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进,看到付凌雅侧躺在地上。
“付凌雅?”邹浩然轻轻地把付凌雅的头转过来,苍白得可怕。
“快想办法把这些链子弄断,她需要看医生,”君逸然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邹浩然,你知道怎么做!”
邹浩然从来没有听过这个朋友会用这样低的气焰说话,仿佛要死了一样,但是心有牵挂,难以割舍!
“我们去,我打120!快去通知其他人!”两个带路的男人还不算木头,看到这种情况也没有临阵脱胎。
邹浩然走过来看到君逸然的左胸,干涸大片大片的血,衬衫已经不像样子。
手脚都扣了铁环。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特意来羞辱我的!”
“你别说话,难听的要死!”邹浩然
拉着铁链,顺着摸索,链子挺长的,四个都连接在一个柱子上。
“shit!这么大的锁!”
君逸然的伤口感染,有些发热的迹象,但他一直忍者。汗水沿着额头留下,嘴唇干裂,呼吸艰难。
“你去看看小雅,那个变态说她只有三个小时,他注射了东西给小雅,他不说是什么!现在如果我估量的不错,你接收短信到现在最少两个小时了,还有时间,想办法救她!我希望,那个人只是吓唬我的!她会好好的,对吧!”
邹浩然看着这些铁链叹气,想要弄断看来需要花费点时间了!
“她会没事的,我刚刚看了她的眼睛,瞳孔正常,体温偏高,起烧而已。放心吧!”
很久没有看到过邹浩然这么认真过,纨绔子弟的面具终于卸下,还以为只会玩电脑,医学知识玩的也挺6的。
听到他说的话,君逸然放心多了,所以,身上的疼痛感也更加明显了!
“你别乱动,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伤口怎么弄的?再裂开你就完了!”
邹浩然试过他的体温,第一反应就是不乐观,“你比她严重多了,明天嗓子好了,记得给我讲讲让我乐呵乐呵!”
只是短暂的成熟像个睿智的男人,还不到两分钟又这样嘻皮小赖起来。
君逸然听到邹浩然的腔调转变,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语气越是放松就更加代表这并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只是,再担心也是多余的,君逸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微弱的意志力了,眼前的影像开始倾倒,他告诉自己,明天就好了!
——
付凌雅梦到自己回到了在孤儿院的时光。
但又好像不是回到,而是重回故里一样。这个词用的不合适,“重回故里”,孤儿院并不是自己的家啊。
只是记忆里都是那里的回忆,所以那里理所当然就成了自己的家。
付凌雅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小时候的玩伴,慈祥的院长,还有奇奇怪怪的大人。
院子里站了一排排的人,有大人,有小孩,都看向铁门的方向。
铁门一般都是关上的,怕小孩子会出去,也怕陌生的人进来。院长婆婆总是很亲切,她经常给糖果和自己手工做得玩偶。
照顾自己的阿姨,很凶,付凌雅记得她总是爱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