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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狗重生跪到主人脚边被主人命令喝小弟的尿口含双龙后穴射尿被当尿盆不准射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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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无穷无尽的大火——

楚飞云跪在火海中心如死灰,火焰舔舐着他的肌肤,带来灼烫的痛意,他却浑然不觉。火是他自己点的,被主人抛弃的宠物狗,没有活下去的价值。可是,即使如此,他也虔诚地跪在笼子里,期待着那个不会再回来的人再次回来,期待着有机会再次跪在那个少年的脚边向他宣誓臣服。

他不怪主人抛弃他,被主人抛弃是他咎由自取,是他罪有应得。在主人和他共同在帝国军校的那段日子里,他竟然敢嘲讽讥笑主人,在往后衷心做主人的宠物狗的日子里,他总是感谢主人的仁慈。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的公狗合该去死,但主人竟然还肯收养他,竟然还能愿意玩弄他。每当想到这一节,他就总想要有一个重来的机会,为自己的过去赎罪——

他根本没资格做人,和主人平等对话就是他的大不敬,是他不可饶恕的错,更何况是欺辱主人。现在他得到惩罚了,主人抛弃了他,他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一定在初见时就跪在主人脚边请求主人的饶恕,请求主人宽恕自己胆敢做了二十年人的罪,然后乞求主人收养他,余生都做主人最乖顺的宠物狗。他更要倾尽一切地对主人好,主人是那样惊才绝艳的少年,能臣服于主人是他毕生的荣幸。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在火海中默默祈祷,哪怕主人不接受我,哪怕我要继续做卑微的流浪狗,至少给我一个对主人好的机会,让主人度过辉煌圆满的求学时代,不要再有一丝遗憾和落寞,就当是我的赎罪。

主人,主人。

直到失去意识的最后,他才终于允许自己叫出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

叶君羽。

楚飞云猛然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深红色的帷幕,身下是柔软的丝绸——他很不习惯,自从成为主人的宠物狗,他已经近十年没有睡过床了,更别提是丝绸被面。“床铺是给人睡的,狗不配。”主人总是这么说,于是,他不是睡在冰冷的铁笼里,就是粗糙的稻草,但是能睡在主人给予的狗窝这件事,令他发自内心地感到自豪和满足,远胜于床铺。

主人,对了,主人!

主人在哪里?我为什么没死?

沉浸在对过往美好回忆里的公狗终于清醒了过来,连滚带爬地摔下床,常年的爬行生活使他已不适应直立行走。

然后他愣住了。

入目是熟悉的桌椅摆设,正是他当年在帝国军事学院的宿舍,桌上摆着侍女今早刚换的插花,犹自带着水珠。

一个不可能的猜想在他脑中缓缓浮现,他颤抖着掀起自己的袖子去看表——

帝国历235年10月6日,上午10点24分。

他重生了!他真的重生了!

他发自内心地感谢上天,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他终于有机会,给他最最亲爱的主人一个完美的学生时代。

这次,他不允许任何人践踏主人。

他将是主人最忠诚的护卫犬。

等等,10月6日?

楚飞云忽然脸色发白,没记错的话,这就是他第一次让人找叶君羽的茬的日子,错不了,他不会忘,让他每日每夜钻心剜骨后悔到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日子,他怎么会忘呢?只不过刚刚沉浸在又能见到主人的巨大喜悦中而暂时忽视了这一点而已。

主人,主人现在在哪里?对了,在天台!

来不及想更多,楚飞云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向宿舍最高层的天台跑去,他已经不惯于行走了,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也没机会收拾整理,生怕迟了,若迟了,那个少年,他的主人,就要不开心了。

终于赶到了——可还是迟了。

主人神色淡漠地站在一群人中间——银色长发垂下,一双冰蓝色眼睛,眼尾一颗黑色的小痣,眉目艳丽而又清柔,像二月的春风三月的湖水四月的繁花似锦,宛如一场让人不忍也不敢触碰的美好梦境,是他今生至高无上的信仰。一见到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楚飞云的眼睛就湿润了,泪水让其他人的面目身影变得模糊,唯有主人眉眼清晰。

“主人,”他低叫着,几乎是立刻硬了。

“楚飞云,让人堵我?”主人也看见了他,声音冰冷而不屑,“你就这点儿下三滥手段?”

