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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两节课,都没怎么听。
外教讲了点英语,音都听清了,回忆理解的时候因为不理解而回忆不起来。垂头等他走过我请别的同学起来回答问题;我基本一直坐在中间那一大列第三排最右边,第一节课我就表示我听不懂拒绝了他的问题。但是他很帅,很开朗很可爱,所以我很愧疚。
下面那节课想不起来了,是最近新加的,学期中才开始上。我刚要看课表想想的时候,就又想起来了。
上的学校管理,听了老师的自我介绍,记得他的学历,却只顾着和同学咂舌他的声音温柔和大学面对的论文字数越来越多。
看了个高考的纪录片,想起那时候的心情,就更想死了,赶忙想想记忆,又觉得其实也没有做什么。所以就自在起来,抖擞起来,给抓起来回答都没听明白的问题了。
“还好会编。”我跟邻座的同学为这能力嬉笑了一番。就一起去吃饭了。
再做了什么,没有什么印象。下午给几件小事截断了,但是空白总是能自顾自连上的,所以印象就是没做什么。
就记得自己陪着同学跑步去了。因为要回去了,所以记得很牢;因为跑得很好,所以我还在车上和岳余清夸耀。
他跟哄孩子似的,路过蛋糕店停了,给我带了一块塑料饭盒装着的很漂亮的红丝绒盒子蛋糕,上边装饰着对半切的草莓和坠在中间的蓝莓。
我吃了一会儿,吃了一半。看第一二层红海绵间的奶油,给我叉子挤得duang——出来:如果把它们截断了看,就是每一点都喷出了一个球样的小乳球,然后缓缓落下。给我又舔又咬,弄烂了,压进胃里。
我不喜欢吃甜奶油,但是它口感很好。我不喜欢玫瑰味道,但是它口感很好。我不喜欢吃东西,但是他口感很好。
他停在路边,任我在他嘴唇上用门牙或者犬牙又啃又碾。
“好乖,好棒。”
喘不过气的反而是我,夸的现在又确实是他了。
我的肩背和脖颈都僵直地挺着,靠头顶在他的手掌和座椅上维持。
我受了一会儿。摇开他压在我头上的手,又继续吃。
最上面那一层奶油确实是要硬些的。
我摆弄粘着奶白的两半草莓,将它们光滑的切面朝上,推着蓝莓贴近带柄的大部。要开口介绍,又觉得不对。
他捏着我转叉子的两根指头,撑开两瓣草莓,把小而圆的蓝莓从中间挤过去卡住。
我点点头,满意地觉得这才对。介绍它们:“阴蒂,阴唇,和”我扎穿了小部之间的蛋糕胚,摆了摆叉子,使两口洞更大些“阴道还有尿道。”
他就笑。即使已经知道我会这样说,也笑。
我其实不太理解。
就看着他。
把它们从那个虚拟的我也现实拥有的逼上拆下来,一点一点嚼烂了,压下去。等待过一会儿,它就变成能给人冲走处理掉再也不见的垃圾。
还有一杯老酸奶。
好酸。味觉的比对还是好神奇。
我就又张开嘴,让他看看我的舌头,又强迫他含我挂在外面的那一节,伸进去只舔特别酸的那几块。
然后重新吃。味道稍微正常一点。
等我吃完,我们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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