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说时迟那时快,朱宇鑫抓准机会,让自己食指微曲呈现弹弓状态弹出泥土碎屑。
君恨凡深知朱宇鑫手抖的问题,因此万万没想到身下男人还有这种反抗方式,并且还能在这关键时刻射出如此精准的一发泥弹。
即便做出了闪避动作,并且闭上了眼睛,泥弹还是命中了君恨凡的额头爆开散落在她双眼眼皮上,并透过眼角渗入眼中了一部分。
虽说只是揉一下眼睛就能解决的小事,但这毫无疑问给朱宇鑫带来了难得的一线反击机会。
朱宇鑫瞬间背部用力顶开了骑在上方的君恨凡,然后以远超自己平日动作的身法反过来扑倒了君恨凡,然后握住对方手中的刀反手捅入了君恨凡心口。
“咕啊!——”这一刀无疑是致命伤,君恨凡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断断续续说道:“真……真有你的……但是……什么天平上的炸弹啊,根本就是暴走,不是吗?”
暴走……是啊,所谓的手抖不过就是昔日自己见到手上血迹为自己埋下的心理暗示罢了。
靠着这个暗示,自己方能与周围世界平安无事地活到今天啊
朱宇鑫望着自己的双手,记忆之门似乎突然开放了一条门缝:“我说过的,我曾经做过无法挽回的错事,那个时候我在心中给自己下了诅咒。力量也好,主人公也好,强者也好,一切看似光辉的东西都只会播撒灾难,所以我只要在暗处执掌天平就够了。”
“但是这份锈蚀天平也有同样理所不能及无法得出正确结论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会拿出这把金色天平进行重新评断。”朱宇鑫冷冷道:“锈迹天平的我也许会选择屈服你陷入偏执的尽头,但是金色天平的我只会从你身上汲取足够的信息与力量,最后踩在你的尸体触碰更高的只属于我的境界,来掌管这个游戏的全局。”
“你对我的计算而言是不要的存在,所以……”朱宇鑫冷冷道:“给我去死吧!“
朱宇鑫又让刀锋往君恨凡心窝中送了几分,而君恨凡则是在表情因为痛苦扭曲了会儿后,带着狰狞的笑容道:“是嘛……但是啊,你保护的存在……眼里心里都不会……有你的存在吧……既然你已经用炸弹来否定自己了……那你又如何遵守与……她的承诺……你不过是个……自我否定的不完整悲剧存在。”
“这种事情我早知道了,你说的有件事没有错,这短暂的欢愉不过是一场醉人的美梦罢了,我也差不多该梦醒了。只是做梦可解决不了面前的绝望,我会以我的方式让有能力的人为一切拉上帷幕的。”朱宇鑫冷漠道:“至于我自己……呵,你以为我真的思考过这些吗?我说过的,唯有自灭是我永远无法舍弃的结局。”
“明明持有这样的金色天平……却依然这么目光短浅,真是可悲啊。”君恨凡眼中充满了蔑视。
“人类可不能太过贪婪啊……”朱宇鑫说着,拔出了匕首任由君恨凡失去动作化成尸体躺倒在地。
望着君恨凡开始变冷的身体,朱宇鑫的脑中再次断断续续回响起了昔日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