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王宇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胜男,就算这是我们的孩子,年纪也未免太大了点吧?”王宇道。
此刻站在王宇面前的,是厉胜男和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
小男孩皮肤滑腻,长的非常漂亮,但是一双眼睛却带着浓重的警惕,透漏出和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神色。
厉胜男看向这个男孩的目光,蕴含着清晰可见的慈爱。那种目光,就像是母亲看儿子的眼光一样。
可是王宇明明是在不久之前刚刚破了厉胜男的处.子之身,这个小男孩,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孩子啊。
厉胜男闻言白了王宇一眼,道:“瞎说什么呢?”
“我还以为是我对你始乱终弃,时隔五年之后,你带着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来洛阳城寻找他的亲生父亲。甚至还想挝登闻鼓,胜男,你这不是胡闹吗?登闻鼓是能随便敲的吗?要不是我的人看到你和这个小男孩靠近登闻鼓,今日我们就不是在御书房说话了,而是在朝堂大殿之上了。”王宇严肃道。
登闻鼓,是王宇悬挂在朝堂外的一面大鼓,百姓有重大冤情,便可直击登闻鼓。一旦登闻鼓响,王宇只要身在洛阳城,无论在做什么,都必须上朝。
当然,击登闻鼓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但凡击登闻鼓者,先廷杖三十,以防止无端刁民的恶意上访。
若是鸡毛蒜皮的一些小事都击登闻鼓,那王宇也不用做别的事情了。
自从王宇登基以来,只有登基那一日敲响了登闻鼓,再没有第二次。
王宇虽然设置了登闻鼓,但是也绝对不想让人敲响他。
因为一旦登闻鼓被敲响,就代表他的治下有了天大的冤情。
这对于王宇来说,无论如何都算不上一件好事。
如果王宇一朝,一次都没有发生过登闻鼓被敲响的事件,这对于王宇来说,就是一个至高的评价了。
可是刚刚厉胜男带着这个小男孩,居然试图敲登闻鼓,若不是被人及时发现,现在只怕已经满城皆知了。
厉胜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要敲,是他。”
厉胜男指着小男孩,显然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王宇皱起了眉头,厉胜男平日里可没有表现出对小孩子有特别的慈爱。
“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小男孩是谁?和你什么关系?”王宇问道。
“他是我大哥的儿子。”厉胜男道。
“噗。”王宇听到这句话,立刻淡定不能。
“你大哥到现在还是童子之身啊,一直没听说他近过女色。”王宇不能置信。
厉若海虽然不是天生的武痴,但是他有比男欢女爱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一直没有浪费时间和精力在男女之事上。
王宇自认不会看错厉若海,他也不像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
“这件事情,我也是刚知道。大哥六年前无意中喝醉了酒,和邪异门的一个女下属发生了关系。那个女子对大哥仰慕已久,很了解大哥的为人,不想给大哥造成负担,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大哥。她怀孕后也没有告诉大哥,而是一个人将孩子养大。前段时间因为病重,刚刚过世。临死之前才将真相告诉旁人和孩子。正好大哥在战场上打败了思汉飞,现在这孩子也知道大哥在为新朝做事,就吵着要来新朝找大哥对峙。现在这孩子心里,可是一肚子怨气。幸亏是邪异门的人先通知了我,现在大哥还不知道呢。”厉胜男道。
“居然这么狗血。”王宇失笑道,不过看到厉胜男的目光有些不善,连忙止住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