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吸血美人香(29)(肉)
最终,顾云眠还是侧卧在黄牧怀里,将脸埋进他肩头。
三人中,她对黄牧是最熟悉的。这人虽然脑子不正常,痞里痞气的,但人并不坏。
就是那种贱兮兮的善良小浑蛋。
见她做出选择,加百列俊脸依然瘫着,却很明显散发出不悦的气息,转身朝另一边走去;莉莉丝还想据理力争,被黄牧一脚踹到隔壁。
顾云眠昨晚在布置安全屋前就已经琢磨出「云雨」的答案了,所以直接去林府偷了架屏风来,粗糙的隔了两片区域出来,两床被褥分别放于两侧。
「害羞够了没?」黄牧刮了刮她通红的脸颊,声音里盛满调侃的笑意。
顾云眠刚动了动脑袋,隔壁却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随后是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顾云眠霎时如受惊的兔崽,嗖的又把脸埋了回去,脸上的热度一路烧到脖颈。
黄牧还故意逗她:「确定不和他们同步开始吗?等会儿隔壁安静了,咱俩才动起来,让隔壁听墙角呗?」
顾云眠脸烫得能煮水,咬牙切齿道:「让你闭嘴能要了你的命吗!」
「能。」他贴心提议:「要不妳亲口堵了我的嘴?否则我可继续叭叭了。唉,没事儿做呀,好无聊……」
他剩下的假意怨嘆被狠狠堵回口中。
被揪着领子低头,脖颈处紧得难受,后颈传来隐晦细小的疼,他却恍若不觉,对上她羞愤的眼神,英朗的丹凤眼欠揍的弯起。
顾云眠没有深入的意思,只是相当纯洁的唇贴着唇,黄牧却不干了。
他将她抱着转了个身,双腿岔开在身体两侧,面对面而坐,便再次拥住她,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镶入怀中,一手摩娑着她的因纤瘦而鲜明的蝴蝶骨,一手扶住她的后脑,撬开了她的唇。
顾云眠只觉一股酥麻自蝴蝶骨直窜尾椎,又顺着横衝直撞的鲜血流淌全身,还没反应过来,唇齿已然无力的向对方敞开,放任那条夹杂着陌生的滚烫的大舌灵活窜入,攻城掠地。
他以舌尖描绘她整齐的牙、柔软的舌面,挑起她的舌,勾着她交缠、嬉戏。唾液被口中的动乱搅弄得吞嚥不下,他贪婪地将之捲入口中,嚥下,彷佛以此将她吞吃入腹。
她的津液和她一样,带着细雨绵绵的山林间而生的清新温柔的甜香,彷佛叶梢滚落的露珠,让人想索取更多。
在她面前,他似乎总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慾望。
固定她脑袋的手抚上她柔软滑腻如白煮鸡蛋的脸颊,拇指在她耳前腮帮处微微使劲揉摁两下。
「嗯——……」
一阵酸软自脸颊蔓延,舌下分泌出唾液,顾云眠眼里泛起生里性泪水,气得捶了黄牧一拳。
黄牧将她口中的津液一扫而空,才放开她,贴着她的唇低笑,「抱歉,太甜了,没忍住。」
一点歉意都没有,倒是嚣张溢于言表。
「浑蛋!」顾云眠恶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下唇,黄牧倒抽一口冷气,一摸,一排牙印子。
「妳……」
「操你到底要硬了没?!老娘手都酸了!再不硬老娘不伺候了!」
也不知倒是报復还是报应,暴躁的女恶魔打乱一室旖旎。
炽天使冷淡的声音不含丝毫情慾,「无论是技巧、妳本人还是妳的这个黑色臭鲍鱼都让我毫无慾望,妳怎么不反思一下?」
「我靠伪圣父要不是你耍贱招,现在该是我跟小奶糖甜甜蜜蜜,这笔帐老娘还没跟你算!」
「呵,人家本来就是直女,我不说那话她也不会选妳。」
「你他妈——」
顾云眠:「……」
为什么她的队友就连做爱都很神金啊!!
