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当众发骚,就让你更疼。”
嘶——
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4.
“思思……”
我在鹿与思怀里费力地拧转身体,面朝着着她,仰脸冲她轻笑。
“我现在,不正对着你一个人骚吗~”
说完,我垫起脚,抬着下巴作势去吻她,但被鹿与思侧首避开了。
我心下失落,面上却掩饰得极好,依旧笑吟吟的。
没办法,直女,就是这样的。
我第一次在家里,在她给我补习功课的时候,擅自迎面坐到她大腿上厮磨,骑在她腿上放浪地淫叫连连时,她就是这样了。
我在她腿上高潮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爽得直哭,她也不推开我。
不抗拒,也不觉得诧异,只是全程沉默,脸上没有表情,一言不发,避开我亲吻的渴求,只用手护在我腰后,稳稳地托住我。
事后更是只字不提,装得和无事发生一样。
好像,她裤子上的那一大片湿痕不是从我身体里磨出的淫汁,而是不小心被打翻的一杯水。
哦,她当时从我家出去后,还真的是这么对别人讲的呢。
肯和我上床,可以和我做爱,能满足我各种羞耻play的诡异性癖,就是没办法和我接吻。
据说这在她们直女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叫什么——闺蜜之间互相帮忙解决生理需求的慰藉。但是不会接吻,接吻太恶心?
……
我家和她家隔得不远,打小虽不在同一处玩耍,但时常能遇到。
再加上从小到大同级,偶尔同班,想说不熟都很难。更何况,她品学兼优,家人之间也相熟,我妈没少劳烦她去我家帮我补习。
勉勉强强,应该算得上是闺蜜吧……
“你好了吗?好了我们回去。”
她总是这样,从小到大一贯如此。只有对我是冷冰冰的,连软话都不肯说上半句。
在老师家长面前,那个刻苦谦逊的好学生、礼貌讨喜的好孩子,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眨了眨眼,我轻轻地伸手攀上她的肩头,虚虚地环抱住她的肩背。
我轻声叹气,望着她清亮眸子正映射出我的脸,然后闭上了眼睛。
“邹昭不会这么问我。他会迫不及待地抱我吻我,把我顶在门板上,用力肏我,鸡巴一下一下地凿,在我经历排尿后的空虚腹腔内不停灌精,让我做他的肉便器……”
我有病,鹿与思也不见得有多正常。这话,是她最喜欢听的。
她就爱听我瞎缠乱造和邹昭之间莫须有的情事,说得越脏,她越兴奋。
每次只要被我三言两语一激,她的情绪就会被完全调配,高涨到极点。
仿佛在我的话里,和邹昭做爱的人,不是我,而会是她。
她在透过我的话,窥探邹昭的性癖。——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还会因为和邹昭“上床”的人是我,对我进行报复。——语言上的羞辱,或者身体上的惩罚。
乐此不疲。
我再度睁开眼,她原本清亮的眸子变得暴戾,眼眶里渐渐凝出血丝,呼吸变得又粗又重。
看,这就是我的狗,虽然不听话,但我想让她往东,她就不会往西。
“白伊,你就这么欠肏?”
她怒斥我,声音都在抖。她生气了,为了一个男生,因为“我睡了她的男神”。
我只回她浅笑。
“思思,你不能给我,我就去找邹昭。虽然我不喜欢他,但还享受和他做爱的感觉~谁让我有性瘾呢?”
“我可不要别的男生,其他男生那么脏,哪里有邹昭干净?”
“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他的鸡巴颜色还是又浅又白,完全勃起的时候,只有龟头是紫红的,别提有多好看了……呃……”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呼吸骤停。鹿与思一手紧紧扼住我的喉咙,把我抵在墙上,目眦欲裂。
我的背抵着墙上,却不得不因为水箱和马桶的位置,向前顶着抬高腰部。
连一点前戏都没有,鹿与思另一只手擅自探向我光洁的阴户,并着中指和无名指,狠狠顶了进来。
虽然不是特别疼,但还是酸涩得让我忍不住龇牙。
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