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开始自己不再回避幼迓,但他却还是人傻乎乎的一直回避自己。
秦笛是一个理智的人,但他似乎看不惯幼迓对我的无理取闹,我还从不会拒绝他。
这几天让秦笛已经恼羞成怒,却还必须压制着。
如今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秦笛又怎么会放过?
但秦笛有分寸,只是每次把幼迓气得半死,却不会真正伤了他,我才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笛是我们这些人中,最为合格的家族之人。
他知道一个人的底线在哪儿,又知道该怎么可以不触犯的情况下发到自己所希望,所要的最大点。
于是,在我的默许下,幼迓经历了三天没有鱿鱼吃,没有点心和奶茶以及娃娃抱的日子。
第四天,幼迓直接把创造唤出来,直接对头这个小家伙的脑袋狠狠咬上一口!
……有些无奈的让仆人把鱿鱼给送上,顺带把被咬得七荤八素的创从他嘴下挽救出来。
心疼的摸摸创,这小家伙眼泪汪汪的用八条爪子抱住头,脑袋上赫然有一排深深的牙齿印……
“哇,诺迓吾欺负我……”某只终于熬不住了,扑入主人的怀抱。
摸摸他的头,拿过仆人送上的炒章鱼“我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