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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到新学校,我并没有和关青到一个班,我猜这是我父亲的安排。
我脑袋不笨,成绩终于有了起色,这估计是源于我母亲优良的基因,据说我母亲是博士出身,只是天妒红颜,撇下我父亲独自去天国了。
日子过得平常,除去学习,我不断地在给我父亲灌输让他低调的思想。
因为我知道在今年年底的时候,那个市委书记就要调过来了,身负密令,背后靠的是中央,他的任务就是要打破南城官商勾结的盘根错节。上辈子我那父亲清高不愿讨好,无形中成为了首要的打击对象,重新想来,那人并不是想要彻底打退南城的经济,他的首要目的在打击官场,商界只是他的一个震慑对象。可偏偏我父亲上辈子没有看透,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为商者不与官衣斗。因为商人的斗争习惯于公开较对,借此以扬威名,以诉名声,甚至借此获利;可那不适应官场,商场的明争暗斗猜不透官话的表里内涵。商者为财,为的是己富贵;官者为民,为的是人民。官家的斗争从来不能摆在明面上,不可放在百姓眼皮子底下,这才是官场大厦的外表,根基厚重,稳固而不倒,定的就是百姓的心。
上辈子我死后才知道南城的地界百姓早已怨声载道多年,一封封的投诉信寄出,这次我也暗中相助,让很多人的投诉直接上达到中央办公室。南城官场许许多多的名字都被写在了这位市委书记的记事本上。其实,早在南城GDP虚假上涨,官商其乐融融的时候,中央的人早已经摆好了看戏的台子,这出戏是让百姓看的,也是为百姓唱的。
幸好,我父亲欣慰于我的改变,对我的劝说并没有当做儿戏,反而认真思考,多日后再和我通话的时候,才向我展露了劫后余生的惊讶。
我的担忧,一下子少了大半,既然我父亲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必然会采取措施,我父亲能做到南城首富的位置绝不是单纯靠运气。
我终于能专注于我的学习,虽然我智商不低,但是我缺的内容实在太多了,基础基本为零。我整夜整夜的追赶,疲惫至极,我与关青住在一个屋檐下,躺在一张床上,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他。自然也没有细想,那餐桌上全都是合我胃口的饭菜,书桌上永远温热的咖啡,也更没有发现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我再也没有踏上南城,倒是关青,我允许他一个月回那里三次去看望他的奶奶,他的奶奶到底年龄大了,已经开始昏迷不醒,加上病情严重,只能靠医院里昂贵的医疗机器支撑着。
他每一次回来都面带沮丧,我便知道他奶奶的病情没有好转,但我也不知道,正因如此,我对他的想法正在如愿以偿。
他的实力是实打实的,他家祖上都是农民,到他成了个基因突变的,他的智商远远超过了常人,在南城时还没有被人发掘,但是在首都一中,教师资源丰厚,人才济济,他的潜能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只用了一个月就霸占了首都一中年级第一的座位,他开始代表学校参加各种竞赛,化学,物理,生物,只要他参赛,金牌一定就是属于他的,我在忙碌家事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他自己的高处。
我最初并不知道,他一如既往的按时回家、做饭、收拾房间。
直到有一天,他小心翼翼的问我,“我能不能提前毕业?”
