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玫瑰香薰气味不断地灌进她鼻腔里,这气味要人头晕,带着身下无尽的快感与刺激更叫人意乱情迷。
江瑾瑜有几瞬是什么都分不清的,她分不清黄天是插得她哪个穴,分不清他是用手指在玩还是用鸡巴在干。她眼紧闭,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肆意的飞窜,她看不到任何,也不想看到任何。
没了观感,那痛跟爽更是无情的剥夺着占据着她所有的感官,许是她今夜承受的已经够多了,负载的情绪叫她无比轻易的陷入到种迷蒙的状态,恍惚之间,她竟想起自己与江风禾初次承欢的时候。
“黄天!”
她叫他的名字,一字一顿。她一直是有根线在牵着的,牵着她,不要她完完全全沉浸到欲望的深渊,她嘴上在叫,可心里又绷不住的去想江风禾。
她后穴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侵入,在她上大学时,在大学边儿的小旅馆里,就被江风禾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操弄过。
那地方或许都说不上是小旅馆,称之为招待所或许还更贴切一些。
接头的招待所的环境不比这五星的酒店,有个干净的床单被罩就不错了,更别说还点着香薰熏着,各种配套设施给准备着。那时候的招待所都是给来往的赶路客住的,五十块钱一晚上,仄旧的房间里往往只有张算不得宽的小床,有些房间连个厕所都没有,想方便还要出去找公用的。
房内,估摸着连十平米都不到,墙是用木板和水泥一块儿糊的,只要出一点儿的声,隔壁的就能听到。
可越是破,越是“艰苦”,江瑾瑜就越觉得刺激,非比寻常。
她从没来过这种地方,这地方连空气都是股酸霉味儿,一进去,就是被暗到不行的黄光给照着。可只要听到隔壁那一点点的动静,她水就流的泛滥,连穴都跟着痒,只想快些塞进去什么,什么都好。
江风禾知道她喜欢,插进去时,刻意干得又凶又重,每次都把她弄疼了,她一面喊着“不要”,一面又缩着小逼,死死的将他夹着。
她现在都记得那床单上淡淡的肥皂香味,似乎也是玫瑰味的,比这香薰的气味淡了很多很多,可隐隐约约又有些相似。
他全根进去,性器将着后穴撑开,都插进去了,那疼就不厉害了。只是黄天每次的抽动都要她倍感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退出去有几分,捅回来有多少。
比起她前面的小逼,她后面实在是过分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