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没有关系?不见得吧?刚才的那些事情,我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也就是说,如果你们能在自己孩子小的时候,好好教教,让他们别那么嚣张跋扈,别那么不可一世。又或者,你们那几个孩子,在小时候欺负人家的时候,你们能稍微公正一点,站出来提醒一下。也许司徒恒现在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所以我倒是觉得,爸爸说得没错。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有很大的责任在你们!”
说话的,是之前从未开口的金舒曼。
原本她一直站在司徒文庸的身后,默默的观望着这场闹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却在这时突然发言了。
一众人的视线瞬间都移到了她的身上。
金舒曼倒没什么所谓,依旧站在司徒文庸的身边,笑得很是妩媚。
“你,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胡媚子!!瞎说什么呢啊?再说了,我们司徒家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外姓人在这里说三道四的!”司徒萼的大姑姑司徒文芳这时突然端出了大姐的姿态,她叉着腰瞪着金舒曼。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也的确与我无关。”金舒曼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懒洋洋的回道。
司徒善平终于看不过眼了,他有些烦躁的看着自己的那两个女儿。
“那我呢?我这个老头子有没有资格教育你们呢?因为你们母亲的原因,这么多年我一直包容你们,包容你们全部的错误。虽然我心里清楚,你们恨我,因为你们觉得是我把你们的母亲害死了。可是,你们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太过分?先是怂恿小瑾、小菡盗取蛊医秘籍,想把它卖给黑市,差点把我害死。然后又收买公司人员,想要架空资金。日常的那些小动作我就不说了。甚至就在不久前,在其他人看来,我都已经咽气了,你们还偷偷的把原本准备发放给各个亲戚朋友的毛巾,手帕等小礼物,一整包一整包的扛进了你们自己的后车箱。我好歹是你们的父亲啊?就连我死,你们也要从我身上占到最后一丝的便宜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这样,就不怕遭到报应吗?”司徒善平说到这里,脸色都有些发青了,他颤抖着嘴唇,满眼都是痛苦。
我眸光动了动,终于明白了为何他会将司徒菡和司徒瑾两人赶出家门。
原来是这样。
“啊?连毛巾都偷?还是人嘛?这也太可恶了吧?”张强听到这里,不由得瞪了司徒文芳、文锦两人一眼,低声啐骂道:“简直是两条白眼狼!”
听到张强的小声吐槽,司徒文芳突然像受到刺激一般,她猛地转头看向张强,愤怒的指着他的脸。
“狗东西,你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