而且大天使桑你塌房了啊啊啊啊啊啊————
黄牧俯身,炙热湿润的吻印在泛红的耳垂,惊得顾云眠差点叫出声来,慌忙摀住了嘴巴。
他咬住白玉般的小耳垂,含糊的不满道:「这么容易分心?是我还不够努力吗?」
跟个怨妇似的。
顾云眠努力忍着几欲衝口而出的喘息,却忍不了可怜兮兮地颤抖的声线,「你咬就咬,别说话……」
他一说话,舌头就乱舔,舔得她整个耳垂都湿漉漉的,敏感的神经捕捉到细微的快感,尚不熟悉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措。
她不是第一次和黄牧有亲暱举止,可她还是不习惯被男人强大得难以忽视的气息包围的感觉。
「那妳专心点。」黄牧的吻细细密密落下,他解开她的盘扣,扯开裹住脖颈以下的部位的衣领,含住线条明显且漂亮的锁骨,牙齿轻轻摩娑,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殷红。
「黄……黄牧……」
男人抬起头。
少女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口鼻处,小脸潮红,眼里含着娇气的水气,哀求又无措的看着他,长睫轻颤,挂在上头的水珠要落不落,格外惹人怜。
', ' ')('黄牧心裏一阵酥麻,随后软得一蹋糊涂。
他无奈又疼惜的吻去她的眼泪,「才哪到哪,这就哭了?嗯?」
「还不是怪你……」顾云眠软绵绵的哽咽着控诉。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黄牧捧着她的脸,大手将她的小瓜子脸完整裹住,「但妳得告诉我怎么了啊。不喜欢?不舒服?还是手还疼?」
顾云眠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声音……」她戳着他的胸肌,声音越来越小,「我怕忍不住……」
她委屈巴巴的红着眼看他,小嘴一扁,像是下一刻就要爆哭出声。
她平时一副只搞柏拉图式恋爱的理性禁欲模样,对他的各种调戏愤而抵抗,可一旦真的被欲望裹胁,又霎时沉沦,儘管看得出她对性爱的手足无措,甚至堪称纯洁天真,撩拨人的手段却得心应手。
动不动就眼眶一红,眼泪要掉不掉,可怜兮兮地看着人,娇软得能滴出水来,说出口的话却带着羞赧的、欲语还休的勾引,又怂又要撩,却回回都能勾得他心潮澎湃,鸡儿邦硬,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压着爆炒。
这次也不例外。
男人眸色渐深,如同化不开的墨点,似是要将她吞噬,「不怕,我有道具。」
顾云眠瞥了他甩出的三角锥一眼,安心的抱紧了他的脖子,「你硬了。」
炙热的突起隔着布料贴着她的腿心,她实在无法忽视。
黄牧含着她肉肉的唇珠,「想吃了?」
明明就是做任务!说得好像她迫不及待要吃他那话儿似的!
「我不会。」顾云眠舔了舔他唇下小小的凹陷,忍不住笑了一声,「要是把你弄坏了怎么办?」
「妳大可以试试看。」黄牧掐住她的下颚,再次狠狠攫住她的唇。
老实说,如非必要,他不怎么会和其他人接吻。
可她实在太软太甜,让他上瘾。
待四片唇瓣分开,顾云眠眼前一阵阵发白,晕呼呼的倒在他怀里剧烈喘息。
妈的,她明明知道接吻要用鼻子呼吸啊!可为什么实际操作会这么难啊!!
「小兔崽子。」黄牧哑着声音唤她,「手给我。」
顾云眠额头靠在他肩头,太阳穴贴着滚烫的脖颈。他肩颈线条很好看,青筋虬结,很有骨感,就是有点硌。
她没有将手放入他摊开的掌心,而是直接覆上顶起的小帐篷。
她感觉到屁股下的大腿肌肉瞬间绷紧,甚至于将她顶得往上弹了一下。
黄牧慢慢吐出一口气,无奈地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妳可真是……」
「进度快一点嘛。」顾云眠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在小丘上轻柔画着圈。
黄牧摩娑着她的背脊,嗓音低哑性感,「这么迫不及待?小穴痒了?湿了?」
顾云眠没说话,只是在山丘顶峰轻轻一捏。
「嘶——」
「变大了。」顾云眠惊奇的看着小丘肉眼可见的变大丘,伸手戳了下。
黄牧握住她的手,隐忍得声音都在轻颤,「妳再不舔它,射了可就损失一次任务机会了。」
「可是我不会。」小姑娘抬起头。方才撩得兴起的是她,现在满脸无辜的又是她。
「我教妳。」黄牧不想再忍了。
忍个屁!忍者神龟啊!