我吃惊了一下,才知道多所大学已经给了高二的他保送资格,并希望他破例提前入学。
我知道他为什么问我,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到半年,他已经能展翅远飞,原来上一世真是天妒英才。
我若同意,他很可能将脱离我的掌控,我若不同意,便是斩了他一个更好的前程。
但我依旧点了头,我不想用卑鄙的手段捆住他,这可能是我那深藏的胜负欲,我会让他知道,无论如何,他终究得回到我身边。
和前世一模一样,在年底的12月,新任市委书记上任,新官上任的火遍及商界官场。
全然不同的是,在所有的商人还在观望的时候,我父亲已经决然站队,向这位市委书记抛出了橄榄枝,首富的身份让他成为了市委书记立足不错的助力,我的父亲头衔又增加了,南城最大的慈善家,新一代杰出企业家。虚无缥缈的头衔代表的是一种亲疏远近。
于是,新官上任的火一偏,烧到了李家的头上。
这一场大火一烧,从年底烧到了盛夏。
这位市委书记仅仅用了半年的时间,就搅乱了整个南城。
我彻底松了口气,虽然没能治李家于死地,但我知道他们的结局不会好了。
关青在开春的时候进入了全国最顶尖的a大,主修生物医药,本硕连读。
我没有干涉他的选择,也没有多说,我看到他好多次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出声。
我在a大附近给他买了一套公寓,外加一张50万的卡,带着他买好了开学的东西,开学的时候让我父亲的助理送他到了学校,我没有去。我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住宿,我接受不了他和别人同居一室,他得干干净
', ' ')('净的。
他会定时跟我打电话,刚开始并不自然,小心翼翼的,后来便说的多了,不过我发觉谈话的内容他都是挑着我喜欢的说的。
我没有多问他的大学生活,但他的日常会定期发到我的邮箱。这是我父亲助理做的,我不知道是我父亲的授意还是他的主意。
关青是新生里面年龄最小的,但他却是得到教授青睐最多的。高三上半学期结束的寒假,我的学业终于补了上来,父亲得知我居然有朝一日能占到正数第一的时候,催着我回家祭拜我妈,说肯定是祖坟冒青烟了,不过我还是拒绝了,这一年过年,我依旧没有回南城。
寒假关青放假,回到了我这里,我惊讶的发现他已经和我等高,只是缺乏锻炼,身形偏瘦。少年意气风发,眉眼舒展,再不见当年的清贫自卑。
他课业还不算太重,主动帮我复习。有了他的帮助,我如虎添翼。
不过最让我满意的还是他做的饭菜,我知道他平时也经常自己做饭。
这一次回来他没有了战战兢兢,好像突然哪里通透了。不过对他的变化,我乐见其成。
除夕夜是我和他过的,我父亲不知道在哪个宴会上。
年后他回了学校,我们也提前开学。
转而,半年已过,高考的前一天,我突然发现他回来了。
“你...你明天高考,我陪着你。”
我笑了,给了他一个吻,他吓得脸色发白,但没有后撤。
第二天一早他就给我做了营养搭配合理的早餐,他看起来要比我紧张,自顾自地打开我的书包,检查我的准考证和文具。
两天高考,他保温杯里时刻盛着消暑的绿豆汤,片刻不离的等在考场外面,我每考完一门出来就能看到他翘首以盼的站在那里望着我。
最后一门英语考完,我亲耳听到他松了一口气,“我太紧张了。”
“嗯”
考完的那一夜,我把关青压在身下亲吻了好长时间,他不会换气,次次近乎窒息。他这样的人,连自慰都少的可怜。
他比我父亲做的好多了,我考完半个月,我父亲才反应过来,我参加高考了。
高考成绩出来,我排到了首都前30名,由于我户口在南城,可以说我可以上全国任何一所学校。
我父亲激动地找了个由头大宴宾朋。
我最终没有选择a大,我选了金融系最好的b大。
我入学,关青上了大二,定期发给我的资料里,他已经成为了a大的风云人物,他是a大第一个大二就进入实验室的人。
我突然觉得手里攥着线,看着他在高空飞翔也并不错。
如果没有那个叫黄思思的女生强吻他就更好了。她是a城黄家的独生女,a大喜欢关青的人不在少数,他相貌上乘,智商极高,成为别人追捧的对象并不奇怪。
这件事也不是关青的错,但我当夜就进了他的公寓。
他进门换鞋,看到我时,脸色瞬间惨白,他好像知道我的来意。
“荣子昌,你......”
