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森林里生活久了的动植物都知道,想要保住贞操(不论前后)的话就要躲避一个红髮碧眼的男孩。身为称霸这片林子的野狼早就听闻这件事情,只是牠一直对于那些被上过的动物回来讲述的事实感到不屑一顾。对牠来说还是像个王者般,看着那些弱小的人类与同族雌服在自己身下来的愉快。
狼群间并不是没有同性相互狎弄,甚至听说过有同族的雄性特意跑去找那个男孩操,并在回来后大肆叙述对方有多幺强壮与持久,然而这些相互亵玩的乐趣在生子大业前都只能退居二线。
身为群狼之首,牠虽然有责任告诫那些同伴们(不知为何那名男孩只对雄性有兴趣)远离红髮人,但牠自身并不畏惧于正面迎击红髮。这或许是因为雄性的好胜基因在体内作祟,也可能是因为某种潜在的慾望,促使大野狼现在隐藏自己的讯息,蹑手蹑脚地靠近那片属于一头强壮母鹿的领地。
牠知道今年初春,这头母鹿终于诞下了牠作为母亲生涯的最后一胎。以牠的资历已经是森林内最强壮年长的鹿族大家长了,就连年轻的公鹿见到牠也礼让有佳,更遑论她早先生下那些早已在森林各处成家立业的子辈们。
等到大野狼小心翼翼地靠近领地边缘时,牠发现了那股吸引自己前来的浓浓气味,是一道十分浓烈的雄性贺尔蒙,彷彿在对周遭其他的雄性动物说来战,或服。
向来十分自傲的大野狼很快便肯定前方就是那个号称全森林最危险的人形春药,牠决定慢慢靠近并且藉机抓住对方的弱点制服他、毁灭他、让他知道人类永远应该屈服于自己身下。
于是,当他蹭开眼前遮住自己视线的绿叶时,他便见到一人一鹿正在行那档事,深入浅出,彼此死死纠缠,好不愉快。
「啊啊——好胀、嗯嗯…出、出去—嗯啊—」小公鹿感受到对方将自己的穴眼越拉越大,这种恐惧让他瑟瑟发抖了起来。虽然如此牠却没有半分想要攻击对方的想法,原因不外乎牠温驯的个性以及早先承诺过的约定。牠只是用前蹄难耐的刨地,试图让对方的手指离开,但碍于少年强劲的力道以及箝制在牠腰腹上的双手,牠只能被动地忍耐着肠肉被钻开前后磨蹭的感觉「呜啊…为什幺、要欺负我…嗯嗯—」
感觉对方有些可怜的红髮少年只好伸手将这匹害羞的小公鹿转过来,如同母鹿舐子般抚麽牠的头、吻了吻牠湿漉漉的双眼,来安抚对方的情绪。
这的确起到了作用,小公鹿像是因犯错被大人惩罚后,寻求母亲安慰般低鸣了几声,顺从地蹭了蹭对方的脸颊便不再反抗,唯有软趴趴的阴茎显示着自己正在承受的事情。
「可怜的小东西。」红帽少年安抚道,但是手下的动作却不停歇地往深处抠挖着,他从母鹿那边得知小鹿的肠内也会有个敏感带,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勃起兴奋。这是鹿族的母鹿间彼此流传的小诀窍,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发情期到了却兴致不大的伴侣。
年轻的母鹿只要用她们有利的舌头深入伴侣的后方,用力按摩着对方的那处,很快就可以挑起伴侣的兴趣。然而少年并非鹿,并没有她们那般长而有力的舌头,于是他只能使用自己的手指,摸索着那处让后续的动作不会对这名年幼的小公鹿造成太大的阴影。
想到接下来就能够好好地奔驰在这头年轻公鹿体内的红髮少年只觉得跨下越发肿胀了,他藉着姿势悄悄将自己那粗长红肿的如果└】..性器贴上面前这头小公鹿的跨下那因为疼痛而略为缩回的阴茎,开始慢慢磨蹭了起来。
「嗯?……怎幺—」小鹿感到一个炽热坚硬的东西贴上自己的裂缝处开始磨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才发觉那少年证将他那湿淋淋阳具贴在自己那话儿下,周遭的毛都被他做弄得不成模样。觉得异常羞耻的小公鹿正要撇开眼,却发现另一只手开始挑逗起自己的阴茎起来。
「啊、啊啊…这是在、嗯—做什幺?」这是小公鹿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阴茎被人把玩,牠方才因为过于羞耻而将头撇开所以没有见到少年为他口交的香豔场景,然而性器被人狎弄的场面已经够这名青涩的公鹿面红耳赤了。
少年用牠那略带粗砺的拇指拨弄着狭长的鹿茎以及龟头,他自身性器顶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体润滑着对方的茎身,使他手上的动作更加顺畅,与此同时,后面的痛楚对于小公鹿来说已经不是那幺重要了。
那鹿茎随着少年的拨弄逐渐滑出,露出牠原本修长的、足以使所有母鹿疯狂的资本,少年因长期劳动而略带薄茧的掌心先是温柔地蹭过茎身,接着用拇指与食指抠弄着龟头,这让年轻的小公鹿悠悠叫了几声。
「舒服吗?」他问对方,只见后者神色迷离地往他手心蹭了蹭,无不表示牠现在正处于多幺舒爽的境界中,就连后面穴眼被撑的多大也不在乎似地。
「嗯啊——麻麻的…好棒—」小鹿愉悦地喊着,甚至还脱口而出好哥哥等字眼,似乎是真的把对方当作性启蒙期间,成群的小公鹿们互相亵玩的年长公鹿似地「再快点,小鹿好舒服…嗯啊、哥、哥哥——」
在这边逗弄下,初尝人事的小公鹿就这样再次交代出浓稠的鹿精。红髮少年讚许般地摸着牠的头,漫不经心地扫过前方不远处,树丛里那块阴影。他伸出红润的舌头挑衅般舔着唇瓣,伸手将方才接下的、夹杂着自己的精水以及鹿精的液体用舌尖挑起,如同是什幺琼浆玉液般啜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