不过……
他瞥了一眼屏风。
……算了,还是先别让她挑战69了,别回头她都高潮三次了,他还半软半硬。
也不知道是因为岩洞封闭性太高还是气氛上来了——又或者两者兼具——黄牧感觉热得慌,便干脆把长袍脱了,迭作豆腐状。
「起来。」
顾云眠没有丝毫异议,乖乖从他腿上跳了下去。
黄牧岔开腿,将衣服豆腐放在地上。
顾云眠很有眼力见的砰咚直接跪在豆腐上。
黄牧:「……是也不用磕这么大力。」
顾云眠委屈的摸了摸膝盖,「有点腿软……」
黄牧忍俊不禁,正欲出口的命令化作无奈的调侃:「那妳还有力气把我裤子脱了吗?」
这是绝对有的。
她顺从的帮他脱了裤子,巨物便弹了出来。
上次只在晦暗的光线下远远的看一眼,这次她就是真的近距离观赏一个男人的性器了。
棒身油亮笔直,青筋如龙盘曲其上,颜色呈漂亮且成熟的紫红色,龟头圆润,前端的小眼已经渗出些许无色透明的液体。顾云眠轻轻点了点小孔,抬起手指,淫靡的银丝将她与他的慾望连接在一起。
他的肉棒应该算干净的吧?
她不确定的想。
听说有些男生都不好好洗,脏的咧。
「想什么?」黄牧将她的一缕髮捻到耳后,手便也不离开了,捏住她的耳朵,搓圆揉扁。
顾云眠脱口而出:「挺漂亮的。」
', ' ')('她话音方落,就见眼前的肉棍似乎跳了一下,彷佛小狗受到称讚后疯狂摇摆的尾巴。
顾云眠:「……」
这玩意儿还能这样动呢?!
男人沉沉的声音自脑袋上传来,带着压抑性慾的低哑和愉悦的笑意,「乖兔子,摸摸它。」
「……这样?」顾云眠握住棒身撸动两下。她手小,他的棒子又粗,她一隻手竟然有些握不住。
果然,男人粗喘了一声,「手鬆点……握太紧了。」
顾云眠很无奈啊,「你这么大,我握不住啊,我有什么办法……」
她话音未落,又感觉肉棒跳了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正握着的原因,鲜明得像在她心上开启震动模式。
顾云眠:「……」
你这他妈到底是鸡巴还是狗尾巴啊!
她有意无意的称讚取悦了黄牧,他揉捏她耳朵的力道从蹂躏往爱抚趋近,声音也柔和了些,「那妳用两隻手啊,傻兔子。」
顾云眠「哦」了一声,原本撑着地面的手离开,整个人便彻底跪坐在坚硬的岩石地面上。她双手齐上,握住棒身,一边觑着男人的表情,一边调整着力道与速度。
可他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脸色是能变个鬼。倒是她,每次一对上他那浓墨如夜空的眼,害羞之余还有那么点尴尬,总觉得没伺候好人家。
顾云眠不是个会乖乖待在原地等答案的人,她更喜欢自己探索,展现实验精神,满足好奇心。
调整力度跟速度都没用,还能是什么问题?
她视线落在油亮得让人害羞,却又忍不住觉得漂亮的巨物,反应了过来:该不会是摩擦力吧?
也没个润滑油保险套,这么撸是不是有点干啊?他是不是干得难受,或是因为不够湿滑,磨疼了?
——她是真没考虑过还有一种可能,叫「男人的自尊心」。
被一个小菜鸟握着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的撸个几十下就有感觉了,对方甚至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只是仰着清丽可爱的小脸,杏眸亮晶晶的,先是害羞地闪躲,下一刻期待的对上,他的肉棒就硬得不行。这他妈说出去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唔呃——」
于是,要脸的黄大爷为此付出了代价。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动作,喘息逐渐加剧,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妳、呃、做什么?」
「我怕太干了,弄疼你……」顾云眠眨巴眨巴眼,无辜地看着他。
她一手固定棒身,另一手手掌朝下,握住龟头画圈揉动,确保掌心均匀沾上滑腻黏稠的前液。
她隐约记得在某个片片看过这个动作。
而在听到黄牧春药般的粗喘后,被慌乱羞耻搅成一锅糊粥的脑子清明了一瞬,故作镇定的小处女后知后觉想起:噢,男人的龟头好像很敏感。
哦对还有,不够湿润可以用口水来着。
「别、呼、别弄了,妳——喝呃!」
她竟不只不收手,还用圆润的指甲抠了抠冒水儿的马眼!
黄牧一时没能适应干撸到刺激敏感处的巨大转变,被她打得措手不及,马眼里登时涌出一小股透明液体!
顾云眠慌乱地看向黄牧。
她需要用嘴接吗?!
黄牧闭了闭眼,竭力压下射精的慾望,有些咬牙切齿:「这不是,不用。」
哦哦,吓死了,还以为他早洩呢……哦对,精液应该是乳白色的。
黄牧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怒极反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这么怕没及时接住,怎么不直接含着?」
顾云眠张着嘴看着他。
loadg……
嗯,有道理!
