己的掌心抠出四个月牙血洞,从床上挺起的腰肢如同一张拉开的弓弦,同苏博紧贴在一块。
之后很长的时间里黑三七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苏博并没有马上进行第二次,那对于初次体验的人来说太不友好了,他贴心地准备了淡盐水给黑三七补充体力,将毛毯盖在他赤裸的下身和肚子上。
腿间湿湿黏黏,黑三七抹了一把,除去透明的淫液还有浑浊的白色夹杂在里面。
既然不会来月经也不会怀孕,内射倒也没什么,他听见窗外传来敲钟的声音,苏博对他的称呼变回了黑三七,仿佛是一场童话之夜正在谢幕,荒诞到拉着他坠入更深的梦幻之中。
苏博用棉签按在针头没入的地方,才缓缓抽出了注射器。
“希望它能让你做一夜好梦。”他低下头吻了吻黑三七闭合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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