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先意识一步行动,听见阮语的惊呼,周辞清先一步挡在她面前,然后才顺着她怯生生的手指往外看。
“以沫?”
周辞清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戒备时的威严并没有减少,才两个字就把看呆的关以沫吓得立马背过身去。
“我,我不是有意偷看的,就、就是太震惊了,一时忘了反应……”
很蹩脚的理由。
周辞清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披在阮语身前,被打断欢爱后的怨气源源不断溢出。
“有事找我?”
关以沫不敢回头,又怕他没看见自己的动作,用力夸张点头:“对,你之前托,托我拿的东西已经到了……”
阮语抬头,周辞清侧着脸,他表情是冷的,但因激情而泛起的红还未褪去,一直抵在她大腿内侧的性器也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随时会反扑进入她夹起的幽谷里。
“你的什么东西呀?”
一只不规矩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勃发,周辞清低头看窝在自己身前的阮语,并不打算告诉她,抬手弹了弹她的鼻尖:“不错,开始有管家婆的风范了。”
阮语恼怒地将手上的粗壮丢掉,结果又被他拉了回来再次握住。
“再撸两下?”
“不要!”她拢好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直想偷偷回头看的关以沫一眼,委屈地问,“你现在要离开了吗?”
同样察觉到关以沫的蠢蠢欲动,周辞清将自己还硬得不行的器物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边说:“我先送你回房间。累了的话自己先睡,不要再傻傻地等我。”
阮语替他捡起座椅上的衬衫,等他穿好后从下往上开始扣纽扣,低声问道:“那你去了以后还会回来吗?”
周辞清脸上有错愕掠过,而后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碰:“这个问题以后应该轮到我来问。”
衬衫纽扣还剩两颗没有扣上,他手臂穿过阮语曲着的长腿,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包厢。
经过关以沫时,只淡淡开口:“你也回你的房间,待会儿我来找你。”
阮语挑了挑眉,这可一点也不像他刚才的那句承诺。
然而走出珠帘的下一刻,周辞清又停下脚步,改变主意:“还是去你父亲的房间吧。”
包厢旁边就是顶层专用的电梯,周辞清走得极快,一路通过无人之境,直达房间大门。
房门打开的瞬间,房里的灯也在同一瞬间全部亮起。
周辞清放下阮语,用脚踢上房门,倾身将她压在墙上。在她唇之上掠夺的同时,手也肆意地钻进她的裙底,用手指轻揉她的花蒂。
脚下地毯似乎变得更加柔软,阮语抓住他的手腕,仅存的清醒也即将被抽走,她低喘着拒绝:“你,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别揉了……”
“还早,让哥哥再摸摸你的穴。”他修长的手指顺着粘稠的湿液直直捅入撩拨,坚硬如铁的下身顶住阮语的大腿,“而且这样硬邦邦的去见人也太失礼了,让我先射出来。”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阮语感觉大腿被他掐住分开,下一秒缠绵的深吻离去,是他蹲下了身子。
穴口特别的触感擦过,阮语下意识要往后缩,却被那只掐在她大腿上的手一把拉了回来。
长裙彻底被扯下,周辞清就蹲在她腿间,仰着头去采撷她的香甜。
串在阳台栏杆上的星星闪灯突然换了频道,快速地闪烁。
灵活的舌头钻进因紧张而收紧的幽径,阮语尖叫出声,紧攥着的手忍不住摸向寂寞的花蒂,延续在赌场升腾的快感。
随着撩拨的不断深入,她刺激花蒂的手指越来越快,最后实在难抵汹涌的快感,大胆地按住周辞清的后脑,让他无限贴近自己的巅峰。
“哥哥,哥哥……”
所有观感在此刻逐一放大,周辞清按着阮语给他的节奏用力舔舐,握住性器的手套弄速度越来越快。
他抬眸往上看,阮语双眸紧闭,嫣红的嘴唇不断溢出恣意的呻吟,洁白的胴体被潮欲的红濡染,连汹涌的波涛都在昭示此刻她对爱欲是哪般的迷醉。
“不,不行了,要到了……”
话音刚落,一股潮涌从小腹往下泄,瓢泼的春雨汹涌而下,而周辞清手上的性器也释放出所有爱意,将地毯浇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