黄牧顾念着她是小菜鸡,没想让她一次进展那么快,用手帮他弄出来,他要射之前让她来接就行,这就是愤愤之下的随口一说,谁知道她竟一脸「学到了」的恍然大悟,在他反应过来前俯身含住了龟头!
黄牧又是一个抽气。
这小兔崽子……!
顾云眠努力调动自己看小黄文、小电影的记忆,试探的上下动了动,直到下颚发酸,嘴里满满当当,也只勉强纳入头部和一根横放的手指粗的棒身,她干脆退了出来,棒身就用沾了前液的十指姑娘满足,檀口含住大半个龟头,一会儿舔拭冠状沟,一会儿舌尖又往小孔里又钻又舔。
她热情满分,经验为零,几乎是连猜带蒙,答案看着胡说八道,实际还能看出一点正确答案的影子。
因为陌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出几分笨拙,有时想让巨物在口中小幅度抽差,会不小心吞太深,咳得小脸通红;她不会换气,呼吸乱七八糟,急促有力的喘息在狭小的口腔中刮过占据主干道的巨物,有时吸气吸得太大力还会不小心吸到马眼渗出的液体,吐出龟头呛得直咳,可直到这时她都不会停止撸动的动作,还会补偿般揉捏两下下方的卵蛋;她还不怎么会收牙,很努力地想用上下唇包裹住牙齿,偶尔还是会不小心
', ' ')('蹭到,甚至呼吸不过来时,会真当吃棒棒糖似的轻叼着阴茎喘几口,小牙齿刮得黄牧又疼又爽,想骂时那条作乱的小舌头又不要命的刺激敏感的圆头,自脊椎蜿蜒而上的酥麻快感便让他骂不出口了。
说不爽那绝对是骗人的,但也确实爽得不彻底,根本是把人架在火上烤。
而且龟头是敏感部位,刮蹭到牙齿的疼也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黄牧摀着脸,忍不住嘆息。
我知道妳努力,但妳也不能不顾方向的瞎努力啊!
顾云眠听到他的嘆息,立刻止住动作,忐忑不安的抬眼看他,像隻不小心打翻水杯的小宠物,委屈、害怕,还参杂几分无辜。
黄牧心里一软,抚上她的唇瓣,水光潋滟,带着被折腾过后的艳丽红色,色情得很,「酸不酸?」
顾云眠违心的摇摇头。
「不急,慢慢来。」他揉了揉她的唇,柔软且弹性十足,「张开嘴。」
顾云眠乖乖张嘴。
黄牧将食指与中指合併,伸入她口腔搅弄她的舌,戳刺抚摸她的上颚。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上颚如此敏感,被他摩娑几下,便软了身子,撑着他的大腿喘气。
「嘴唇把牙齿包住,别蹭到。」
顾云眠强打起精神,腰肢轻颤,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尽量依着他的话做。
「用上颚和舌头中间的空间,像嘬糖或喝饮料一样。」
有了示范指引,她学得很快,甚至举一反三,将他的手指又嘬又舔,发出啧啧水声。
一脸清纯可爱的少女跪在双腿之间,以淫靡之态把自己的手指当鸡巴舔吮,时不时抬眼看向自己,媚眼如丝,似是妖娆勾引,又似单纯勤学好问,问的却也是色情之事。这几个男人受得了?
黄牧正津津有味欣赏眼前的一幕,倏然一顿,微微抬眼望向少女身后。
鬼鬼祟祟摸向物资区的人朝他竖起一根中指。
想了想,还是气不过,于是又竖了另一根,附赠一个「操你妈」的口型。
黄牧慵懒一笑,完全不恼,空閒的手指了指正认真「学习」的好学生:你妈?
又指了指自己:你爹?
