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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望秋最讨厌周五。
下午的最后一堂课是五点下课,男人会在四点五十五准时发来照片和地址,牧望秋从最初的害怕恐惧转为如今的麻木,他干脆想就让这些照片泄露出去好了,让大家都知道,机械院有名的高材生其实是一个长着逼的婊子。
但他还是去了。
房间门口挂着品牌logo的袋子,又是白衬衫,牧望秋不着边际地想。
那些照片里,出现最多的也是白衬衫,难道贺恕臣的性癖是白领精英吗。
他快速脱掉自己的t恤,露出右腰侧的荆棘,纹身一路攀附往上,最终在牧望秋的左胸绽放。鲜艳的红玫瑰紧紧包裹着肿胀浑圆的乳头,点缀花蕊的是一枚串着红宝石的乳钉。
换好衣服后牧望秋自觉戴上了眼罩,呆呆地立在床前,厚实的地毯完全掩盖了走路的声音。
牧望秋又一次被推倒在床上,黑色的眼罩彻底阻绝了他的视线,口腔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在里面暧昧地搅弄。
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线滴在锁骨上,牧望秋听见身上的男人轻笑了一声,随后他感觉到那股热源逼近了他的身体,粗大的性器不带一丝怜悯直冲冲撞进他的女穴。
男人满足地发出喟叹,随后更用力地抽插,腔内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带出来的黏腻淫液干在白衬衫上,又随着下次的动作加深痕迹。
男人没有什么技巧,又或许是懒得向牧望秋施展,只顾着蛮力横冲直撞,然而这也让性经验匮乏的牧望秋感到吃不消了,视线被剥夺,于是黑暗中的水声被放大,肉体相撞的声音也震在他的耳膜上。
这样的声音让他感到难为情,他小心堵住自己的声音,却在男人的冲撞下显得力不从心。
“别夹了。”
男人把阴茎抽了出来,一下一下拍在牧望秋的女穴上,粗硬的阴毛刮蹭着他的阴蒂,浑圆的龟头浅浅擦过穴口,女穴在刚刚的性爱中已经开了一个圆口,骤然失去填补的物件连带着让牧望秋都空虚起来,渴望被填满。
牧望秋不满足地闷哼,却又被男人当做淫荡的证明。
于是拍打的力气逐渐加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牧望秋终于忍不住,向上弓着腰,大腿抽搐着潮喷。
贺恕臣从牧望秋的阴茎摸到女穴,手掌上沾满了他的淫水,指尖的银丝被牧望秋凭着记忆一点一点舔去。
或许是这样的行为讨好了贺恕臣,又也许是他又想出了什么让牧望秋难堪的点子,总之他解开了牧望秋的眼罩,揽着他翻了身,让牧望秋坐在他的腰上。
乍一下恢复光明让牧望秋很不适应,他的眼中充满疑惑,白皙的脸庞染上薄红,连带着右眼下的小痣也被烧得明显。
贺恕臣明显愣了愣,他情不自禁抚上牧望秋的脸颊,用手指一遍一遍搓摩那颗痣,却又在几分钟后瞬间清醒,眼中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浪荡模样。
那双眼睛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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