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江风禾遇见,兄妹两人不是在疯狂做爱,就是在疯狂吵架。吵得凶,还要上手打起来,走过去踢两脚。
城外,空气环境都比市区里要好。
追悼会办在了滨州城外的西南处,江瑾瑜没来过这边,她大学大学不是在滨州读的,研究生研究生也没在这边。她虽是从小在这边长大,可这几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对这城市说不上陌生但也说不出熟悉。
江瑾瑜从葬礼上出来,就直冲到了车上。
车门重重一摔,钥匙插进车里,发动机响起来,就差一脚油门下去。
临门一脚,她又顿下。
她看到了车窗外那正被人搬往会场的花圈,也不知道是江攀的哪位故人,定了白、黄、彩叁种,粗略一算,怕是有十来架去了。
这边地偏,来往车少,如此长的队伍,排得整齐的往追送会上赶去,颇为浩荡。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在哪里,这是什么场合,而她又是什么身份。
江瑾瑜闭上眼,她胸口憋闷,情绪反复的要把人给逼疯了似的。
过了几秒,她深吸了口气,勉勉冷静回来。
她低头从包里翻出烟来,咬在嘴里,匆匆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