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禾太知道她的身子,知道怎么按怎么揉她就要崩溃,知道她所有受不了的地方,甚至知道她从不会同别人讲的怪癖。只要上了床,她永远是占下风的那方。
那些怪癖与其说是她自己喜欢的,不如说是被他一步步引导调教出的。
他对江瑾瑜不仅仅是熟悉是了解,他对她更像是琢磨是研究。
她可以有很多个男伴,但只有他是最特别的那个。
他手指进去,稍稍一顶,就被湿热的软肉裹住。
她一动,那里面就吮着他,稍稍挑逗,刚刚情动的淫水就流出来。江瑾瑜红着脸挣扎,像是不想被他拆穿了她的秘密。她自然是知道自己那处是湿的,是软的,他毫没费力的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手腕一转,就摁在了那块粗糙的敏感点上。
瞬间,一股蜜汁跟着涌出,她又羞又恼,扬手推开江风禾,拼了命的从他身上挣脱,反身骂道:“江风禾!你有病就去治!别在这烦我!”
江瑾瑜这样,反而是引得江风禾大笑。
他顺着惯性靠在沙发,手伸到面前,就在江瑾瑜眼下,给她去看那附在他指节上的那层透亮的爱液,轻轻一抿,就拉出条细丝来。
房内暖气开的足,饱暖思淫欲,人一舒服,就忍不住的去想着那些事。江瑾瑜将身体的反应一味地怪在这室内的温度上,她懒得同他废话,说是不愿意,更像是逃了一样。
她两步到了窗边,一把拉开窗门,没了遮挡,外面的冷风瞬间灌进客厅,呼啦啦的往里面吹着。
十二月,已是寒冬。
她在室内穿的薄,迎着这瑟瑟冷风,瞬间就给吹透了,从里到外都是凉的。
里外这一激,叫她牙齿都控制不住的打颤,长发被吹乱,关节被冻得僵硬,即便是这样,狼狈如此,她还是顽固的要去点烟。
似乎是那烟着了,她的身子也会暖了。
可老天都在跟她成心作对,江瑾瑜反复试了几次,火刚亮起,就要被风卷灭。
无形的挫败感一次次的迭加着,那股酸劲儿又上来,跟刚见江风禾时的一样。
妈的。
为什么他一出现,她就会没有方寸,为什么他一出现,她事事都不会如意?
她真是烦死他,恨不的他这辈子都别出现在她眼前。
她心里抗拒着,可他要是哪天真出了意外,她又是要忍不住的挂念了。
她还说江风禾有病,这一闹,有病的倒像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