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以后能喊他抒文。
徐甜甜看着信,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见那人提到,想照顾她和冬娃一辈子,很是感动。
只是,这感情是一回事,现实却是另一回事。
先不说别的,就那人的家里能同意吗?
像她这样的条件,可不敢心存幻想。
现在,这事只有他俩知道,再多一个人怕是要惊掉下巴。
徐甜甜读了一遍,又一遍。
她一会儿欢喜,一会儿难过。
欢喜的是有人真心待她,难过的是今生今世怕是要错过这段姻缘。
因为心里有事,搅得一晚上都没睡好。
想着那人的种种,不由得叹了口气。
第二天清晨,徐甜甜老早地就爬了起来。
感觉头有些昏沉。
她在井台前洗漱时,见那人也起来了。
他站在院墙下,正凝神看着那几株花树。
“叶先生,早啊!”她笑着打了声招呼。
“早……”他抬头看着她,笑着应道。还随手指着那丛花树,问道:“春天里,这
几株开花了?”
“嗯,开得是紫花,一簇一簇的,好看得很嗳……”
“呃,那品种倒是没变,在那边开得也是紫花,紫粉色的,放眼望去,山坡上
一片一片的,格外灿烂……这几株,今年开花了,以后年年都会开花了……”
“那好啊,以后就有花看了……”徐甜甜看着那人,笑道。
“那个……”叶抒文鼓起勇气,想问问结果。就听到东屋门一响,腊梅婶子也起来
了。他把话又咽了回去,笑着跟婶子打了声招呼。
徐甜甜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进了灶屋。
她一边搅着玉米面糊糊,一边想着心思。
刚才,见那人挂着两道黑眼圈,估计也没睡好。而她呢,昨晚躺在凉席上辗转
反侧,直到凌晨时分方合上眼。
唉,这感情方面的事儿,可真是磨人啊。
吃了早饭,叶抒文随着章大叔去了镇政府。
腊梅婶子和凤芝也去酒坊那边上班。
徐甜甜像往日那样开门营业。
她坐在竹椅上,望着大门,神思不属。
冬娃端坐在椅子前面写字。
待写完一篇时,见娘正托着两腮发呆。
就踮着脚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娘眼前晃了晃,咯咯笑着问道:“娘,
你咋了?咋两眼发直啊?”
“冬娃,娘在想事情呢……”徐甜甜回过神来,故作镇静地应道。
“哦,娘在想啥呢?”
“……娘在想,以后冬娃得长多高啊?上秤一秤,该有多重啊?”徐甜甜捋了捋冬
娃的额发,笑着说道。
她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委屈了冬娃。
到了半晌午,启康进了铺子。
见店里不忙,就领着冬娃去后院玩耍去了。
过了一会儿,叶抒文自个儿回来了。
一进门,见店里无外人,就笑着说道:“翠翠,我回来了!今儿见了曹书记,
说了好一会儿话……”
叶抒文鼓起勇气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见她看着他,就呲着牙傻笑。
徐甜甜一听,也抿着嘴笑了笑。随口问道:“我爹呢?”叶抒文笑着说道:
“呃,你爹去酒坊那边了……”
徐甜甜倒了杯茶,递给了他,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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