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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锁花的时间不少,他现学现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捣鼓了半天,才听见“咔哒”一声。
书房门被推开,里面的布置和秦忆昔的书房没什么两样,只是书架上的书少了些,多了几个摆满文件夹的柜子。
柜子最底下放着一个保险柜,秦忆昔试了几下,没开,也就作罢了。
或许里面只有房产证、存折、合同之类的吧。
桌面上摆着一个陶瓷招财猫,像手工捏的,倒也精巧,应该是别人送给他的。招财猫旁边是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拍立得——是年轻的秦忆昔和顾言。
光线有些暗,像在路灯底下拍的,光下有纷飞的大雪。两人穿得都很暖和,勾肩搭背地挤在一起自拍。秦忆昔在顾言头顶上比了一对兔耳朵,顾言一只手拿着相机一只手捏着秦忆昔软乎乎的脸,笑得都很开心,完全没顾及头顶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拍立得上有时间,是高二上学期的冬天,1月1日,元旦。
新年的第一天,他是和顾言度过的。
应该是没料到秦忆昔能进来,办公桌的抽屉有一个没锁。秦忆昔打开,里面是些报表。他本想放弃的,直到下面露出了类似于照片的光面纸的一角。他把那些报表都放到桌面上,抽屉底部赫然铺满了照片。
而照片上的主角,是秦忆昔。
他浑身赤裸,或手腕被铐住,或全身被捆绑,或臀部布满鞭痕……更别提那些用在他身上,但他见都没见过的玩具。
毋庸置疑,拍摄者就是顾言。
秦忆昔想把一切复原,可还在出汗的手不听使唤,筛糠似的抖,把他最不愿面对的一切洒落在地。他无声的恐惧将他淹没,他大口大口喘气,骨膜只能传导他心跳的声音。他跪在地上将那些“罪证”一张张拾起,但怎么也捏不住。
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他的视野,头顶响起低沉的声音:“忆昔,在找什么呢?”
秦忆昔不记得怎么被抱回去的,他只记得自己用尽了毕生力气去挣脱,但仍然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他骂他“混蛋”“狗男人”“疯子”,那人纹丝不动,甚至被他气笑了,笑得他胆战心惊。
顾言把他压在床上,熟练地从床头柜拿出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背后,又把他双脚铐住,脚铐和手铐铐在一起。
“顾言,你疯了吗?你这是非法囚禁!”
“成蹊,在监控里看到你撬开这扇门再次走向那个保险柜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那时他刚下飞机,想着早回来给秦忆昔一个惊喜,于是打开家里摄像头想要看看秦忆昔在干什么,却再次看到这一幕。他赶紧让司机调转方向,放弃去蛋糕店买礼物而是直接到家。
“这不是非法囚禁,照片你也看过了,我们以前就是那样玩的,今天也会是。”说着,顾言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腕处。
秦忆昔还想再说什么,张嘴却只发出了一声喘息。
顾言一掌落向了脆弱的阴户,秦忆昔这个姿势很难合拢双腿,只能被迫迎接这一巴掌。
“秦忆昔,从现在开始,三十下,我打一下,你报一次数。如果不报或者报错,一次加五下。”
秦忆昔没有回应,眼含热泪,死死盯着顾言。
“听到没有?”
又一掌打在了阴蒂上,阴蒂瞬间肿大,又痛又麻。
“听到了……”
“嗯……一!”
“嗬啊……二……”
报数的声音和肉体拍打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淫乱得不得了。顾言的巴掌完全没有规律,时轻时重,一会儿拍在不断张合的穴口,一会儿又扇在可怜的豆子上,大脑的恐惧和莫名的兴奋足以让秦忆昔崩溃。他不断挪动着臀部,却怎么也躲不掉,幅度太大被顾言发现,反而问他蹭来蹭去的发什么骚。
“我没有……”
“啪!”阴户早就红成一片,被他这么一拍,抖了好几下。
“允许你拒绝了?最好别让我再听到你说任何否定词。”顾言语气冷冷的,全然没了平时和秦忆昔说话的温柔。
倒不如说,他本来就是这样冷漠无情的人,只是为了秦忆昔心甘情愿披上了羊皮。
“唔嗯……十!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好疼……嗯……要坏了……”
前前后后挨了十几下,下面早就红艳艳一片。阴唇被打的外翻,阴蒂肿得高高的,颤颤巍巍地露出头。小穴收缩着,吞吐着淫水,依稀能看见里面的媚肉。
顾言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剐蹭阴蒂的小尖尖,秦忆昔就开始止不住的发抖,大腿内侧的肌肉无规律地痉挛。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不想听见你说任何否定词。”顾言夹起肥大的阴蒂,毫无怜惜地拧了下去。
秦忆昔感觉有股电流顺着阴蒂直冲天灵盖,灭顶的快感袭来,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像缺氧濒死的鱼。下身剧烈痉挛,但他被束缚住,腿都合不上,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蜷缩着脚趾。穴道内的嫩肉相互挤
', ' ')('压,又像是触电似的弹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滑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嗯……我被你玩坏了……我下面坏掉了唔呜呜呜……”秦忆昔崩溃大哭,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言赶紧把手铐脚铐都解开扔一边,让他自己看:“没有坏掉,没失禁,只是潮喷而已。”
“都怪你,混蛋!”秦忆昔根本不看,他不管怎么收缩穴口,下面都在不停地流出什么东西,这种不能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让他感到害怕。
“好好好,我混蛋。那我问你,你把我书房的锁撬开,干什么?”
干什么?他去找线索去了,他怀疑这个丈夫是假的。
可他不能让顾言知道。
“我……我好奇你保险柜放哪里了,有钱人家里都有保险柜。”
对,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你找保险柜干什么?”
“嗯……我、我想看看你有多少钱,你知道的,我穷怕了。”秦忆昔想着卖一波惨,让顾言赶紧放了他,他现在被玩儿了个透,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哪知顾言刚有缓和的脸色接着黑了下去:“嗯,养你还是够的——不够就换个更好的,不是吗?”
秦忆昔感觉周遭气温下降了不少,不断往后缩。顾言把他翻了个面,摆成跪趴的姿势。秦忆昔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头皮发麻汗毛直立:“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忆昔,不管有没有失忆,你还是一成不变啊。”顾言把皮带一折,在他腰上轻敲了几下,“腰塌下去。”
秦忆昔为了保全屁股,只能乖乖照做。
因为过于充分的前戏,甬道里面又湿又软,顾言进去得很顺利。他力气不小,又在气头上,完全不顾秦忆昔的求饶,肏得快而重,每一次抽插都奔着花心去,糜乱的水声不绝于耳。
上半身顾言也没闲着,时不时用手搓捻刚刚被冷落的两颗红豆。秦忆昔弓起背,贴着他的胸口,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有力的心跳分外清晰。
秦忆昔身体一直很敏感,偏偏高嘲后的不应期顾言不停下,而且这次比平常更过分。秦忆昔只能对顾言的精壮的胳膊又抓又啃,终于让他得了空,往前爬了几步。眼瞅就要滑出去了,顾言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扯了回来,“噗嗤”一声直顶花心,戳进了湿软的宫腔里。
他眼前发黑,口水都来不及咽,娇喘连连。顾言闷头猛干,把孕育生命的地方当成一个鸡巴套子。
滚烫的精液冲刷宫腔,男人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让你逃走吗?”
一成不变的不只是秦忆昔,还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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