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庶出,或者还有一个有着庞大母系支持的哥哥或者弟弟。
现在,乡八郎的才干得到父亲大人的青睐,并给予管理天藏赌坊这一直接关系到家族财政收入的重要位置,也是他父亲有意栽培的标志。
但是,作为乡八郎身后的那个嫡系兄弟,却不会任由夺嫡的事情发生,并利用手中的权威,安插亲信到天藏赌坊中。
名义上,这些人是用来协助少主人,打理赌坊,事实上,却是监视乡八郎的一举一动。
一旦乡八郎胆敢挪用赌坊的钱款,或是中饱私囊,那么那些暗中监视的细作马上告发,最后在背后势力的推波助澜下,必然令服部半藏失去对乡八郎的信任,以达到保住自己嫡系继承权的目的。
抓住乡八郎在家族中的尴尬处境,云琦以此为突破口,为自己利益最大化打下最好的基础。
云琦接下里,也向服部表达了自己想要为国效力,而不是像其他长辈那样,为了什么所谓和伊贺的世仇,而埋没在深山老林中,碌碌无为。
服部身为半藏的爱子,很小就曾经随父亲去过甲贺和伊贺的地盘,对于两家间的仇恨了然于胸。
和大多数局外人一样,服部乡八郎也觉得伊贺甲贺两家死守在一处苦练神技,却敢于平淡的做法,非常的愚蠢。
所以,当云琦表达出他对甲贺一族的做法的异意,马上引起了共鸣。
在这位从小就接受贵族教育的少公子,脑子全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洗脑式思想。
“所以,你打算离开甲贺*谷,自立门户?”
“服部公子,你误会了,我可没有打算背叛甲贺。”云琦纠正乡八郎逻辑上的错误。
“可据我所知,你们甲贺从来不会向伊贺妥协,如果你想摆脱束缚在你身上的诅咒——不好意思说,请容我这样称呼你们队消灭伊贺的执念。”
乡八郎确定自己刚才的话没有刺激到云琦或是他带来的两个甲贺派的人,这才继续说道:
“要消除诅咒,根本不可能得到除你以外的其他族人的认可,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脱离甲贺派,在外自立门户。”
“服部公子似乎很了解我们甲贺与伊贺派的恩怨情仇?”云琦装作吃惊的样子。
乡八郎如实说道:“身为忍者统领——服部半藏的后人,了解重要属下的历史背景是作为一名继承人必需的课程。”
可一提到“继承人”三个字,服部乡八郎又陷入对继承人兄弟的深深怨恨之中。
“其实,击败伊贺的办法不仅仅在于忍术谁强谁弱,更重要的在于假借外力。我参与大将军对丰臣秀赖的军事任务,也是希望能够在报答大将军之恩的同时,为甲贺一族谋求一个军功,以此为跳板,掌握一定的军队,然后,如果伊贺知难而退的话,就该臣服于我甲贺一派,并且今后以我派马首是瞻。这便是在下的小小野心。”
服部乡八郎没想到云琦会说出这样的话,惊得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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