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基础差,学习吃力,易霜报了一个为期七天的考前集训营。
她带上行李,坐车去集训的地点,集训点是封闭式的管理,不能去外面,从早到晚上课,晚上十点以后休息。
集训的第二天,陈峯给她发短信找过她,她现在恰好有很好的理由避开他的骚扰,她在集训营上课,去不了其他地方。此后陈峯没再找过她。
易霜在安心的学习中度过这七天,她和同寝的女孩们互加联系方式,离开集训营前,大家说以后有时间再约。
带着行李和一堆新买的书,易霜从大巴换到公交,回到家里放置好物品,又下楼去买点肉和菜,处理完食材就做做家务,天快黑了。
路致豪说今晚会早点回来,不一定能赶上吃晚饭,让她自己一个人先吃,她路上吃了东西,不饿,就不急着做晚饭。
易霜正帽频着,听到门被敲响。
她以为是路致豪,边想着他居然这么早回来,比吃晚饭的时间还早,边过去打开门,门一开,她惊愕住,后背瞬间泛起凉意。
陈峯站在门外,一只手扶在门框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身上有一股酒气。ι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不接我电话。”他说。
易霜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想到,陈峯会找到她家里来。
被那双带给过她恐惧的眼眸居高临下盯着,易霜几乎要打个寒颤。
听清陈峯的话,她赶紧从兜里摸出手机,果然在一个小时前他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我当时在忙,没听到。”易霜的心跳飞快,很希望他能快点离开,“你喝醉了。”
他冷笑了声,走进门。
这几天,陈峯的脑海中总会突然划过她吻他时的画面。越是看不到她人,那些画面就越清晰。
他想,他可能是对这女人有点着迷。
难得耐着性子等了好几天,她居然不接他电话,这让他很烦躁。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们可以再约一个时间和地点……现在请你出去好吗?”易霜跟在陈峯身侧,看他一直往里走,心里很不舒服,最后上前几步,拦在他面前。
陈峯在打量她的住所。老房子,家具旧了些,但收拾得干净,朴素,整洁,几束栀子花插在盛水的花瓶里,她身上也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陈峯无视了她,进入她和路致豪的卧室。仍然是简单的布置,衣柜、桌椅和床,床头摆两只毛绒小熊,床单图案是粉色格子,以及,整个卧室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连卧室这样的私人空间都被入侵,易霜更心慌,而陈峯的心情好起来。
他脱掉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继续解他衬衫的扣子:“外出这几天,没和男人做过,是么。”
易霜不自觉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陈峯拉过她来,把她按倒在床上,贴着她的耳朵:“给你的比开个张。”
外面天色全黑。
两只毛绒熊被碰倒,掉到地上,易霜的两条腿被高高架起,平躺着,头别过一侧去,身体前后摇动,被迫承受陈峯的撞击。
她看起来委屈,眼眶里噙着眼泪,有细碎的呻吟声从她的唇缝间流泻而出。
陈峯在享受这份刺激。在她的卧室里,她的床上g她。
他把她两条腿架起来,扶住,膝弯搭着他肩膀,她屁股贴在他跪坐姿的大腿上,这姿势牢牢锁住她下半身,让她的小穴一直吃着他的阴精,他稍微一挺腰,就能干进很里面。
陈峯腾出一只手,揉捏她蹦来蹦去的小白兔,引来她上身过电般的战栗。
“能不能快点射?”她紧闭着眼,边喘边说。
陈峯皱起眉头。
“我男朋友快要回来了。”
陈峯松眉,带着点兴味,勾起唇角:“怕捉j在床?”
易霜不说话。
“怕什么,你就说我是你的奸夫。”
易霜听他越来越不着调的话,忍不住睁开眼睛,“求你快s。”
陈峯的笑意凝固,松开了把玩乳房的手,身体压下去,把她的大腿压到她腰两侧,阴精拔出,让小穴露出来,再慢一点,插入一半的龟头,在她穴口转圈研磨。
汁水溢出,他往里一捣,不急着抽插,浅使着力气去顶弄,在子宫口上一下下地剐蹭。
易霜被他磨得,小穴里痒痒的,像是被吊着,上不去下不来,她渴望他能快速抽送,让她别再难受。
可陈峯极有耐心地磨了她许久,意识到自己的话惹到了他,她实在痒得厉害,只好昧着良心说对不起,可他还是不紧不慢的,耗着她。
她忍着哭,再次说对不起。
陈峯扳正她的脸:“记住,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她说知道了。
肉棒彻底拔出,再往里重重一顶,小穴里舒缩的穴肉受到渴求的刺激,易霜咬着嘴唇嘤咛了声,脚趾都因为爽而蜷缩起来。
陈峯拉开架势操干起来,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囊袋在她腿间拍打,让她那娇嫩的位置泛红,他上半身也和她紧密贴着,彼此汗水交融。
陈峯去吻她的唇,易霜下面正被撞得爽,就迷迷糊糊伸出舌头给他吸。
她那迷醉中伸出舌头的样子,让陈峯眼睛发红,他吸食了一会儿,禁不住说:“你怎么这么浪。”
易霜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在陈峯越来越粗暴的抽插下,她高潮了,弄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等她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路致豪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她赶紧爬起来,想着先去浴室洗个澡,把小穴里的精液清理掉,再把床整理一下,开窗通通气。
她以为陈峯做完,会自己主动离开,可她没有想到,洗完澡回到卧室,陈峯居然还赤身裸体躺在她床上,跟个大爷似的。
易霜正在着急上火,看他这样,急得她都要生气了,一时间也顾不上他好不好惹,催着他:“你起来。”
陈峯不起。
她脸色憋红,“你起来行不行?”
陈峯继续给她添堵,还是不起,“今晚我睡这里。”
睡这里怎么行?易霜眼圈发红,快气哭了,去拽他的手,想把他拉起来,可她怎么能拉动他,使着劲的手一松,脚底一滑,她摔倒,啊呀一声,额角磕在柜子角上,磕出一个小肿包。
看到她那人仰马翻的狼狈样,陈峯一下子就笑了。这么高笑的场面,他不可能不笑的。
又是生气,又是摔跤,易霜终于哭了。
怀着愉快的心情,陈峯终于起身,却不是立刻离开,而是跟她一样,先去浴室里洗了澡,然后才穿上他的衣服,离开易霜的家。
易霜人都软了,她真的要庆幸运气好,没有被路致豪撞见。她心有余悸。
陈峯下楼,在小区的门前,他和路致豪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