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程逍问她。
“烤鱼!”
“好,今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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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长街的巷尾,有一家专营重庆烤鱼的老店。
下雪天生意格外好,排队是常态,但程逍跟老板熟,于是走了个后门,唯一的小包厢留给他们。
刚开始胡梦还很局促,尤其被安排在白毛身边,他就跟苍蝇一样围着她闹,看她气急败坏又胆怯害怕的样子就好笑。
酒一上桌,他连干三杯,顺便冷嘲热讽她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这话堵的胡梦浑身燥热,抱着酒瓶“吨吨吨”的灌自己酒。
“胡梦,你别喝了...”
周青瑶吓懵了神,柔声细语的劝阻。
“你、你不要管我!”
她脸颊红的滴血,打了几个酒嗝,大手一挥,“我就是要证明给他看,我....我毛真的长齐了!”
“........”
小姑娘无语叹息,侧头看程逍,男人正细致给她碗里的鱼块挑刺。
“胡梦她....”
“没事。”
他身体微微侧向她,手臂拢过她的细腰,将她抱进怀里,“杨舸人不错,就是嘴巴坏,不会真对她做什么的。”
一旁的祁夏默默喝了杯酒,看着桌对面喝到面红耳赤的两人,正幼稚的玩猜拳,他轻笑了声。
早说了他适合这种姑娘了。
还他妈嘴硬。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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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酒醉迷糊的胡梦突然转身,表情严肃,双眸炯炯有神,看的白毛一阵颤栗。群二〈·30《流〉)旧)二;?3:九*陆
“干....干嘛?”
她慢吞吞的伸出两手,用力捧住他的脸,将人拉近几寸,狠命盯着他那张桀骜不驯的俊脸。
“啪啪”两巴掌呼上去,不痛,但声响清脆。
白毛懵的不敢动,全身僵硬,心脏狂热跳跃。
胡梦咧开唇,笑得几分傻,“你...你别以为我怕你,本小姐一点都不怕!动粗的都不是乖孩子,特别像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
“我看是你的毛没长齐....”
说着便垂头盯着他的重要部位瞧,甚至大胆的上手扒拉,舌头直打转,“我.....我要检查....”
白毛脸一红,神色慌乱的扯开她的手,声音抖的乱七八糟,“别别别....别他妈耍流氓!”
她昂头看他,满眼挑衅的笑,“小豆芽,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你说谁小?”
“你再说一遍试试!”
白毛忽的直起身,被她的话彻底激怒。
自己引以为傲的玩意儿遭此诋毁,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你给老子起来!”
他酒气熏天,动作也比平时粗鲁,拽着她将他起来,那凶狠的架势还真像要寻个地方练练。
眼看现场即将失控,看戏的三人同时起身准备拉架。
千钧一发之际,喝成醉猫的胡梦突然一个踉跄,直直扑进他怀里。
凶神恶煞的白毛瞪圆了眼,呼吸声都停了。
看戏三人组面面相觑,显然惊吓过度。
白毛脑子直发麻,没第一时间推开,咽了咽口水,“.....喂。”
怀里的人儿昂起头看他,目光呆滞几秒,倏地踮脚,温热的吻落在他唇角,一碰即逝。
再然后,她彻底醉倒在椅子上,完全昏睡过去。
“!!!”
白毛垂在身侧的两手猛地握紧,喉间软骨不断吞咽,一动不敢动。
刚.....刚发生了什么?
周青瑶瞧了眼呆若木鸡的白毛,她轻扯程逍的衣袖,“……他怎么了?”
程逍没应声,反倒是一旁的祁夏笑了。
“初吻,终于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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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加了点剧情,导致这周没虐上,希望大家不会觉得太平淡,嘿。
那个……喵说的是不会因为狗血误会分开,并不是不会分开……咳咳,喵会预警的,放心。?ún71??五??五????
明天不一定能更哈,晚上来瞄一眼。
记得投珠。
家。
出烤鱼店时,屋外飘起伶仃小雪。
胡梦醉的不省人事,最后还是白毛背出来的。
他一路絮絮叨叨的嫌她重,可当祁夏“好心”提议换人来时,他又下意识拒绝,磕磕绊绊的闷出几个字。
“算了,谁要爷善良”。
此话一出,看戏三人组不约而同露出神秘微笑,意味深长。
白毛自告奋勇送胡梦回家,祁夏与他同行。
送别三人,周青瑶跟程逍手拉着手在幽静的小巷子散步。
她戴着浅黄色毛线帽,顶端晃着硕大的毛绒球,走两步便上下窜动,欢快的像个小精灵。
“我晚上有演出。”
她笑眯眯的举手,“我也要去。”
“太冷了。”
程逍皱起眉,“搁家里老实待着。”
小姑娘气闷甩开他的手,撅嘴不满。
“你总有一大堆借口不让我听你唱歌,明明我才是你最亲密的观众。”
男人低笑,“你想听,我天天在家唱,你别嫌烦就行。”
“不烦不烦。”
她笑颜如花的表忠心,“一辈子都听不腻。”
小姑娘哄人功力一流,三言两语就把程逍哄得心花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