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带着婚戒来约炮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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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睁开眼睛,钱川资已经不再身边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在病房里,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五光十色的环境。

嘈杂的重金属音乐混着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色彩斑斓的射光狂扫周遭,一闪一闪地光线刺激得柯昱清眼睛直流泪,他低头揉着眼睛。

睁开时,先入眼是一双黑色细高跟鞋,再往上是修长的腿,被彩色的光斑点缀得璀璨夺目,仿佛穿上了彩色丝袜。接着,他的目光移向上半身,玫红色亮片齐b小短裙映入眼帘——只是没有傲人的胸部。

当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个人的脸上时,柯昱清再次揉了揉眼睛,眼泪像淌水一样又涌了出来。

夸张到离谱的假睫毛像扇子一样眨巴着眼睛,米开朗基罗式鼻梁,饱满唇形被艳丽的红遮盖,站在哭得稀里哗啦的柯昱清面前,他轻启红唇,垫起脚尖,凑在钱川资吼道:“哥哥,可以让一下吗?”

“诶!”

柯昱清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两只胳膊将人圈得死死的,号啕大哭道:“眠歌,我终于见到你了。眠歌,我是昱清,柯昱清。”

说罢,就拉着人往外走。虽然柯昱清也不知道要把人拉到哪里,只是再一次见到这个人,他就想将人死死地攥在手里。

“撒手!你谁啊!我叫你撒手!!啊!我的手疼。”刚才娇滴滴的声线,现在混合了些男人的粗旷味。金眠歌咧开身子往后倒,甩动着手臂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可对方手劲儿大得吓人,他只能跟着对方半推半就地挤过拥挤的人群。

“诶诶诶,您看一下我们最近在打折的酒,88折两瓶。”钱川资突然出现,手里拿着一张酒单,挡在柯昱清面前,阻止了他的脚步:“您看看,你看看。这个酒特别的好。”

拉着自己的手松了一瞬,金眠歌赶紧一甩,扭头就往人堆里扎,像个老鼠一样。

“眠歌!”柯昱清连忙扭头想追,却被钱川资一把拦住,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拉到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

“哎呦,哎呦。你别跑了。”钱川资拉起黑色小马甲,擦了擦额头的汗:“你先冷静下来。”

“我要去找他!你别拉着我。他是金眠歌,我认出来了。”柯昱清挣脱着,声音大得像是要震破整个酒吧。

钱川资伸出自己的大拇指,“你看!你看!我知道。”柯昱清目光一扫,落在了那根似有若无近乎透明的红线上。

“我知道他是你老婆。你认识他。他不认识你,知道了吗。”钱川资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用手扇着风道:“让你吸引他,没让你拐卖他。就你刚才那样,是个人都得吓死。”

柯昱清整个人一耷拉,似是卸了劲儿一样,同钱川资一道坐了下来:“抱歉。”

钱川资见他整个人蔫巴了起来,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又嘱咐道:“你要先去认识他,然后再一点点地唤醒他。这里只是他的思维空间,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否则到时候咱们俩一个都走不了。”

“我知道了。”柯昱清直起腰,又马上弯成了煮熟的虾子:“可。可这会儿我去哪里找他。”

“啧。”钱川资看着这个蠢货,心里暗自思忖,这傻小子也就长得跟我一样帅,可脑子怎么就这么笨呢,自己都说了多少遍了。他叹了口气道:“哎呦我的老板呦。看红线啊,我们手上的线是连在一起的,凭着线找人。”

凝视着手指上那根红线,柯昱清的目光徐徐延伸进酒吧的昏暗光线,然后转向坐在台阶上的钱川资的手指,才恍然明了这根线的隐含意义。

“懂了吧。”钱川资忍住了要翻白眼的心,毕竟几乎所有的客人第一次进入思维空间都是这个鸟样,哪怕他再说八百遍都一样儿,习惯了。他耐着性子说:“你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动几下你的指头。这样我就知道了。”

柯昱清闷闷地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钱川资特别想接一句,你又知道了?但看在这个老板给钱大方的份上,他忍了。眼神随着柯昱清的离去,他坐在台阶上才松了口气。又过了会儿缓慢地站起身来,跟随着人流重新融入了酒吧的喧嚣中。

跟着那根红线,很快柯昱清就在酒吧角落的一处沙发上发现了被人搂在怀里的金眠歌,他走到跟前,想立马把人拽起来,可又想到钱川资说的话,于是他缓了缓语气道:“能不能和你聊一聊?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柯昱清就用了一种特别套路的话,做了开场。

金眠歌掀起扇子眼帘,挑着眉毛盯着柯玉清。他刚才看到柯昱清其实就是想搭讪,他就喜欢这种长得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

结果没想到这个人跟个神经病一样又哭又拉扯的——恐怖的一批。

而且还知道他的名字?不过,自己的爹是混黑道的,在本市的名头也不小。他平时就爱搞搞男人,收收租子什么的,好像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奇怪。

他翻着眼皮思忖了会儿,虽然坐在身边带着金丝边眼镜大哥虽然相貌同样不凡,可气质上却差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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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金眠歌色心上脑,跟旁边的人说:你去找别人吧。”

旁边的人当然不乐意。金丝边眼镜大哥马上放下手边的洋酒,对着柯玉清说:“你谁呀!”

