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朽木白哉听到龙飞的宣言后，一时间也无法保持淡定，尽管他时刻想要保持自己的风度，但在意识到露琪亚已经不是他过去那个脆弱的妹妹之后，意识到她也会有自己的感情和归宿时，这种滋味无疑是苦涩而纠结的。
“还要我说多少次，现在你的妹妹已经不需要你的庇护了，既然你无法做到的话，无法让她摆脱那些虚伪的枷锁，那么我会替代你完成这一切！或许她是你妻子临终前唯一的托付，可你也没办法做到，为了露琪亚违抗所的规则吧，但我可以做到！”
龙飞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凝聚苍夜玄龙施展出灵子乱象的动作，都是如此的震撼，扰乱人心，尤其是朽木白哉原本就产生质疑的前提下，这一战，显然难度提升了好几倍不止，从他的内心开始动摇起，便明白自己和龙飞之间的差距，早就无限拉近了。
甚至他有一刻感觉到，自己内心另一个黑暗的自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如此的真实。
“面对现实吧！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你可以随便控制的人类了，就算是旅祸，他从你妹妹那里得到的宝贵力量和他自身的力量的融合，也要超越很多你的同胞了，其他的死神根本就帮不到你什么，不是么，如果现在依然被囚禁审判的人是你，还会有多少人来解救你呢？”
就在龙飞为和朽木白哉之间恩怨的一战凝聚灵子能量而准备的同时，白哉的内心也出现了两极分化的局面，那种扭曲的气息，甚至一度让他哟与分裂的痛苦，然而即便是这样，他却隐约想起来，曾经龙飞等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不……并不是这样！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想要撒谎是我的话，就没理由来营救我了，这件事你又如何解释呢？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想要误导我，让我和他们自相残杀么！”
朽木白哉渐渐寻找到了，那黑暗之中的光明，尽管表面上还是顽固不化的态度，但龙飞也意识到，他似乎在进行某种挣扎，如果说真的能成功的话，或许就能彻底完成这一场艰难的战斗了。
所谓的艰难，不只是因为朽木白哉超群的实力，还包括他的身份本身，作为露琪亚的兄长，如果龙飞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举动，或许这件事日后都无法解释清楚了，最起码不能伤及对方的性命，虽然这一点并不容易做到，毕竟生死决战，稍微一瞬的留手，便可能付出无比惨重的代价了。
“所以，你说的一切我都绝不会在乎了，从现在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