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或心,至少有一样能属于他的。
可人怎么就这么贪心呢?
不想要选择,只想要全部。
真想想,他已经好久没认真抱过她,跟江瑾瑜能独处的时间都少有。
今天这,也能算上难得的一次?
“怎么会这么湿啊。”
他说,不知是说的是那天在车上,还是已经把她现在的这些小秘密给看透了。
江瑾瑜从刚开始就没开过口,可即便她不开,他也能听到那细微的、轻弱的从话筒传来的声音。她在不住地吸气,手指已经全进到了阴道里,指节一勾,她就能轻易的碰到那敏感点,反复的干那,就是连着不断的快感。
“想我了吗?”他再问。
他手心里的性器在兴奋地搏动着,细看,能看到上面跟着充血的青筋,弯弯绕绕的在阴茎上分布,全勃起的状态。酒精催人,他眼底透着发红的血丝,他自己抚慰,怎么都比不上她帮他来的痛快,他只是一味又粗糙的重复着同个动作,用着蛮力发泄着欲望。
“想了吗!”他声音提高,如同逼问。
一瞬,江瑾瑜有种被人掐住脖子的快感,她身体紧绷,一股股淫水从阴道里淌出来。
她眼角也开始湿润,整个人似到了种窒息的状态。
“想。”
“想我了还是想被鸡巴操了?”
“都..啊,都想了...!”
江瑾瑜浑身绷紧,她耳边是江风禾粗重的喘息。
热泪滚过,跟着她迎来的高潮一起。
她控制不住,就跟她控制不住自己对江风禾的欲望一样。
他们既针锋相对过,也唇齿相依过。
那些已经存在的,已经发生过的。
可以不想,不看。
可无论是见或不见,念或不念,甚至是爱或不爱,都改变不了它已经存在的事实。
不是所有事都能讲道理的,有时候就凭个出场顺序,就凭个先来后到。
要想去深究,又找谁说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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