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哥,你这案子里是
不是有一个叫李平的高三学生。”静丫头似乎正在吃饭,含糊不清地问。
“是有一个,不过就是个证人。”我点头。
“可不光是证人,他现在是名人了。”
“嗯?怎么了?”我问。
“今年本市的高考状元就是李平。”
“那不可能。”我和老罗同时叫了出来,“肯定搞错了,这小子的成绩,能上个大专就该烧高香了。”
“可是红旗高中高三年组只有这一个叫李平的吧?”静丫头顿了一下,呼吸骤然急促,“小明哥,你们不觉得这是个疑点吗?”
老罗突然伸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了自己的手机,眼睛突然瞪大,嘴巴大张,仿佛承受着巨大的震惊。
“何礼,”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何礼怎么了?”电话那头,静丫头紧张地问。
“她翻供了。”
高考成绩公布后,李平第一时间将自己夺得本市高考状元的消息告知了何礼。而何礼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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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长出了一口气,叫来了本案的侦查员,语气平淡但坚决地表示,自己撒谎了,她并没有杀人,而是正当防卫。
6月1日当天,她到唐静家商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教务处已经决定让她来年继续执教高三年级,并独立担任一个班级的班主任,在这方面,唐静拥有丰富的经验,她已经连续三年执教高三年级了。
在唐静家门口,何礼偶遇了气冲冲离开的李平,看上去,李平连唐静的家都没有进去。
唐静将
何礼让进了家中,询问后,何礼才知道,李平是来给唐静送礼物的——就是案发现场的那枚水晶苹果。
对李平这个难得的举动,唐静没有感到任何的欣喜,反而是不屑和嘲讽,这让李平恼怒不已。
“拿这么个破玩意,糊弄谁呢?”唐静随手把礼品盒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说那也是他一片心意啊。”何礼劝道,捡回礼盒,拆开了包装,“看,还挺漂亮的。”“你啊,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就是向着他。这破玩意,能值几个钱?”唐静哼了一声。
“对咱们是不值钱,可是李平的家境,你也知道,这可是贵重物品了。唐老师,毕竟马上就毕业了,给学生留个好印象,人生的路那么长,将来他们总会记得我们的好的。”
“你什么意思?”听完何礼的话,唐静竟一下子拉下了脸,“你说我不是个好老师?”“我没有啊。”何礼愕然地看着唐静,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我告诉你何礼,我已经连续三年是市优秀教师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我连着三年带高三班,你知道为什么学校这么安排吗?我带的班从来都是咱们学校升学率最高的班,在市里那都是排的上号的。你说我不是个好老师,你凭什么这么说?”唐静的情绪突然激动,声音也不住提高。
“唐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何礼连忙道。
“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唐静冷笑,“我对李平怎么了?我对他不错了,你看看他,成绩垫底,一天到晚就知道惹麻烦,一个学生有留那么长头发的吗?一个学生有一个月不洗澡的吗?搁以前,这样的我早让他家长领回家去了。”
“还不就是因为你!”唐静腾地起身,“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什么,李平科科成绩不及格,怎么就到你英语这科,没事就满分,你敢说你没照顾他?你这是为他好吗?你这是害了他,也害了咱们这个集体,你是不差钱,你家里有钱,你好歹为我们考虑考虑吧?我们那点工资够干嘛的?不就指着这点奖金呢吗?”
唐静指着何礼的鼻子,说个没完,何礼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言行举动换回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她已经听不清唐静在说些什么了。
朦胧中,唐静的身影似乎向她冲了过来,她五官扭曲,面目狰狞,“都是你,都是你!”唐静似乎在咬牙切齿地嘶吼,“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
何礼依然停留在唐静的呵斥中无法自拔,她本能地反击,等到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唐静已经躺倒在沙发上,胸口插着那把水果刀。
唐静到底为什么对她动手,何礼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根本不记得唐静后来都说了些什么。
她只记得,当看到唐静脸上的血色褪尽的时候,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跑,可目光却落在了茶几
上那个礼品盒上,她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如果自己跑了,警察一定会去找李平。那是一个即将走上高考考场,未来的人生还有无限可能的年轻人。
不能因为自己而毁了一个孩子。
她站起身,冷静地清理现场,把所有可能是李平的痕迹全部清除。原本她想把那个礼盒也一起带走,但李平出现在这里并离开,一定已经有人看到了,与其隐瞒,倒不如留下,只要说这些东西是李平本来给她的,应该就可以了。
“为什么你开始要说是家宴呢?”侦查员问。
“因为没有证据。”何礼微笑,“我要说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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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为工作,你们一下子就能查清楚了,要是家宴,你们就要查很久,至少能拖到高考结束才会去打扰李平。”
“我们已经答应过你,高考结束之后才会去找李平。”侦查员有些恼怒地看着李平。
“我没想到你们那么痛快就同意了。但是,那时候再改口供,还是因为李平,你们肯定会改变主意吧。”
侦查员怔了一下,却不得不同意,何礼的话确实有道理。
原本已经准备移交检察院的工作被紧急叫停,已经解散的专案组也重新组建。然而,正当防卫致人死亡历来比一般凶杀案的调查更加困难,必须找到被害人先动手的动机、痕迹,还得确认防卫人当时确实受到了生命威胁,所采取的防卫手段没有超出必要的限度。
这已经大大超
出了我和老罗的能力。
“小明哥,你和小骡子一起,来红旗高中。”
6月25日一大早,我就接到了静丫头的电话,电话里,静丫头语气严肃地道。
我不敢耽搁,连忙叫上老罗,驱车到了红旗高中,静丫头已经等在高三年组的办公室里了,正在翻着一本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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