那人想一道具砸死他。
他摆摆手,示意她赶紧拿了自己要的东西赶紧滚。
顾云眠抬眼看他的时候,他的手正落下,抚在她耳边,麻酥酥的。
她呼吸一窒,动作也跟着一停,握着他的手,檀口微张,满面红云的看着他。
黄牧在她口中的手指微动,夹住了她的舌头,「学这么快,性慾几星?」
「五……五哼。」她舌头被制住,回答含糊不清。
……意外又不怎么意外。
黄牧抽出手指,握住鸡巴,龟头描绘着她的唇形,将她的唇瓣涂满淫靡的液体,「乖点,好好吃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等会儿让妳爽上天。嗯?」
顾云眠的脸已经红得不能更红,心跳却一下快过一下,也不知是期待、羞愤还是什么。
她重新含住男人的肉棒。
进步是显着的。
至少黄牧没有再被那时不时地刮蹭疼得性慾跟股票似的起伏不定。
手指和肉棒的尺寸有差距,她却快速适应了他的粗大,并因应不同棒状物调整了方才学到的技巧。
她时而以舌尖戳刺马眼,舔去渗出的液体;时而将龟头困在舌头与上颚之间,吮吸得啧啧有声;时而小幅度摆动头部,将圆头抵在上颚处滑动抽插。
黄牧将她的髮拢起,垂眸看着她锁骨上的红痕和动作间若隐若现的水红色肚兜,另一隻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她的耳垂。
真是个好风景。
她的手部动作已然熟练许多,时鬆时紧的上下撸动,有时握着棒子左右大幅转动,或对着根部揉摁玩弄,还会细心的照顾到下方的卵蛋,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男人隐忍的喘息着,嘴上仍不閒着,笑道:「真不愧是、呼、五星性慾……」
顾云眠瞥了他一眼,使劲一吸。
「唔……」黄牧腰眼一麻,终于忍不住,抓她头髮的手改为摁着后脑,在她口腔小幅度抽插起来。
顾云眠不仅没拒绝,反而顺从地随着他的节奏撸动棒身,舌头也不再左舔右钻,乖乖躺在口腔底部,方便龟头蹭着上颚浅浅衝入喉咙。
她确实不习惯,竭力忍着咳嗽反胃的衝动,眼眶憋得通红,向上瞧他的眸子里盈满清凌凌的泪光,随着摆动,一滴晶莹便如清晨的露珠滚落叶梢,最是能激起男人心里的保护欲及破坏欲的动人模样。
要不是黄牧有素质,当下能大开大阖在她嘴里操起来。
咽喉空间狭小,紧紧箍着男人的大龟头,小嘴湿热娇软,抽插间带出的津液顺着下颚淌下,洇湿了少女胸口的布料。
黄牧双手捧着顾云眠的脑袋,挺腰在她口中衝刺数十下,最终龟头堵在她咽喉处,闷哼一声,大腿肌肉一阵紧绷,顾云眠便感觉一股热流顺着
', ' ')('食道流下,从脖子到胸腹,像在喝汤或热饮。
黄牧一抽出疲软的物什,顾云眠便趴在他大腿剧烈咳嗽,咳得忍不住干呕,咳得整个人都脱了力,手指都在无意识的蜷曲颤抖。
分明是黄牧干的好事,心疼得不行的也是他。他将她拉起来,让她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拍抚着她的背,「疼不疼?」
顾云眠摀着微微刺痛的胸口,额头抵着他的脖颈喘气,微弱的摇了摇头。
疼也不打紧,这是任务。
虽然她也可以拒绝口交,像隔壁那组怨气冲天的队友一样用手撸,撸出来了再吃掉,可她希望他能舒服。
他喘得很好听,被欲望吞噬的表情也很好看。
退一万步说,她总归是要习惯的。不是所有人都会像黄牧一样对她温柔疼惜,第一次能够让他带领、让她试着慢慢习惯,这是好事。
总比第一次就是被迫帮人口还弄得这儿伤那儿伤的好。
黄牧抚着她的侧脸,入手温热滑腻,彷佛温过的上等好玉,「这么乖?」
顾云眠抬头看他,眉眼弯弯,小梨涡直直甜到人心坎里,「我不是说了么,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
黄牧没有回答,而是深深的吻了下去。
真是,小兔崽子不知道她越乖越招人疼吗?
或许,她是知道的吧。
但他也乐得宠着她就是了。
和黄牧接吻很舒服。
他的动作直接却不粗鲁,唇舌彷佛带着电,她总能被他勾得浑身酥麻、脑袋当机;他的体温比她高,依偎着他像是靠着大火炉,让她感到温暖又舒坦;他身上有一股像药味的草木香,就连鸡巴也带着那股淡淡的气息,虽然更腥了一些,但她并不排斥——她很喜欢那个味道。
一吻毕,顾云眠搂住他的脖颈,上唇随着喘息若有似无的蹭着他的下颚。
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也褪了一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旗袍,他的体温嚣张的烫红了女孩娇嫩的肌肤。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背线条下滑,抚过微微颤抖的大腿,落在膝盖上,轻轻揉了两下,「这儿呢?疼不疼?」
虽然垫着长袍,顾云眠的双膝还是跪红了,艷丽的色泽更衬得肌肤吹弹可破。
这个倒没必要遮遮掩掩,顾云眠点了点头,「疼。」
「乖崽。」黄牧在她下颚咬了一口,笑得狡猾又得意,像隻终于敲开小兔子紧锁的门的大尾巴狼,「哥哥这就帮妳止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