“不、不是的主人,”他下意识想为自己辩解,可又实在不能辩解,不由自主膝盖一软,当着所有人的面,端端正正地跪了下来,“主人,楚狗求您惩罚。”

主人对他并无一丝感情,连称呼也是最随便的姓氏加一个狗字,但他本来也不配主人上心,如今再叫出这个称呼,已经恍如隔世,不仅前端硬得发疼,后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骚流水。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某个小弟见此大惊失色,慌忙要来扶他起来。

一人动了其余人也就动了,七手八脚地要搀他起来,一边搀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叶君羽。

楚飞云登时露出狠辣的神色,周身火苗攒动——这是他的异能——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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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开了不长眼的小弟们。

“主人,”小弟们被打散开,楚飞云得以爬到叶君羽脚边跪好,他再次乞求道,“楚狗求您惩罚。”

“楚狗?”叶君羽眉毛一挑,语调懒散而调侃,要不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得高潮,楚飞云恐怕能被他这一声楚狗生生叫到射精,“你想当我的狗?”

“是,”楚飞云俯下身体恭敬地给叶君羽磕头,“楚狗求主人惩罚。”

叶君羽感到好笑般摇摇头,“你想当我的狗,我还不想要呢。”

“楚狗求主人惩罚。”听到这话,楚飞云心如刀割,但他不敢求叶君羽收下他——叶君羽的决定就是绝对的命令,不能质疑不能违抗,他能做的只有服从。他只寄希望于说动主人惩罚他,他应当被惩罚,他盼望着这惩罚狠一点儿、再狠一点儿,但再狠的惩罚都不足以抵消他的罪,他只能尽力弥补、尽力赎罪。

听到他第四次重复的话语,叶君羽终于嘲讽似地笑了,“好啊,那就罚你脱光了衣服,给你的小弟们做尿壶吧。”

叶君羽本意是嘲讽,并不觉得楚飞云会听从——虽然楚飞云刚刚的表现很出乎他的意料,但这多半是这位天之骄子一时吃坏了药吧?

不然,他总不能真想给自己当狗?

但是楚飞云听到这句话却立刻服从了。

他几乎是扯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和早已高高翘起急不可耐到流水的肉棒,后穴一张一合,穴口还带着湿润的水意,实在是骚得厉害,完全是一条发情的狗。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爬到离自己最近的小弟身边,张嘴边去咬小弟的裤子拉链和内裤,一根半硬的肉棒便跳了出来。这根肉棒不长,但很粗,颜色紫黑,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腥膻味儿,虽然主人以外的肉棒对他毫无吸引力,但这种味道还是勾起了他吞精喝尿的欲望,楚飞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老、老大,”小弟慌忙推拒着,“你这是干嘛?那个叶——”

“闭嘴!你不配提主人的名字!”楚飞云凶狠地威胁道,“快尿!”

楚飞云家里势力很大,小弟不敢反抗他,但实在是过于惊吓,努力了半天也没尿出来,还没等他苦着脸告饶,就感到下身被裹入一个高热湿润的所在。

楚飞云含住小弟的龟头,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小弟的马眼,用力向外吸吮着。小弟一声低吼,尿关失守,滚烫腥臭的浊黄尿液登时射进了楚飞云嘴里,楚飞云熟练地大口吞咽着,一滴也不敢撒出来。

以前刚练习接尿的时候总是含不住尿,会流出来,主人就将一泡尿全撒在了地上,只准他看着,一滴也不许他舔,馋得楚飞云口水直流,从此再也不敢漏一滴主人的圣水。

一泡尿喝完,楚飞云毫不留恋,立刻爬向第二个小弟,准备照搬之前的流程。然后忽然听见主人闲闲的声音,“我很忙,再给你三分钟。”

在场还有近十个人,三分钟,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挨个喝掉他们的尿,但主人的命令必须执行。这样想着,楚飞云灵机一动,“你、你还有你,”他随意地点了三个人,勾手叫他们过来,“尿进我后面。”

“可是——”有人似乎很迟疑。

“少废话,”楚飞云神色不耐,“别让我说第二遍。”

“狗对人这么说话,”叶君羽嗤笑,“太不懂事了吧?”

