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帮我,是你自己一腔情愿,我宁可你不帮我。”
是啊,明明很多时候事情需要由祁星繁摆平,可祁星衍是真的不愿意。这表现出来的举动就像那句老话,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落人口实遭人耻笑。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能离开吗?能远离吗?
他连拒绝都不能。
祁星繁真的是天生过来讨债的,像他的仇人,偶尔更是有一种诡异的让他恐惧的感觉。那种从脚底都开始发抖的恐惧感,让他能回想起无数个日日夜夜。
每一次都觉得这样会死的,被他那种摆弄。
可祁星衍到底是没死,还活的好好的,甚至在接受别的客人的时候,都能更好的适应。他经常觉得自己浑身都泛着恶心,鄙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像是针扎一般。
被迫抬高的双腿,和一次次猛烈的撞击,都像是烙印在他身上不可磨灭的污点。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就是个污点,不配得到什么好的了。
祁星繁觉得日子会越来越好,他现在着手着的私下生意是瞒着祁星衍的,总是要等到做出一番成绩后再告诉他,现在已经在慢慢起来了,恐怕需要不了多久就能更好了。
反正现在这么过也是过,更好地过也是过,他希望能过得更好一点,不让祁星衍那么辛苦。
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却有着好几层朦胧的关系,像亲人,又像仇人,相处模式是兄弟。长兄如父,他们没有父亲,祁星衍就担了职责。
当祁星繁喊他哥哥的时候,那一层羞耻心被戳破,两个人以兄弟的身份在一起了十多年,可现在这层关系,却是让祁星衍最为恶心的一层关系。
如果这层关系被捅破了天窗,走在悬崖钢丝上摇摇欲坠的祁星衍,可能就一坠而落了。
他是真的很早就受不了了,为了拉姆一直撑到现在,为了祁星繁的学业,为了很多很多东西。他给自己找了好多个自己在这世上能有意义的生活的理由,他走了还有那么多东西没结束,他怎么舍得。
如果祁星繁不一直逼他的话。
本来的好心情因为进门的那一幕被搅了个干净,祁星繁索性也就不讲了。他把祁星衍的腰搂住贴近,像一头倦兽似的把脑袋搭在他肩上:“我这几天很累,想休息了。”
祁星衍听着话还以为他是什么好货,下面杵着的那根东西明晃晃地告诉他,如果祁星繁今天善心大发,可能会在他腿间解决。
可这仅限于他善心大发,要是他兴致起了,祁星衍真怕自己被弄残了。毕竟只要腿一动,就能牵扯到伤口,涂药的时候疼的还是自己。
他识趣了,也不想再自讨苦吃了。
“我还没好。”他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干干地吐出几个字来,“今天我用嘴行吗?”睫毛轻颤了一下,像是在恐惧些什么。
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想着跑出去和被他干的胜算哪个大一点。跑出去会被捉回来,惨痛的下场他是经历过的。他厉害的也就只能嘴上骂骂他了,其余什么压制他的办法都没有。
那边没回答,耳边是有些发沉的呼吸声,祁星衍心却提的越来越高,要是祁星繁开了口,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他咬咬牙,把手伸到下面去,替他解开了裤子,然后慢慢蹲下身子埋头。那人好像在等着他顺从地做完这一切,连祁星衍都看他眼见地兴奋起来了,手上握着的东西又涨大几分,根本含不进去。
恐怕这次弄完,他连说话都没法说了,嗓子肯定会发炎。
时间很漫长似的,也真的很漫长,直到暮色四合,红染了半边天。
经历不一样的人,性格不一样,连吵架生气的方式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