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清回暹粒是秘密进行的。
从机场回西苑的这段路,他被迫抛弃新购置的G65,坐上一辆负责采购的皮卡,晃晃荡荡地在飞沙走石的路上回家。
一连叁天,刘工的电话都准时准点打来,但每次都由管家接听,而周辞清则坐在旁边看文件。
而在第四天,一直准时的电话姗姗来迟,被游泳回来的阮语正好碰上。
这次周辞清没有在电话旁边,他和阮语坐在沙发上,十指插进她的湿发中,牙齿粗暴地咬着她的下唇,以惩罚她那只已经钻进他内裤里的手。
仿古式的电话响声如激烈敲打金属拨片般刺耳,被压在沙发上的阮语吓得一激灵,连忙推开他:“你,你让管家进来接电话……”
“不叫。”周辞清推高她的短款T恤,没有任何束缚的胸部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像摆在橱窗里的草莓奶油蛋糕,看客们恨不得一口吞下。
敏感的乳头被用力吮吸着,阮语难耐地叫了一声,结果又被堵住了嘴。
这次的周辞清比任何一次都要粗鲁,含住她的下唇狠狠一咬,然后立刻去捕捉想要逃跑的上唇,依样地咬下去,直到有血腥渗入二人的口中。
阮语也不甘示弱,右手按在周辞清隆起的胯下,伸出舌头去挑弄他的上颚。
果不其然,强硬的攻势立刻变缓,阮语趁机收回舌头,引诱敌人进入,然后在周辞清舌尖抵上她内壁时,狠狠咬住他的舌根。
“啊!”
不止舌头受罪,嘴唇也被阮语磕了一下,鲜红的血顿时染红了周辞清稍显苍白的唇。
“阮语。”他舔了舔这些血腥,甘之若饴,拇指擦过她的蓓蕾轻轻打转,让她软化在自己手上。
电话越来越响亮,吵得所有人都无法忽视,他凑近阮语的耳朵低声道:“这个电话由我来接。”
说完,他从沙发上起来,越过椅背拿起电话。
阮语没有上前,坐在原位,却为了听清楚电话里的声音,连被推到胸上的衣服都忘记扯下来。
刘工的声音她听得并不真切,只能依靠周辞清的回答猜测。
“是的,前几天都不在暹粒,在菲律宾度了几天假。”
……
“嗯,不忙,您请说。”
……
之后周辞清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低头把玩着电话下压着的蕾丝桌布,不知道在走神还是认真听。
“可以,两点钟过后我都有空,你带人过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