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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可恨的恶行使你低徊哀鸣,

是人的罪孽驱使你从我的胸中远离。

——威廉?库柏《奥尔尼圣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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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

医生摘掉墨镜挂在胸前,双手收进裤袋。

他正目击一场暴行。对于桑坦洛来说算是噩梦重现,几年前,神父遭遇的是还要顾及脸面的教区主教,地点也是人来人往的大圣堂,挣脱的桑坦洛侥幸遇见两名助祭,他们脱掉外袍遮挡桑坦洛赤裸的身体,也同时目击到教区主教裤子前端大敞着追过来。

费尔沃家族律师活像在现场一样津津有味的描述,医生还清晰记得律师评价桑坦洛神父幼稚。他能够理解律师的意思,神父这样平凡出身的人升迁困难,比起到红衣主教面前控诉罪行,更应该以此为把柄,胁迫教区主教上位。

“丑闻控制在相当有限的圈子里,虽然备受期待的教区主教从此失去红衣主教欢心,那位神父更倒霉,被发配到远方,鬼知道会不会再被召回去。”律师将雪茄捻在烟灰缸。

桑坦洛付出了巨大代价逃脱,现在又落进更加野蛮的陷阱。

粗硬性器已经深深嵌入桑坦洛双腿之间,耻毛摩擦他油润鼓起的会阴,强暴者至少使用了润滑剂,应该还进行过扩张。

医生赞赏这种细致,单纯发泄性欲是对桑坦洛的侮辱,让他有感觉,体会到快乐和羞耻,逼迫他明白所谓信仰,在生理欲望袭来时不堪一击。

稍微偏离计划,可也不会影响大局。如果强暴者让桑坦洛痛苦流血,医生会冲进去割断那两人的喉咙。万一神父罹患创伤后应激反应,医生不知道得花费多久才能重塑他对肢体接触的信任。

现在由其他人诱发桑坦洛全新的感官体验,并不太糟。

后退坐进长沙发,意外的舒适。医生注视试图蜷缩起来的神父,两鬓泛灰的强壮男人掐住桑坦洛窄腰大力冲撞,根部不断捣进抽出,没几下桑坦洛乱踢的腿倏忽绷紧,脚跟抵住床垫仿佛要对抗陌生的快感。

费尔沃医生口干舌燥,鼠蹊处一跳一跳的弹动。

钳制桑坦洛上半身的卷发男人撕扯那件深蓝衬衫,纽扣四处飞迸,剥出他浅麦色肩膀和胸膛,微微挺立的乳尖被揉捏玩赏,桑坦洛腰背无法控制的舒展后仰,以迎接的姿态将男人性器吞至尽根,脚尖押平。

欲火已在桑坦洛血管内点燃。

医生急促喘息,解开裤链,轻薄内裤撑出饱胀的形状。他没脱掉黑皮手套就掏出自己的东西撸动,和使用这个房间的下流偷窥癖们没什么区别,医生能自豪的大概只有坚持时间比较长。

隔壁两鬓泛灰的强壮男人很快打个哆嗦射精,撤出桑坦洛体内,稍有些软的性器带出斑斑浊液,背对医生的卷发男人立即将神父面朝下推进床铺,迫不及待扒掉自己裤子,硬邦邦的蘑菇头顶进痉挛臀缝,青筋狰狞的器官挤出一股股白浊,抽送间水沫四溅。

