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拨开我的被子,身体下意识的卷缩“没有,很好。”
“那是否能让我们先从你的世界离开?”鹭飞尘坐在床头,缓缓的说出口。
猛然坐起,一股晕眩直冲大脑“不是说,能力较强者可以破坏对方的世界吗?”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咬着牙根,肿胀感久久未从大脑皮层下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鹭飞尘顺势把我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如同那时……双手缓慢的揉着头部的太阳穴“你的世界中隐藏着锁魂链的碎片,所以在这个世界中,我们如同凡人。”
写意的气氛,却不知忽然走到门口的脚步猛然停下“再重点,对,就是那里~也就是说,在昏迷阶段,所有人都被困在我刚刚形成还未进入调节的世界?”
“我想说,这很显然。我们连最基本的时间比例和时间模式都不知道~在这里已经呆了十几天,那群老头已经把你的世界参观完毕,我怀疑你再不醒来他们就打算开始着手研究你世界的构成了。”玩笑似地抱怨,安抚性的替我揉着头“除了头痛外,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已经慵懒的连一个音符都不想发出,只是沉默的依偎在那儿。
白缎见我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有些着急。那一直浮现在房内的白色光芒从未消退,如今他更是走上前掀开我的衣服,掌心直接贴在伤处“还有疼痛感吗?”
下意识的畏缩,让他越发担心,就算我立刻说不或者没有也无法改变。
伤疤似乎一时半会儿无法消除,宛如一条殷红色的小蛇,蜿蜒于心房上。
冰冷的指腹带着一丝隐藏不住的惋惜而徘徊,滚烫的额头上爬行着的凉意的触觉,让我体内沉睡的某种意识逐渐苏醒。
明知此刻最好推开身边这两人,然后拉过被子好好再去睡一会儿,但很显然……我眷恋这种肌肤相亲的接触。
有多久,没有人与自己发生过如此直接而亲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