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宝贝儿……”
像是真的怕了。
婵羽被他唤的头疼,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季少,何必呢。”
何必搞得那么难看。
季钦无赖的握紧婵羽的手:“宝贝儿,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解决,我不准你就这么结婚!”
婵羽挑挑眉,轻蔑的透着股“你算个什么东西”,言语还算平和,她踢踢季钦的小腿:“怎么,你娶我啊?”
这下季钦没了声音,表情却黑得渗墨。
婵羽坐在洗漱台上,晃了晃小腿,说不出的居高临下:“想起来了,前几天季少爷不还跟我说,自己是个定不下来的人么,结婚怕是天方夜谭,但是季钦——”
她伸手抚上季钦脸颊,细腻的摩挲:“我承认你这最后一票我干得很满意,我们两算是渣逢敌手,跟你一起挺开心的,大家都是一类人,我也不必觉得亏欠你什么,可以这么说——前所未有的舒心。但是我腻了,也玩够了,差不多是该找个老实人定下来了。”
老实人,定下来,结婚……
这些都是季钦无法给予的,从一个人独行变成两个人并肩,自身空间首先会被压缩,磨合着出现无数的矛盾、麻烦和争吵。
季钦问:“跟姓莫的?”
“对。”婵羽点头。
季钦沉默的望向婵羽的眼睛,那里没有对婚姻的向往,也没有放弃玩乐的遗憾,只是秋水般的平静,季钦知劝不回她,只有换种方式。
“宝贝儿,你怎么肯定他就是你要找的老实人?跟着他真的能定下来?你又怎么知道自己接下来不会厌倦婚姻呢。”
季钦徐徐诱惑,“宝贝儿,那东西给不了你任何保障,如果你们婚前还做财产公证的话,那你可能真到头来,什么都捞不到了。回来吧,跟着我,我——”
季钦没说完就被婵羽打断:“我知道啊。”
她微微笑着,没有对婚姻的憧憬,也不对未来恐慌,只是坦然的面对:“赌一把呗,错了就错了,就当压错了宝,好歹我也试过另一种生活方式了,先婚后爱,听着就很有意思。”
这一刻婵羽的眼睛亮到不可思议,落落大方,无所畏惧的一往无前,季钦被灼伤,不自觉伸手遮住那双眼睛,喉咙口一阵堵塞,憋得难受,说不出话来。
半天,低叹了一声,喊了句:“宝贝儿。”
季钦把婵羽从台上抱下来,仔细替她把衣角掖好,甚至愿意半跪着替她收拾裙摆,婵羽只能看到他头顶黑发密密。
之后,他又在婵羽唇边亲了亲:“宝贝儿。”季钦固执的使用这个称呼,“我先出去,你在这里再待会,等脸上的红潮退掉些,乖。”
季钦说完,转身便走。
婵羽在后面叫住他,说:“季钦,你调查过我的吧,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跟人上·床吗?”
季钦一愣,反问:“为什么?”
身后一阵轻笑,婵羽回:“会很麻烦。”
会很麻烦。仅此而已。无关贞·操。
就像现在这样。
她想抽身离开,对方却没完没了的纠缠不休!
婵羽呆了会才出去,没见到季钦,也没见到莫源川,后来莫源川回来了,还是没见到季钦,倒是莫二瞧婵羽的眼神,像在找什么猫腻。
后来,莫源川开车送婵羽回家,说起季钦找他谈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