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月之宫永远是空著的,目的是为月之女神再临而准备,当然只是做给人民看,宗敎向来也只是用来控制人民的,对当权者却没有约束力。
看到金床上的男人,阿拉德觉得十分有趣,走近看看,已经清醒的男人眼睛转向阿拉德的方向,嘴微张著,颤动著但发不出声音。相对於西域人的粗矿肤黑,床上的人五观精致,骨架幼细,其实在天承这叫做普通,但在西域就叫纤细了,蜜色的皮肤,经过梳洗後乌黑柔顺的长黑发,典型的东方面孔,後宫中也有天承买来的女人,但并不得阿拉德的欢心,收集各地美人是他的嗜好吧了,买回来玩一二次便由得人在後宫自生自灭。
「小兔子,本王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但既然来了,看在子民这麽喜欢你的份上,本王只好勉为其难地饲养你吧。」阿拉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後离开。
赤兔在百合公主被掳时,奋力对抗,而且武艺也不弱,和敌方缠斗了很久,把对方首领激怒,於是便把他打昏一起掳走,打算带回国後阉掉再卖给贵族做奴隶。一行人走出天承国界後,到达天方涯时,赤兔终於自行冲破穴道,本想逃走再向天承驻各国的探子求救,却被敌人发现,反抗之下,结果在小玉和夜合面前被一掌打下山涯,以为这次死定了,想不到清醒後,却变成个不能动不能言的活死人,这里的人和掳人的西域人很像,他不会阿刺伯语,所以刚才阿拉德说的话他完全不懂,但看著对方高傲的态度,相信也不会是甚麽好事。
阿拉德每隔数日便会到月之宫看看赤兔,伤势虽然渐渐好转,但四肢仍然瘫痪,也只能喝流质食物,大小二便也要宫人服侍。老御医叮嘱宫人要时常为神子按摩全身肌肉以免肌肉坏死,赤兔以往何曾被人抚摸过全身,到妓院也只有他摸花姑娘的份,所以十分讨厌,有时被无意地碰到下体,以至分身抬起了头,更加难受,心中怒骂著,为何不连那里也瘫了?
国民们求见月之子的声浪越来越大,外间传颂著这位神子听到阿刺伯人民对月之女神的祈求,代母亲偷偷下凡,不幸失足堕下身受重伤,这样一位爱护他们的神子,人民很想当面表逹对神子的尊敬和感激。
赤兔被救起到现在已经一个月,阿拉德又来到月之宫,赤兔被宫人安放在花园的凉亭内纳凉和赏花,身子被放在一张卧椅上,宫人在一旁守著。现在的赤兔,因为少见太阳的关系,本来蜜色的皮肤变得苍白,只能吃流质食物,身上的肌肉全失踪了,原本的武人身裁变得纤瘦,他本来就眉青目秀,现在更是一副病美人的样子。
看著身穿男子衣服的赤兔,阿拉德越看越不顺眼,放是命人向第一妃拿几套最好的纱裙和首饰到月之宫,然後抱起赤兔回到寝室,被个大男人这样抱著,赤兔十分无奈,眼睛瞅著男人看,喉中发出嗄嗄…的不满声,男人看向怀中的病美人,轻轻笑著,继续大步走回室内。
第一妃被大王要求拿出最好的衣裙和首饰,心中十分担心,最近并没有新进宫的女人,要拿这些东西给谁?她这位置得来不易,虽然父亲是大王的叔父也是大将军,但阿拉德的无情也是出名的,上一个第一妃也是某亲王的女儿,後被她诬告和守卫通奸被处死,连那亲王很快也被借故逐出国。宫人回报是要拿去月之宫,这更奇了,月之宫现在住的是月之子,是个男人,拿女人服饰给他作啥?
阿拉德在拿来的衣裙中选了套淡紫色的叫宫人为赤兔换上,宫人们被这一命令吓得跪在地上,拿女人的服饰穿在神子身上,是亵渎神灵的大不敬之罪,死後要下地狱的。
「你们怕甚麽?神子本来就可化男身和女身,他是月之女神为了表示爱护我阿刺伯而赐给本王的新娘,只是下凡时受了重创来不及化成女身吧了。」宫人们很快便相信了阿拉德的话,拿著纱裙为神子换上。
赤兔看著被披上身上明显是女装的紫色纱裙,眼睛顿时瞪大,想他堂堂赤家军十名将之一,以往在沙场杀敌无数,铁骨铮铮的好男儿,现在竟然被换上女装,这是甚麽天理?阿拉德看著赤兔错愕的眼神十分开心,等宫人们把额鍊颈鍊和金手镯脚镯都穿戴好後,阿拉德抱著赤兔走近等身大的铜镜面前观看成果。
「打扮起来一点也不比本王後宫最美艳的女人逊色呢!」阿拉德戏谑地说,还啾了赤兔面颊一口。
今晚又是一月一次的月之女神祭典,阿拉德看看赤兔,决定把人带出去给人民瞻仰,免得再被烦著。
赤兔和其他阿刺伯女人一样被戴上面纱,也被化了装,看来更力女性化,被抱在阿拉德的大腿上,看得坐在左边的第一妃牙痒痒,而第二妃是个十分信鬼神的女人,再会耍心计也不敢耍在神明头上,所以并没有如第一妃那样不高兴。
当台下的人民见到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