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遗精之梦(高h)
郎君馥郁的桂花酒的香气和软嫩的肌理一同紧紧攀附着高玄知的身体,热意从皮肉相贴的地方传递过来,湿淋淋、黏糊糊的。
谁将酒打翻了么?高玄知迷迷糊糊地想,眼睛似是被什么缎子覆盖着,看不真切,只觉得有人正坐在自己身上。
饱含欲念的呢喃又响起来了:郎君呀,一张朱唇凑到他跟前衔走了眼睛上的遮罩,随后动情地与他亲嘴弄舌。
唔高玄知下意识地握住那人的腰肢,牙齿轻轻相碰,舌头如两尾灵动的小鱼般纠缠,时而吮吸,时而舔咬,连喘息和吟哦都一并拆吞入腹,涎水在激烈的亲吻中沿着嘴角流到下颌,泛出淫靡的水泽。
唇瓣间短暂的分离让涎水出极长的细丝,他这才发觉二人竟都寸丝不挂,那女子正跪趴在他的身上,性器与性器贴合在一起,不见一丝缝隙。
他的阴茎上全是她的淫水。
高玄知吐出一口浊气,大手向下移动到丰腴的臀肉上,甫一用力,肥嘟嘟的嫩粉色花唇便微微扒开,深陷到发烫的肉茎之上,藏匿其中的艳红小豆也袒露出来,水儿漫得到处都是,甚至打湿了他的毛发。偶尔痉挛的穴肉宛若一张好奇又贪吃的小嘴,被不断包裹、触弄的肉棍极舒适地跳了跳,想要寻一个合适的角度狠狠捅进去。
可惜不等他动作,女子便撑双手撑在了他的颈侧,主动抬起胯部前后摆动了起来。有了源源不断的蜜液做润滑,她的摩擦顺畅无比,肉感十足的阴户来回滑过柱身、龟头的刺激让高玄知的呼吸愈发的急促了,头皮也舒爽得发麻,双手用力抱住对方的小屁股,想要就此释放
快感戛然而止,有如从极乐世界一下坠入地狱。
嗯似乎是有些体力不支,女子倒在了高玄知的怀中,郎君,插我
纤纤玉指轻轻点上他的喉结,又顽皮地去拨弄他小小的乳尖,娇声说着孟浪的话语:请快些插坏珑奴吧
珑奴?
高玄知努力睁大微红的双眼,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样貌。
是李灵珑。
郎君郎君李灵珑哀哀地求他,小脸贴着他的胸膛:您怎么啦?不是说好了么,今夜要同珑奴尽兴到底的。
是了,说好要尽兴的。
他不再纠结她的姓名,微笑起来,一边亲吻着李灵珑的发顶,一边挺身将阴茎塞进了那个紧窄的小洞,直直捅到了最深的地方。骨骼漂亮修长的手指稳稳扶住白软臀瓣,确保颤栗的躯壳不会从他的身上跌落,小腹微微隆起,隐约可见柱头的轮廓,湿热的穴口绷得紧紧的,失了血色。
呜太大了,太大了李灵珑的眼睛沁出泪滴,珑奴要去了嗯啊她小手紧紧攥拳,不住地向他讨饶:珑奴不要了,慢些吧,知郎!高玄知不依她,扒着小屁股,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了数十下。蜜穴里紧致又温暖,每每来回,蜜源深处都会被挤出一大泡热液,滴滴答答流得到处都是。
哈去了啊啊!小娘子忽然失声尖叫,浑身发起抖来,穴肉也开始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儿一样用力吮吸着龟头。高玄知闷哼一声,酸利的快感从尻骨一路向上蔓延,最后喷薄而出。
他跟着被她绞射了,交合处湿濡一片。
高玄知睁开眼,脸色奇差无比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觉察到身体的异样,他立刻翻身下床换了一条亵裤,又回到榻上运行了一遍心法才回头去整理床褥。空气中仍有极淡的石楠花气味,他嗅觉灵敏,抖动床铺的时候一下子便闻到了,本来已经平静不少的神色又乌沉沉起来。草草收拾了被褥,高玄知推开厢房内所有的窗棂透气,打算独自前往虹楼去给师父请安。
幸好昨夜答应了李小娘子的请求,不让她随自己去请安了。高玄知这般想到,他过去从未有过男子遗精之症,却不想昨天和李灵珑吵吵闹闹一个晚上,竟又在梦里以这般窘迫的姿态相见。想到这儿,身下那物儿竟抬起了头,膨胀了几分,他努力迫使自己不去回想梦境中的荒唐,一面缓步踏出了门外。
高郎君昨夜睡得可还好?
小雀儿一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和春梦之中的吟哦呜咽重叠在了一起高玄知抖了抖,侧过身去寻那声音的主人。
尚可。李小娘子,你不必去请安了,可回屋休息。他朝她行拱手礼,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的石板路,暗中调息、静心。
我晓得的。李灵珑和她的声音一样,如一只活泼的禾雀,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旁,那股若有似无的桂花香气又飘进了高玄知的鼻腔里,我是为了同你问安,你出门了,我再回房休息。
说完,她用那双熠熠的眼睛盯着他,她的眸子极黑,好像谁往化不开的墨锭里滴了水似的,又浓又亮。高玄知只看了一眼,便轻移脚步,与她错开了一小段距离:有心了。那便有劳小娘子等待,我去去就回。
他本是想尽早和她谈谈仆从一事,叫她下山去,但她似乎会错了意,像小狗崽一样乖乖点了点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地目送他离开。
高玄知有些无言,亦不好再多解释些什么,故而恢复
', ' ')('了往日平淡的模样,身形如风般掠下山去了。他刚走远,一道小兽的影子也跟着钻进山道旁的树林间。
那是去替李灵珑通风报信的赤豆。
抱歉诸位!最近三次元的生活中被快递员骚扰了,所以不能保证一个很好的更新状态,因此我会尽量更新,但更新频率会有一些担忧。摄像头和阻门器已经安排上了,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其他好的建议?=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