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裕很快也下班回来了。
余泽想了一下就问道:“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孔兴?”
苏和裕说道:“昨天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却没有人接,怎么了?”
余泽忙道:“他没有回你电话吗?”
苏和裕摇头道:“没有。”
余泽脸沉了一下,“我刚才打了,他也没有回我电话。”
苏和裕脸色微变道:“啊,那家伙搞什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余泽听苏和裕这样一说,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顾不得苏和裕在场,拿出了那枚黄金古钱币,捏在手中快速推算起来。
他记得孔兴的生日,推算起来也会简单一些,况且孔兴跟他是朋友关系,比亲缘关系远一些,阻滞也会少得多。
只是这样一算,余泽的心头就狂跳不止,那黄金古钱币的金色也变得微微黯淡下来。
余泽知道这是他推算孔兴的命运时引起的征兆,但照理来说,即使孔兴是他朋友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征兆才对的。
此事极为的不寻常。
余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加快了推算速度,只是过了一会他闭上眼原本看到赤黑一片慢慢染上了血色。
余泽倏然一惊,睁开了眼睛,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了,这是大凶之兆,孔兴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陷入了九死一生的局面之中了。
“老苏,你想办法打探一下孔兴家里的电话是多少。”余泽连忙喝道。
苏和裕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他知道余泽现在本事很大,余泽都这样说了,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苏和裕没有多说,连忙上网和打电话问起人来了。
余泽又是坐在椅子上,脸色凝重地看着黄金古钱币,这时的黄金古钱币的背面居然隐隐出现了数道血线,这血线一闪而逝。
余泽吸了一口冷气,收起黄金古钱币,“问到了吗?”
苏和裕苦笑道:“没有,问了好几个都不知道。”
余泽想了一下道;“学校那边肯定会有的,我联系学校那边问一下。”
余泽就拔打起曲经义的电话来,过了一会,曲经义那边就发来了孔兴家里的电话和具体的家庭地址。
每一个学生入学的时候都会进行具体的个人信息登记和档案入籍,本来查学生的信息这事属于隐私范畴,但是对于曲经义这个老校长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而已。
在华夏,什么隐私都是一句废话而已。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余泽,余泽发了一条感谢信息给曲经义,就马上拔打起孔兴家里的座机了。
只是很快余泽就脸色难看地挂了电话,因为这个电话根本就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