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做的主导,她当然没让他所有粗长深入,只包裹着他前半根,被他这么一拍,柔软的内壁猝然收紧,被欲望拉到崩溃边缘的周辞清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不断加快速度和深度,看着欲望的潮红逐渐侵占阮语的脸,低头舔舐她颈侧跳跃的脉搏。
“你妈妈还特地给我准备了客房。”他嗤笑,”要是她看到你被我这样干,会不会崩溃到晕过去?”
阮语的身体立刻生出反抗之意,他立刻将手臂圈紧逼她乖乖就范。
“躲什么。你的表情,你的身体都那么美,怕什么被看到……”
大手从她背后游移到胸前,他摊开手掌感受她高耸的胸部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猛然收紧。
小腹下的欢愉冲破桎梏,阮语失声大叫,同时再次夹紧花穴,逼得周辞清也差点泄气。
谁也不肯放过谁。
房间隔音很差,前后皆有浪荡的淫叫声传来,两人终于找到共同对手,双双倒在床上,急躁地脱掉对方所有衣服,调换位置继续深入。
“哥,哥哥,再深一点……”
阮语不再像以前那样含蓄的啜泣娇喘,双腿夹住他的腰,引导他重一点,再用力一点。
周辞清俯身拨开她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温柔地亲吻她颤抖的嘴唇,可下身却不停凶猛地撞击她的花心。
“这样舒服吗?”
阮语早就被他弄得脱力,两条腿再也无法圈紧他的腰,曲起垂在他身侧,随着他的顶撞有规律的摇摆。
“太,太快了。”她呼吸顿时变乱,不知道是埋怨还是撒娇,“哥哥的太大了……”
绵长可怜的呻吟被他撞得颤抖,隔壁两个房间的人似乎感知到这是一场竞赛,也不停提高声音。
可都没有阮语半分娇柔魅惑,和真实。
终于,其他住客不堪其扰,气势汹汹地过来敲门骂人,这场无谓的战役才算停止。
被打断后,阮语噗嗤一笑,香汗淋漓的脸上满是潮红,像饱满的水蜜桃,躺在他身下用嘴唇替他蹭去鬓角的汗。
他草草抽插了几次,射出精华,倒在她身边将她抱紧。
“痛不痛?”
阮语摇摇头,手伸到他们的交合处,挑起白色的浊液,涂抹在他胸前,狡黠的眼睛里春波浩渺。
“刚才我发现了,老板是有女儿的,还跟我差不多大,你骗我。”
周辞清抓住她打过来的手拉到身下,握住还在抗议的炽铁上下套弄,迷离着眼睛去亲吻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那你想怎么样?”
经过大半晚的酣战,他下巴有胡茬冒出,扎在她脸上刺刺麻麻的。
阮语笑着躲开,而后被他倾身压着,只能乖乖困在他怀里,小手继续帮他纾解。
“想你以后都不准去那里吃饭!”她松开手,张开双臂贴近他的胸膛,“除了我做的避风塘炒蟹,其他人的你都不准吃!”
他挺腰用性器蹭刮她的蜜缝,看她瘫软在他手臂上,低头含住她的蓓蕾吮吸:“你学了一年都没学会。”
“那也不能吃别人的!”阮语耍赖,抱住他的脖子翻身将他压倒,坐直身子慢慢将他的巨大吞入花穴,眼神凶狠,语气却格外的委屈,“你只能爱我一个,还要爱我的全部。”
厨师把螃蟹处理好后悄然离开,宽敞明亮的厨房只剩相拥的二人。
“下周我们出发去西港好不好?”
一个吻持续太久,阮语有些气喘,趴在周辞清胸口明知故问:“为什么,呀——”
见他低头来咬,阮语叫了一声连忙往后躲,知道肯定逃不出他的掌心,马上识时务地求饶:“我开玩笑的,当然是因为哥哥想要和我过生日啊。”
又是一个宁静的午后,阮语仍旧在他身边,黄昏的霞光照在他们身上,晕出一圈温馨柔情的光,让人只怀有想让时间停滞的愿望。
周辞清低下头,轻柔亲吻她的眼睛,这次换成他虔诚地许愿:“以后每一年的生日,你都要陪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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