听到主人的话,楚飞云立刻变了脸色,刚刚傲慢专横的身态瞬间消失,他咬咬牙,冲自己最看不起的跟班小弟们磕头,“楚狗谢各位赏赐骚穴圣水。”

“请剩下的几位两人一组使用楚狗的贱嘴,”楚飞云又冲剩下的几人磕头。

小弟们彼此对视,心里异常讶异,那个骄傲到不可一世的楚飞云,居然下贱至此,为了一个男人的命令,卑微地跪在地上请求自己的跟班在他后穴和嘴里撒尿。楚狗这个叫法还真没叫错,楚飞云真的就是条发情了只知道摇着尾巴求操的公狗。

既然楚飞云发话,小弟们也不敢不从,飞快地解下裤子露出各自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肉棒,开始使用起了楚飞云这个肉便器。

“哈,好紧,”小弟插进楚飞云的肉穴,只觉得滚烫紧致,肠肉蠕动,忍不住抽插了几下,带出软腻的红肉和白沫。显然是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的身体,这几下又正好顶在前列腺上,楚飞云的身体早就被主人调教得敏感无比,被小弟这么一撞,爽得他险些叫出声——可是没有,他嘴里塞着两根肉棒,塞得他腮帮都被顶起,只能艰难地蠕动着嘴唇吸吮。经过刚刚的一出,他在小弟们心里显然也没了什么威信,这两个人竟也敢在他嘴中抽插,本就被撑到了极限的嘴角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身后却又是快让他骨酥神迷的巨大快感。

楚飞云的肉棒硬得更厉害了,又得不到释放,胀痛难耐,可怜巴巴地吐着水。没有主人的命令,宠物狗不得高潮,而叶君羽向来不喜欢看他高潮的痴态,对他最宽厚的时候,也不过两三个月许他射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半年射一次。最长的一次,他一年多都没射精,憋得几乎发疯。也正因此,他习惯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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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方式排出精液,而多半是在主人恩准他排泄时,随着尿液一起尿出体外。白色的精絮漂浮在尿液里,更显出他的淫贱不堪。

好不容易小弟们都尿完了,楚飞云咽下最后一口尿液,夹紧后穴避免后穴的尿液流出,然后温顺地爬到叶君羽脚边跪好。

“主人,”他唤道。

“怎么没射?”叶君羽看着他湿漉漉的肉棒,好奇地用脚踹了一下,这一下踹得轻佻随意,如果是一般男人早该疼得叫出声来。

可对楚飞云,这一下几乎让他的忍耐功亏一篑,主人的脚是他过往也很少得到的赏赐,他闷哼一声,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避免了精关失守的危险,他闷声答道,“楚狗的身体是主人的财产。没有主人的允许,楚狗不敢私自排精。”

“哦,”叶君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他,“那排尿呢?”

“楚狗不敢私自排尿,”楚飞云恭敬地回答道,生怕哪里让他的主人不满意。

“这样啊,”叶君羽粲然一笑,“那在明晚开学典礼之前,都不许尿。哦,对了,”他冲楚飞云的小弟们勾勾手指,“你们每两小时喝一瓶水,然后全部尿给他。”

楚飞云着迷地看着发号施令的叶君羽,他的主人理所当然应当命令他人,理所当然把楚飞云当做脚下的贱狗,也理所当然要站到最高最耀眼的位置。

而他不需要主人的任何回报,他只求主人开恩,给自己一个跪在他脚边臣服的机会。

糟糕,楚飞云甜蜜而苦恼地想,下面好像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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