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玩家死的速度太快,千梧晚上洗过澡后忧心忡忡地躺在床上琢磨,直到江沉从后面抱住他,轻轻亲吻他的脖子。
“不要。”千梧恹恹地往里拱了一下,没能挣脱他,“我要休息。”
外人面前说一不二的帝国指挥官抱着他,语气温柔地哄,“昨天休息过了,晚上吃那么多,运动一下吧,我怕你积食不舒服。”
千梧察觉到有什么在轻轻蹭着他,若有若无地撩拨,没一会他就感到脸红耳热,气不打一出来。
他在江沉怀里扭过身来瞪着他,“这三年你怎么过的?”
“啊?”江沉无辜地发蒙,“什么怎么过?”
千梧咬牙切齿不吭声。
外头对江家新家主的绯闻不断,他从来当个消食的饭后故事听,没当过真,这两天却忽然心生怀疑。江沉欲望这么强,简直比少时最血气方刚时还过,是怎么忍得过三年。
江沉有些黯然地叹口气,更紧地搂着他,还捎带着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头发浅浅扎着他的脸颊。
“了无生趣,只有工作。”江沉实话实说,“也只有对你,对别人,你当我能打起什么兴趣?”
千梧哼了一声。
“做吧。”江沉低低在他耳边说,“今天就做一次,浅尝辄止。”
信了你的邪。
千梧不情不愿地瞪他一眼,待到江沉仔细亲吻抚摸,他又难自禁地沉沦其中。
直到子夜静悄悄,全然不顾“一次”承诺的指挥官才肯放过怀里的人。
千梧累得简直一动都不想动,在床上挣扎了好一阵,才爬起来要去再洗一个澡。
“明早再说吧。”江沉搂住他,吻着他的头发。
“走开。”千梧脸色不善。
江沉于是执着地陪他一起去洗。晚上很凉,江沉把自己的大衣给千梧披上,揽着他推开房间门。
院里空无一人,今夜无云,虽然是深夜,但月光照在院内,并没有可怕的漆黑场景。
千梧浑身都酸乏得要命,靠在江沉怀里眼睛半睁半合昏昏欲睡,没走几步,揽着他的人忽然脚步一顿。
千梧努力睁开眼,嗓音喑哑糯软地“唔?”了一声。
江沉手从他胳膊上滑下,警惕道:“有血腥味。”
“什么?”千梧醒了。
他们安静地在院子里默立片刻,千梧也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他霎时神情严肃,对江沉道:“分头找。”
“一起。”江沉摇头,“人八成已经死了,早点晚点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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