“去刷牙!”我冷声命令他。
他没有问我怎么知道的,放下背包就进了浴室,他刷的很细,可这并没有降下我的怒气,他被强吻时的反应让我愤怒,他一向聪明,居然在那时迟钝,我觉得那女生已经把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他才反应过来推开人。这让我想起了他前世的无力反抗,让我想起了他前世被轮奸的场景,同样是反应迟钝,清醒过来后已经无力回天。
他漱完口,紧张的和我说“刷...刷完了”,态度和刚到我身边时一样,这时,他到是敏感地看出了我的暴怒。
可无济于事。
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带到了刚才放满水的浴缸边,狠狠地压了下去,过了许久才把他提上来,他疯狂的咳嗽,眼泪被逼出,面色通红,几秒后,我再度按了下去,他跪在地板上,不再反抗,任由我多次提起按下,等我稍散了气,我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高仰,修长的脖颈漂亮精致,被人禁锢着,像圈养的天使。
“荣子昌,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
“有人强吻了我。”
我这才放过他,撤手的动作把他带到地上,他凄惨地双手撑在地上,半身湿透,打湿的头发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贴在白皙的脸上。
我蹲在他面前,掐住他的脸,“记住你是谁的人,你很聪明,应该不用我教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知道的,我知道”他勉强出声,样子倒是乖顺。
可我还是没有放过他,我逼迫他当着我的面脱光衣服,他吓得发抖动作也没停,带着他共浴后,把他压在床上。
“自己做扩张,第一次,别自讨苦吃。”
他还是大胆地拒绝,哭着哀求,“荣子昌,求你,我没有准备好......”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的经验只能支撑他把
', ' ')('润滑液挤进去,我最终亲自上了手,我也没想这么早要他,但今天的事让我意识到,他早晚都必须得是我的。
他后穴太过紧致,我一根手指插进去他就疼得叫喊,我拍了下他的臀部,“放松”成效不大,他紧张的发慌,但这并没有让我停下动作,我的手指在他的甬道里打转撑大,许久才进入第二根,他痛苦的拒绝慢慢化为了经不起挑逗的呻吟,三根手指进入撑开他的甬道,直到变得湿润,我才把性器堵在他的穴口。
我早就知道我有点劣根性,关青多么优秀,顶尖学府的天才,可谁会知道他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下,将要被迫承欢。
“关青,我是谁?”
他早已经吓得泪流满面,和我等高的身量在我身下,却可怜的像只羔羊,“荣...荣子昌”
我俯在他耳边,坏笑,“那你一定要记住今天,你被荣子昌操了。”
他一阵呆愣,我趁势进去,我的性器粗大,关青又太过紧致,他惨叫的同时我也被夹的头皮发麻,狠狠的拍他的屁股,“让你放松!”
我艰难地全根没入,他抓挠着我的肩膀,疼痛刺激让我更加冲动,原先打算的温柔被忘的一干二净,我的动作从一开始就粗暴非常。
他渐渐连哭也顾不上了,说的话被顶撞的支离破碎。
他的后穴足以让人销魂,至少我上过的许多人里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如此的冲动,天生名器?
我的性器被他内壁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我这样粗鲁的操干,那些软肉却越来越离不开,缠着我的性器越来越紧。
“荣子昌,慢点...别这样...嗯...嗯”关青被我圈在身下,哪里都躲不开,我低头吻他的嘴,堵住他的话,舌头伸入他的口腔,我们两人的唾液交织着,顺着交合处流下,我撕咬着他的上下嘴唇,整个包裹在嘴里,他便连呜咽都发不出。
我身下操的越来越狠,毕竟禁欲两年多了,再说我一向占据主动,想上我床的人能排南城一圈,从来没有顾忌着谁,谁不是被操的狠了还得笑着承受,那像关青这样在我身下哭的跟只猫似的,一点也不懂求欢。
“唔...呜...慢唔...”他的身体很是柔软,我顺着往下,含住他的乳珠,我技巧娴熟又凶猛,很快,他胸前就竖起两颗肿胀破皮的乳粒。
哭的更狠了。
我们交合的身下,“噗呲噗呲”发出水声和啪啪声,我这样保持一个姿势就能在他身上得到乐趣,真不知道是我禁欲太久,还是他身子合我心意。我掐住他的腰,开始更猛烈的抽出操入,我的性器坚硬肿胀,阴囊撞在他的软嫩的臀肉上触感加强我的性欲,几十下高强度的操干后,我才射在他身体里,他前端也被我抚摸着射在我们两人的小腹上。
他喘息着,眼神里都是迷离,看向我时,却又带着湿漉漉的单纯与依赖。我既爱又恨,掐住他的脖子,警告他,“永远不要对另一个人露出你这副样子”,我惊觉我害怕他会像上辈子那样。
我松开后,他大口地吸气,缓过来也没忘记回话,软软地,“我知道了”
倒是没有多余的情绪,我凑近他笑,“说实话,伺候的你爽不爽?”
他的脸一下子通红,猛地侧过头,但依旧没忘记回话,支支吾吾地说了个“嗯...”
我便放过了他,抱起他进了浴室,“关青,别挑战我的底线,我能永远顺着你”这话是真心的,在他之前我还没有这样伺候过谁,我的家室给了我骄傲的资本。
关青埋进我怀里,“我明白。”
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和他一同沉在浴缸里,给他清洗干净,等收拾好才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
我摇摇头,认命地收拾好,又冲了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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