柯昱清对金眠歌态度好,并不代表他会对其他人同样。于是他就冲着那个金丝边眼镜大哥说:“用不着你管。”

那种霸总劲儿一上来,金眠歌顿时就觉得这酒还没喝,身体却先热乎了。

可金丝边眼镜大哥面子下不来,于是也回呛道:“你td敢抢我的人啊。”

金眠歌身子一咧,脱离了他的搂搂抱抱,道:“不是吧大哥,这是我的卡座。你过来抢我的酒喝,还说我是你的人,你谁呀你?你赶紧给我走,再不走我就请保镖过来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几个躲藏在酒吧里,戴着墨镜身穿西装的保镖一拥而上,架着金丝边眼镜大哥的胳膊就往外肘,场面一时特别像逢年过节村里面杀猪的一样,大哥边吼边对着金眠歌说:“妈的,小骚逼,老子回头找人弄死你。”

话说的猖狂,可人却显得狼狈。大哥的眼镜斜挂在脸上,衬衣绷开了一两颗,露出了里面肥腻的肉。金眠歌瘪了下嘴,心想还好是没跟这人继续,否则就亏了。

“诶,你过来。”

柯昱清刚想冲过去凑那个出言不逊的人,可身后的人叫他,于是脚步一转,坐在了金眠歌的旁边。

“刚才不是说想跟我聊聊吗?”金眠歌端着杯洋酒抿了几口,又贴在他的耳旁道:“想聊什么啊。”说话间,手就从短袖下摆钻到了里面。

bgo!是肌肉硬硬q弹的触感,果然没挑错,金眠歌笑着坐正了身子喝了一大口酒。

柯昱清的耳廓瞬间泛了红,之前跟金眠歌两个人在外面都是那种相敬如宾,老夫老妻的感觉,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有过特别亲密的接触,在公共场合这样猛的一下被他触碰到耳朵,突然让柯昱清心里痒痒的。

他顿了顿说:“我想认识你。”

金眠歌见怪不怪地样子,马上贴到对方的身上,然后娇滴滴道:“你想了解我什么?从哪里开始了解,我都可以的”。

柯昱清说想认识这句话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认识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在他的脑海里和自己的老婆——那个贤妻良母的老婆完全对不上号。

“都可以,你的全部我都想了解。”

金眠歌听到这句话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然后马上说:“那从身体开始了解可以吗?”

他的手覆上了他的小腹,又向下探了过去,被对方一把抓住。柯昱清受不了他的挑逗,这些事情他可以在家做,但是在外面他还是放不开。

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

金眠歌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将近11点了,确实可以转场了。可低头扫过那个金色的圆圈,他打趣道:“哥哥带着婚戒来约炮啊。”

柯昱清猛地收回手,转了转自己的戒指,然后说嗯嗯半天没说出来话。犹豫了会儿,终于他取下了戒指给金眠歌带上:“这是你的。”

裙子在进到酒店房间后就抖落掉了地上,露出丁字裤的金眠歌环抱住对方,无名指上的金属圆环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更外亮眼。

两个人啃咬着,吮吸着,一路上碰在衣柜前,磕在桌角处,脚踝被椅子擦破了皮,可柯昱清就是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唇,一刻都不撒手。

这一瞬间他已经想过了无数回,从梦里嚎哭着醒来,在病床前无数次的“老婆求你救救我,别丢下我”,还有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失眠。每当记忆里的人被自己真切地拥抱时,他才清晰得意识到老婆已经生病了好久了,久了连一个拥抱都能让他瞬间落泪。

而发泄在金眠歌的嘴唇上的啃咬和亲吻此刻变成了一种宣泄。柯昱清被压抑的情感从口腔跳了出来,卷弄着进入了对方的鼻息间和唇齿里。跌跌撞撞地坐在床边,顺手揽住对方的细腰,贴近对方的胸口,像是在告诉自己,此刻金眠歌是因为自己想念,而选择了自己——哪怕只是暂时的。

只剩下穿着丁字裤的屁股悬在半空,弓起腰身,两个腰窝显得更加色情。

柯昱清对这具身体还是很熟悉,他的手摸上了立挺的乳尖。揉捏,剐蹭,摁碾,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让呻吟声顺着亲吻的嘴角溢出。金眠歌挺起前胸,给对方的轻抚腾出了更多的空间。

