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被子,但下身传来的撕裂感让我立刻放弃。
垂下手,叹了口气,得,我还是乖乖结婚吧。原本是想一箭三四雕的,先折磨下礼礼,然后虐下那两个混蛋,最后钓一下鱼,顺带给萨纳菲折腾个临时儿媳玩玩。
但现在这婚,似乎还是要结了?
默哀……这算自食其果吗?
“先,先生……”忐忑不安的注视着我,这不堪入目的身体。
那斑斑点点的青痕,我自己看的都有些惨不忍睹的感觉。摇摇头,含笑的注视着眼前这孩子:“怎么了?呵呵,刚才那一幕,的确有些触目惊喜……抱歉。”
“不,不是,你和两位老师……你们,你们。”这盖子纯洁的都说不出下一个词。
“啊,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情侣,只是各取所需。”摆摆手,示意他我没事。
“可是,老师似乎……很生气,先生,老师是喜欢你的吧?”欣然的气息和白缎很相似,但又不同。
白缎已经是一把收敛气息的剑,而他,还带着纯纯的天真。
“或许,但他不懂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所以与其在一起,痛苦的折磨还不如分手来的干净。”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乱七八糟,遮不了体:“不过倒是让你今天见笑了,别放在心上,最好忘了……”想了下先前我们说的话:“或许,你你还是留在自己老师那儿研究会比较好。”
“先生是因为先前的事儿想让我离开的嘛?”替我拉过被子,“其实没必要,我会味县生保守秘密的。”推开房门,“先生先休息会儿,我去替你打水。”
打水?用得着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