桑坦洛放弃反抗,抓紧床单在上面磨蹭自己硬起的性器,两鬓泛灰的男人舔他脊椎,伸手握住神父淌水的性器套弄,桑坦洛无助的晃腰,翘起小腿,随着每一次重重撞击摇摆。

医生凝视他不情不愿高潮的样子射在掌心。

心脏怦怦跳动,视野边缘闪过阵阵强光。

很爽。

少年时代起医生就从未在欲望方面亏待过自己,此刻依然感觉新鲜有趣。

何况他正目睹圣徒堕落。

桑坦洛被那两个男人轮流插入,敏感点被反复刺激,感官快乐过载了一次又一次,他始终遮挡自己的面孔,死死守住最后一丝尊严。

医生开始担心,当桑坦洛心甘情愿对他敞开身体,那张纯洁的脸孔变得欲念蒸腾,他会兴奋过度,立即把桑坦洛优美的脖子扭断。

他扯出纸巾擦干净手套内侧,地板已经散落好几团被医生用过的纸巾,隔壁精彩戏码亦落幕终结。

男人们穿好衣服离开,趴伏在凌乱床单间的桑坦洛发着抖,努力撑起身体去捞裤子。

时间不多,医生弯腰捡起全部纸团塞进衣袋,急匆匆抓起钥匙下楼,回到窗户镶满铁条的小房间外。驼背男在看棒球赛,医生用钥匙金属部分敲打铁栏杆,里面人转头,摊开手掌示意他把钥匙扔进来。

“第一次看到这种。”医生拍拍曾掏钱出来的衣袋,“我还有几分钟可以聊聊。”

驼背男放声大笑,起来给他开门,“无论你想尝试什么口味都行,老兄。我喜欢花得起钱的客人,找乐子就得出够票子。”

医生将钥匙递交出去,驼背男接过转身从挂板上找位置,“你偏好黑头发的美人?还是打算换个有异国风情的……咯……”

他再说不出话,医生手持陶瓷手术刀自后干净利落切断驼背男喉管,大量鲜血喷洒在木板表面。

用驼背男的衣服拭净刀锋血迹,医生让小房间的门开着,走出旅馆,步行到拐角处,站在阴影里静静等待。

不到十分钟,桑坦洛神父慌慌张张冲出旅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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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绊了一下,扑跌在地,他顾不上擦伤,爬起来朝明亮街道的方向疯跑。

费尔沃医生计算距离,装作路过迎上前,桑坦洛直直撞进怀抱,他揽住那具瑟瑟发抖的身体疑惑,“神父?”

这个头衔仿佛咒语般让桑坦洛僵住,他缓缓抬起惨白的脸孔,瞪大眼睛,思维好似生锈无法正常运转一样,毫无半点礼仪可言叫出医生名字,“格劳斯?费尔沃。”

“很高兴你认识我,神父。”他将桑坦洛拦截进暗影里,“我看到你从那种地方出来,还以为看错了人。你受伤了?”

拇指轻扫桑坦洛破损嘴角,视线掠过他无法用衬衫遮掩的锁骨胸膛,医生浮现恍然大悟的表情,嗓音柔和低沉,“你是被迫的,上帝啊,我保证不会问东问西,也绝不会对其他人提起半个字,我希望你的身体没受到非常严重的伤害。”

桑坦洛还在颤抖,防卫似的护住小腹,摇摇头,“我……我……我……”他无法顺利讲出“我没事”这句话,“……警局,我需要去警局。”

“我陪你,强暴案允许有医师资格的人陪同。”

“不!有人死了!”

神父失去理智喊叫,医生捂住他的嘴,将他拖进更深的阴影,“嘘,冷静。”轻拍桑坦洛背部,医生声线愈发温柔,“带我去看一眼现场,我是医生,从不畏惧死亡。”

堕落吧,我亲爱的圣徒桑坦洛。

你的身体已遭欲火焚烧,你的信仰亦摇摇欲坠,罪恶将打开通往你心灵的路途,共谋会让爱情侵袭你灵魂深处。

此后每个白天,每个黑夜,占据你头脑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主。而是牵你的手行过血腥之地,替你收起布满精斑的床单,铺好洁白干净的替换品掩盖淫秽,编造谎言保全你地位的凡人。

归程医生买了两张头等舱的票,要来矿泉水,喂神父吃阻断药,毕竟不清楚那两个男人是否携带病毒,以及帕罗西汀,预防焦虑。

飞机起航,载着医生和他即将到手的情人返回慕兰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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