揉捻之间,一侧的凸起已经变得有些发硬。于是指尖游移到另一侧,提起红粒继续搓弄着。

在往下,两只手盖住丁字裤没有遮挡的地方,用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微凉的臀瓣。手指挑起细细的蕾丝长布条,缠绕了两圈。刚要把内裤脱掉,就听见金眠歌零落的哼声,“嗯,别脱。就这样。”

微微束缚的感觉让他心情大爽。之前还没有试过不脱内裤被人草的快乐。这男人卷的两下让前端的性器又膨胀了两份,被布条剐蹭的小穴褶皱忍不住地收缩了起来。

于是那只手重新回到胸口的红点揉捏着。已经是夏天,但是酒店房间的冷气很足,在寒冷空气中露出的皮肤上起了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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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柯昱清分开了些贴合的嘴唇说道:“会冷吗?我要不要调一下温度。”

想要起身,可身上的人红润的舌头又勾着进入自己口腔,咬着他的舌尖,含糊不清道l:“抱着我”。

柯昱清抱着他起身,揉搓着饱满圆润的臀肉,一路承受着怀里人的热情亲吻,走到调节空调温度的地方。就像在酒吧里一样,对方湿滑的舌头剐蹭着他的耳廓,然后轻舔耳尖,深入耳洞,一下一下地探入深处。那湿润的声音像是一种独特的旋律,穿透耳膜听觉被放大。每一次的触碰都带来一股电流般的冲击,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栗,心跳如鼓槌一般急促。

回到床上,柯昱清欺身压上。这下可以亲吻的地方就不单单是是嘴巴。沿着侧颈舔舐,滑动到滚动的喉结处啃咬,再延伸到胸前的凸起,就着汗水和口水包裹住那粒,用牙齿就叼咬摩擦。

“呃啊”又痛又勾人,金眠歌心里痒到不行,他清无法自拔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伸长腿勾住金眠歌结实有力的腰身,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金眠歌身上,鸡巴往对方的腹肌上蹭。

今天真的是有赚到,金眠歌扭着屁股心里暗自发爽,一想到今天勾到这种好货,他的脑子就更加发疯了,整个人像是树藤一样攀附在对方的身上,酒精顺着血液在体内扩散开,他盯着天花板的黑点眼神有些迷离和眩晕,身上的人晃动着,一脸渴求地看着他。

啪嗒,啪嗒。微凉的液体滴在金眠歌的脸颊上,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以为是上面的人卖力到出汗。他睁开眼睛,黑暗中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到泪眼婆娑的柯昱清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泪水和颤抖的嘴角骗不了人。

第一面看到他,就是在哭。现在脱光在床上还是哭。他想要的能够驾驭自己的人,可不是这种哭包。

他翻身压在男人身上,试图挑起自己的欲望,一手拄在男人性感的人鱼线,一手从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里掏出了半硬的性器开始撸动。

他前后摇摆着臀肉,腿部用力摩擦着底下的硬物。尺寸可观,虽然之前金眠歌有过不少性经历,但是光摩擦这两下,他就能感受到男人的鸡巴应该不小。

嗯金眠歌有点想翻身下马让霸总来干。然而,当他低头看到那个刚才大声哭泣的男人时,心中的冲动瞬间凝固。

男人正用胳膊挡住眼睛,咬着沾了自己唇彩的大红嘴唇子,嘴唇微微颤抖,发出低低的哭声。

金眠歌有点无奈,揉了揉太阳穴道:“你怎么了。”好不容易挑起的欲望瞬间被这个哭包给弄萎了。“后悔了?觉得不该背着老婆来约炮?还是你阳痿了?”

男人略微整理了下表情,用手背抹了把泪,然后猛地坐了起来。金眠歌让他这一哆嗦差点儿翻下“马背”,得亏了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的腰,锢在怀里。

“不后悔。”男人拉过金眠歌的手,轻吻在无名指上的金属上。这一下子让金眠歌欲望的小火苗再一次烧了起来。

怎么会后悔。想了无数个夜晚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哪怕这个人下一秒让自己去死,恐怕他也二话不说会从楼上跳下去。

只要这个人还在,他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只要他一句话,整条命都会给他又怎么样呢。就这样沉沦下去,就这样和这个人身体交融在一切,感受身上的快感迸发。

刚在酒吧,看着戒指戴着自己手上的时候,他立刻就萌生了一种偷情的快乐,那种心理上的快感,远比比直接跟人干一炮来的舒爽。

“不后悔就好好躺在那,专心点。”金眠歌勾着笑,推着他的胸口,让人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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