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不敢多想,忙福身行礼道:“奴婢清棠给夫人沐浴更衣,往后便是奴婢伺候您了。”
萧扶玉泡在热水里,愣了愣,“夫人?”
先前都是叫辞雪姑娘......
清棠老老实实的回道:“辞雪姑娘已是相爷的妾室,自然是夫人。”
萧扶玉蹙下眉头,道:“你可知朕是谁!”
清棠轻声回道,“大人交代了,夫人入了相府便哪也去不了,亦不是陛下,得听大人的话。”
清棠是不敢冲撞萧扶玉,只是这话是丞相大人的原话,是她还未醒时就交代过。
萧扶玉哽了哽喉,自知定是那人的话,便也没再反驳什么。
清棠则上前来为她清洗,她有几分不自在,这种样子唯让卫玠见过,况且这次这么狠。
待到沐浴完,萧扶玉穿上干净衣衫,回到床榻上,事实上她后面都是自己洗的,没让清棠动手,反而是叫她候在屏风外。
清棠虽年龄不大,手脚却很利索,很快就将浴水收拾下去,便不再进来。
萧扶玉身子犯懒,刚钻入被褥里,便有人入房来,她侧首看去,卫玠已换了一袭玄衣,宽肩窄腰,玉带紧扣,气宇越发冷然。
萧扶玉轻轻瘪嘴,背过身子侧卧着,在心里数落着他的不好,现在不必他提什么绑起来的话,她就已下不了床。
卫玠在榻前坐下来,停顿了一下,俯身将手伸入被褥里,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抱出来。
萧扶玉一下子坐到他的腿上,不经意间,丰盈的雪兔蹭到他的下巴,闹得她有点羞,本就只一件单薄衣衫,扯动几下便松散了。
卫玠似乎并没放在心上,反倒是询问道:“可还疼?”
他不问还好,一问萧扶玉便又委屈了,轻轻点头,想起之前在他的书案上看到的请辞奏折。
虽然他把手札烧了,她仍是想道:“请辞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不说个清楚,萧扶玉便越挂念着,如果卫玠离开朝中,隐世山野,留下她独自面对谍阁和满朝百官,那么和前世有什么区别。
卫玠低眸解着她的矜带,“你不愿见我请辞?”
“不愿意。”萧扶玉轻声道:“前世你走后,我一个人什么都有了,就是开心不起来,我后悔了,我知道错了。”
卫玠指间动作停下,看向她越发娇媚的容颜,细细打量着她,鼻尖红红的,不像是骗人。
“前世你一个人?”
萧扶玉点头,“太子问爹爹,我亦不知回他。”
她声音哑哑的,怪可怜的。
卫玠冷笑一声,“自是死了,陛下有什么不好回的。”
他说得冷漠,萧扶玉的眼眶又湿润起来,手臂攀着他宽厚的肩膀,衣袖滑落下来,肌肤白嫩嫩的。
她道:“你可不可以别这么说话。”
如今的每一句都让她难受。
卫玠道:“那这次呢,我岂是不该回京都,任你和赵千檀旧情复燃。”
萧扶玉微怔,什么旧情复燃,定将这样的罪名安给她吗,她攥紧他肩上的衣面。
“没有的事,你大可去查,问苏长瑞,问霍方都可以。”
随着她说话的逼近,卫玠下巴微抬,瞧着她认真的模样,中秋那日事有蹊跷,有待严查。
他知道她把赵千檀关起来了,摄政王走了宣室殿一趟,没能见到皇帝,他亦不会让他见到她。
卫玠回到她之前问话上,冷冷开口道:“你放心,这辈子我不会放过你。”
那封奏折是他后来写的,本意是顾及自己谍阁同丞相同掌,权位过大,引她猜忌,才有心辞去丞相一职。
不过如今已没什么必要,他要的就是控制她,让她没机会触及他的底线。
萧扶玉怔怔地看着他,矜带被轻轻一扯,衣衫便松开,她低眸这才发现衣物被解了去。
未等她言语,卫玠便吻了上来,缓缓将人按回榻上,高大的身躯笼罩而来,直让萧扶玉心颤不已。
卫玠气息温热,格外压人,萧扶玉素来就欢喜他的味道,只是一种幽香,使得她迎合他的意来。
可如今萧扶玉有些怕他,却被他扣着腰按住不得动弹,纤蹆被支开来,他立回身形。
她慌张起来,只怕他想那事儿,用手抓住他的手掌,轻声道:“别...我不行,如此...再来会坏掉的......”
卫玠站于榻前,如似俯视着她,更没让她合蹆,萧扶玉的面颊红扑扑的,只听他轻微俯身,淡淡道:“擦药。”
萧扶玉一怔,这才将目光看向卫玠,榻旁放着一瓶青色玉瓶,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岂敢真坏了你。”
萧扶玉低下脑袋,心羞得紧,京中不少夫人会用到此类闺房秘药,温和滋润,可消肿止痛,以前他不舍伤她,便也没怎么用到。
她扯起被褥遮遮羞,伸手去拿那药瓶,“...我自己来。”
卫玠没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略微俯身,大掌便握住她的左腿轻抬。萧扶玉的肌肤天生白皙,身段比例极好,腿长腰细,肤白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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