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冷嗤:“说第二个吧。”
显然,披拉更满意她这个选择,笑出八颗发黄的牙齿:“最近我良心发现,改行做制药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毒品与药品一字之差,也是一线之差。
披拉拥有大量化学原料,要做制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最近我的团队研发了几种新药,正愁找不到人试验,不如阮姑娘就来当第一只小白鼠?”
他松开阮语的头发站直,立刻有人拿着铁盒走到他身旁。
小小一个针筒,里面装着澄澈的液体,在白炽灯的冷光下没有半点柔软,全是肃杀。
“别怪我没有事先说明,这药连动物测试都没有过,打进你身体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你确定要继续?”
面前的人不是周辞清,阮语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威胁是假的,针筒里面会是生理盐水。
但她宁愿死,也不要许靖雅得偿所愿。
她闭上眼睛,等待命运安排:“打吧,反正我也没想过要活着出去。”
不多时,湿润清凉的触感在上臂打转,阮语睁开眼睛,上臂传来一阵刺痛,冰凉的针剂注入体内,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见她开始难受,披拉哈哈大笑,一脚踢中她小腹:“阮语!你在邮轮羞辱我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也有落难的一天吧!”
剧痛传来,阮语还未来得及忍受,眼前突然天旋地转,氧气似乎在这一刻变得稀缺。
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大口喘着气,拼命挣扎,那一刻她似乎感觉不到疼,只想用力挣脱身上枷锁,哪管脆弱的皮肤已经被绳索磨得血肉模糊。
放肆的嘲笑四面八方传来,可阮语却看不到笑声都来自谁的口中,只隐隐约约见到面前有人影飞速掠过,她一个都抓不住。
眩晕感奔腾而来,四肢疲软无力,她怒吼一声发泄,痛苦得只能以头抢地,用痛制痛。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又有鲜血爬过脸庞,阮语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感觉到有人走近自己,然后背后的绳结被抓住,一手提起。
“今天算你幸运,明天我们再来试真正能要你命的药。”
意志力起了作用,阮语咬牙驱散眼前的发黑看清的一切,只见一个身影蹒跚而至。
“既然阮姑娘这么爱拯救被拐卖的少女,今晚你就和她们交流交流感情吧。”
头发再次被粗暴扯起,阮语被迫抬起头。
“纳猜。”披拉又笑出他那一排黄牙,“今晚她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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