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玉看着他的侧颜,眼眶起了水气,“我没骗你,我有给你写信,我本来是要杀了赵千檀。”
卫玠随即回道:“那他死了吗。”
萧扶玉微哽,竟不知从何说起。
“你又与他走到一起了。”
卫玠的目光回到她面容上,举步向她逼近,背着烛火,高大的身影笼罩而来,气场沉重,压得萧扶玉微屏呼吸。
他道:“陛下又要杀我了,这次动手这么快?才拿到金羽令而已,也对,往后的事也不需要我了。”
萧扶玉摇着头,泪珠从眼眶里掉落下来,伸手轻轻去攥他的衣袖,“我没有,这次没有,以前是我的错,我从未想过要你死,你便信我一次,就这次。”
她素来爱攥他的衣袖,每次撒娇都如此。
卫玠却未有半分动容,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来,“我只信我看到的。”
檀桌上的手札,燃成灰烬,风一吹散尽。
卫玠眼中滑过失望,沉声道:“就差一点,我便放下前世种种了。”
就差一点,便又将心交出去,可笑吧。
既然喜欢戏弄他的情感,那往后谁也不想好过,他不再给她机会戏弄他。
卫玠眸色愈发暗沉,伸手一推萧扶玉的肩膀,力道颇重,她未能站稳,当即摔倒于地面,疼到掉眼泪。
“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最厌恶背叛。”
卫玠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冷漠得如同不曾认识过,“不过区区几日,陛下便入了那人的怀,你便也是用这种方式讨他欢心的?”
话语寒凉得萧扶玉心颤,摇头道:“没有...我不知道他在身后......”
卫玠显然厌烦她诸类的话语,心中恨意越发浓重,亦不知瞒着他,同那人做了什么,她竟还敢来见他,就不怕他要她的命,要她死。
“前世如此,今生又如此。”卫玠俯身压上来,擒住她的双手,按在她发顶上,冷道:“既然都发现了,便说说,我死后你可是同他双宿双飞了。”
萧扶玉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心中不免升起怯意,她摇着头哭道:“没有,一直都没有...”
卫玠岂又会放过她,熟练地寻入襟里,行径粗鲁将束缚的束胸衣扯下来,力气又大又重,直让她扑簌簌的落泪。
“他岂有碰过陛下?”
萧扶玉心尖一颤一颤的,手腕被他紧按得生疼,尚没反应过来,衣衫传来撕破声。
她双手按在发顶,便越发突显软白,因为轻泣不止,红梅起伏不平,但未有别他痕迹。
卫玠的目光如似检查一般,不带一丝情感。
萧扶玉既羞又难过,心中苦楚万般,她别过脸,瘪嘴道:“你不信我,何必再问我。”
卫玠停顿片刻,手掌转而扣紧她的细腰,逼近而来,低首咬了上去。
烛光将二人的身影拉长,带着细雨的晚风吹来使得书斋更为寒凉,烛火因此也被吹灭。
柔软的身子被桎梏得牢牢的,萧扶玉纤手抵着他的肩膀,哪里斗得过这男人,被咬狠了,只能哭着求饶,越是可怜他却越不放过她。
书斋的地面是竹制的,尤为冰凉,萧扶玉身下没有锦垫,硌得生疼,迎面而来的气息,强横得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落在耳畔的话又毒又狠,萧扶玉越发委屈,尚未准备好便被嵌进城门,充实几乎要将她撑满,落在地板上的手指颤栗不已。
萧扶玉迷迷糊糊的,她几时受过这种苦,即便是以前,他也未曾如此凶蛮,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丝毫温柔。
书斋内一片昏暗,推拉的房门正敞着,卫玠回来时并未没将它关上。
萧扶玉衣裳散落一地,泪眼朦胧地看着外面的雨水,身姿半遮半掩在卫玠身.下,她心中又惊又怕,只怕有人入书斋来。
今日之后,怕是皆都听到她哭得厉害了,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却哭到求饶。
卫玠轻瞥那白兔上的牙印,搂紧怀里的人,气息温热地冷道:“往后若不听话,便用红绳将雪儿绑在榻上,哪也去不了。”
萧扶玉的细腰轻轻摇曳,千娇百媚,她被唬得身子微缩,有些声哑,“...雪儿听话。”
言罢,便被卫玠抱起来,一步步往书斋内的屏榻走去,步步皆往里头嵌深。
卫玠低语道:“雪儿的腿只能缠我的腰,可知?”
他声线沉哑,分外磁性,呼吸带着湿热。
萧扶玉面颊靠在他颈侧,眼眸迷离的望着二人残留在地板上的水迹,甚至能感觉水迹流到腿.侧。
她点着首,将他的话重复的说一遍,这也是她头一次如此乖巧,是不敢惹他生气。
屏榻上垫着绒毯,比起地面不知软了多少,萧扶玉跪在上头,膝盖磨得粉红,她亦不知是第几次了,只知腿上无力。
在他的盘问下,她是把所有事都招供了,包括前世的一切,更是委委屈屈地说他不爱她了,从未这么可怜过。
不知过了多久,萧扶玉卧在屏榻上,发丝已被汗水打湿,满是印痕的身子盖着棉毯,却露着粉嫩的脚丫。
片刻之后,身躯高大的男人躺入榻内,单手一搂便将那柔软的身子揽入怀中,轻揉眉心。
这一天一夜,在城外的白马寺想了许久,仍是不想放过她,他想真应该将她关起来,大不了真的打断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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