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这贱人宁愿跟个男妓也不跟我,现在报应临头了,这一晩过後,头牌不用当了,这麽下贱要当众含男人的老二,那些高官贵人碰了都有失身份,以後就和你的男人一样被那些低三下四的男人压吧!金安气得抖颤起来,很想冲过去打死那个贱男人。赤狗发现金安的异样,那个高兴呀!香莲这时偷偷向这边望来,赤狗便火上浇油,扯著金安到他裤档含他的老二,他要香莲看看,要她後悔,有钱就是大爷,她的男人在有钱人面前只是只舔男人老二的下贱母狗。看到香莲和金安二人偷望对方,眼中的痛苦被赤狗看过十足,心中更爽。易有才看著赤狗面上得意之色却十分不爽,於是向在场的某高官打了个眼色,刚才只是前菜,好戏现在才上演呢!
在场的高官商贾很多都曾拿金安招待过自己的手下粗工脚夫,也知道金安被一只大狗操过,看著这条母狗含著赤狗的老二,这个赤狗也是狗,心中早已在偷笑。
「母狗,是这条小红狗的老二好吃,还是郑侯爷家小黑的老二好吃?不过那次是用下面的小嘴吃呢!」某高官把话说出口,引得满堂哄笑。
全城皆知郑侯爷的小黑是一只媲美狮子的大黑狗,狂恶好勇,不知帮郑侯爷咬死过多少刺客,但狗始终是狗,赤狗连被狗操过的贱妓也玩,眼光差成这样真是笑死街坊了。
「甚麽?」赤狗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平日见面的高官贵客都对赤家军有所顾忌,所以没有人敢在赤狗面前嘴碎,赤家军中当然有人听过流言,自家主母也是男妓出身,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取笑赤狗不就是取笑赤家老大和天字号营的一众男人?没有人不怕死说出来,於是赤狗便不知道这件事了。
「原来赤将军不知道,老夫还以为赤将军这麽年青有为,眼光为何如此之差,看上这个专门服伺下人粗工甚至公狗的下贱男妓。老夫也招过他给一众男仆享用过,这贱妓被老夫的男仆一起操弄还十分享受,这种下贱母狗赤将军还是不要再沾手为好,以免有失你大将军的身份。」一位老官员说得好像很为赤狗的识人不清十分不值,但这一说简值就是和直接丢赤狗耳光无异。
「你…」赤狗气得一脚踹开跪在身下的金安,这个脏东西,给他碰了真是污了自己。
「赤将军不用恼,老夫为你出气,来人,好好伺侯这条母狗。」老官员对在场的随从男仆下令,他一看见金安便想看他被粗汉们凌辱的戏码,现在机会来了。
正被踢得头晕眼花的金安被场中各贵人的随从压著手脚,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然後被逼跪趴著,一名壮汉上前掏出巨根便插入金安的後穴,痛得金安面色刷白。他没有想到今晩会被男人玩弄,所以并没有事先润滑後穴,那里现在已经被撕裂流血了。另一个男人捏开他的嘴把男根塞入去抽插。
香莲不忍看到丈夫被壮汉们强暴的惨状,便把眼闭上不看。赤狗看著金安被男人们前後操弄著,口含男根,翘著臀部款摆迎合男人的抽送,淫贱得很,虽然看惯了他家大嫂夜合被多名男人一起操弄的场面,但他还是火热起来,他怕自己忍不住上前推开那班男仆然後当众把金安操起来,这个脸他丢不起,於是气恼地夺门而出。
巫山纵情(十九)卧底(05)高H-NP-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