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下楼一不小心听见你跟钟离冶说的话了。”彭彭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现在可是垫底的,明天可能就死了,你跟一个死人还藏着掖着。”
江沉一下子回过头,迷惑地看着千梧。
“你跟钟离冶说什么了?”
千梧:“……”
江沉又看向钟离冶,“他说什么?”
“他说……”钟离冶面色冷峻,低声道:“他说他觉得我应该找机会胖揍彭彭一顿,我现在深以为然。”
彭彭:“?”
屈樱忍不住笑起来,“行了,大家抓紧休息吧。现在不同的地方都找到了选票,说明这些选票可能都有问题,末位淘汰还会继续,明天拍照要打起精神,争取不要减员。”
她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神色有些凝重,又轻声说:“不,我们小队一定不要减员。”
“我有话想跟千梧说。”彭彭忽然有点严肃,“你们先走吧。”
“神神秘秘的。”钟离冶叹口气,“你自从开始怕死后,就不太正常。”
屈樱摇头,“准确的说,是自从在里岛酒吧跟我们透露有仇人之后就不太正常。你小子怪的很。”
“你们好烦哦。”彭彭撅了下嘴,“赶紧的,我求大佬办事呢。”
钟离冶瞟他一眼,忍不住笑起来,“德性。我俩先走了,你有事的话喊人啊。”
两人离开房间许久后,彭彭又扭头盯着江沉。
江沉意外道:“让我也走?”
“我有悄悄话和千梧单独说。”彭彭说。
“这不可能。”江沉面色冷峻,“深更半夜,男朋友还在场。”
千梧闻言冷漠瞟他一眼,“什么?”
江沉闭口不言,但显然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行吧,你愿意留就留,别嫉妒就行。”彭彭撇撇嘴,手伸进兜里摸了摸,片刻后掏出一个东西,放在千梧手上。
“这个给你吧。”彭彭说,“我不知道这个副本我能不能走出去,反正前面一路基本都是被你罩着,如果我走不出去了,这个就留给你。你总冒冒失失作死,假如有一天江沉比你先死了,没人能在悬崖边上拉你一把,或许它能给你稍微带来点好运。”
千梧一愣,低下头,看着彭彭掌心里那块吉字牌。
“神经其实对我还挺好的,送我的东西都不错,最不错的是第一个副本就让我阴差阳错和你们组了队,被强行带着一路活到现在。”彭彭低声说,“我昨天听到你问钟离冶那句话了,其实我一直觉得钟离冶不是兽医也不是法医,他更像个外科大夫。我也不是没想过,会不会神经很巧合把我和杀父仇人放在一起。但我不敢去问……千梧,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不枉费现实世界里有那么多人喜欢你。”
江沉动了动,冷声道:“表白够了没?”
“完了。”彭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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